像風一樣無形 像水一樣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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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辦中秋餐會
雖然有很多好吃的
卻沒吃多就不想吃了
或許是因為種類跟端午差不多
或許是因為沒什麼食欲
總之就是又吃個半飽就走了

後來跟著小怡去看電影
整個下午幾乎不算上班
老闆雖說可以提早下班
卻偏偏沒人敢早走
只是留在公司玩樂
整個辦公室酒味很重
待得讓我很不舒服

其實不算愛喝酒的人
甚至算是很不愛喝酒
縱使酒量不算太差
卻沒幾人知道
其實我不愛喝

想著妳應該在跟家人過中秋
不知怎麼的
突然覺得有些歉疚
雖然有時是因為排班的關係
但幾年來
妳回家過中秋的次數卻很少
甚至有次回去後
還趕著催妳回來
要妳跟我們一起烤肉

我不太能夠理解
想多跟家人相處的情況
卻也因此害得妳
少很多跟家人相處的機會
如今想來
確實欠妳很多

或許在妳眼裡
我只是因為跟家人不和
甚至因自己無法理解
就自私的不讓妳和家人多相處
甚至因此而不高興和不認同
但雖然我無法理解
不想讓妳回家的原因
卻只是很單純的
太害怕失去妳
因為妳總說在家人身邊才能安心
甚至才能夠放鬆
彷彿顯得在我身邊時
常常無法放鬆與安心

只可惜當初的我
不懂的是
若真是因為我給了妳壓力
抓得越緊
只會讓妳更有壓力
更想脫離我身邊而已
並不會因此而留下

至今
總算明白
想走的留不住
想留的不會走

就像曾經我們大吵一架
妳哭著說想要自由
我嘆著氣
無奈的說
我沒有不想給妳自由
也沒想要綁著妳
但顯然我在妳身邊
給妳太大壓力
如果妳想要我走
我會走

當時的妳
氣得要我搬走
我只是淡淡的說
我知道了

進房間後沒多久
妳卻依舊哭著
最後還抓著我衣服
久久不語
就只是一直流著淚
我還是嘆著氣
輕擦妳的淚痕
淡淡的對妳說
如果妳不想我走
只要妳開口
我就不走
但如果妳要我走
只有妳說
我就走
不是因為我不愛妳了
也不是因為我不在乎
而是要走要留
這個選擇權
一直以來
我都交給了妳
只是妳不知道而已

妳聽完
還是哭著問我說
「可以不要搬走嗎？」
我苦笑著對妳說
「我剛不是才說過，妳要我留，我不會走」
妳說妳不想勉強我
我說我並不勉強
把選擇權交給妳
就是怕勉強妳
或是委曲了妳
但只要妳願意
只要妳想
我會一直在妳身邊陪妳
直到妳不想要我陪妳為止

妳哭著說著
妳只是覺得每天待在家
好像只能等我回家
感覺好寂寞
有時想出門
又會擔心我回家找不到人
我笑著哄妳
說妳可以出門
就像妳願意等我回家
我也會願意等妳回家
就算我一人在家會孤單
也會覺得寂寞跟想妳
但只要妳會回來
那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當時的妳
似乎聽得不是很懂
也還是會覺得不自由
只是比起不自由
更不願意失去我罷了

而現在的妳
又是否會懂得
我曾說過的那些話
從以前至今
一直沒變的心情

我用我的方式在愛妳
或許不是妳想要的
或許不是妳希望的
或許不能讓妳感動
或許因此讓妳傷心
甚至還讓妳難過
但不能否認的是
就算我做的方式
對妳而言是錯的
我仍是用我的命
在深愛著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