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一樣無形 像水一樣透明

8愛的鼓勵 2訂閱站台

或許因為沒吃藥的關係
或許因為昨晚回憶太多
結果做了一堆混亂的夢

其中一段
是我跟昨晚聊天的朋友邊講電話
她說要來找我
我笑說她在說笑嗎?
都沒有地址是要怎麼找?
結果突然有人開門進來
下意識以為是朋友
進來的卻是小靜
驚訝後，卻很冷漠的問她怎麼會來
甚至在她靠近我時
只有一種厭惡感
當她坐在我身邊時
甚至是忍著罵人的衝動
卻在當下再度有人開門進來
進門的人居然是妳
過度驚訝的我無法反應
妳進門後，看著小靜握著我的手
一句話也沒說
就這麼經過我們進了浴室
我甩開她的手跟上
妳冷淡的說一句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要怎樣跟我沒關係」
我嘗試要跟妳解釋
妳卻打斷我的話
擺出不想聽的樣子
甚至對我說
小靜在外面哭，我不去安慰她嗎?
我因為不知該怎麼表達而急著、慌著
然後醒了

閉上眼，逼自己再睡
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彷彿有人不斷問著我
你覺得你為什麼會這麼淺眠?
甚至夢到心理醫生對我說
聽你說起來，你不是淺眠，而是逼自己不能睡著
然後心理醫生問著
「為什麼不能睡著?」
同時有另一個聲音說著「不能睡著。」
於是兩個聲音不斷重覆著
「為什麼不能睡著?」、「不能睡著。」
畫面不斷的切換著

當傳來「為什麼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看見外婆哄著我要我入睡的樣子
當傳來「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看見老爸用水潑醒大妹的樣子

當傳來「為什麼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聽見有人用溫柔的聲音說著「不會有人傷害你」
當傳來「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聽見有人用斥責的語調說著「怎麼可以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當傳來「為什麼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看見妳擔憂的表情問我「睡不好嗎?」
當傳來「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看見自己睡過頭遲到的畫面

當傳來「為什麼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看見妳對我說「你好像睡得很不安穩?」
當傳來「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聽見有人大吼著「是要睡多久?」

畫面與聲音不斷切換著
卻發現妳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甚至當傳來「為什麼不能睡著?」的聲音時
見到的畫面都是妳
妳困擾的說著「你睡覺會磨牙呢」
妳笑著說「昨天你睡好熟」
妳看著我說「那我們聊天聊到你想睡好了」
妳疑惑的問「為什麼我一定要比你先睡著?」
一幕一幕、一句一句的切換著
最後是妳彷彿在思考些什麼
然後轉頭對我說
「是會不太好睡也有點吵，但，那代表你壓力很大不是嗎?」
畫面接換著，妳說著
「就算你先睡著會磨牙讓我不太好睡，但，我還是想要你先睡」
畫面再接換，妳說著
「我希望你睡得好」
最後，是妳笑著問說「你昨天沒磨牙呢，看你睡得好熟，睡得好嗎?」

突然，一陣心痛，咬著牙，閉上眼
卻傳來一遍又一遍的，妳問著「睡得好嗎?」、「我希望你睡得好」
一遍又一遍的，不知從何而來的輕柔聲音說著「不要忘記...」
慢慢的，兩道聲音不斷交錯、重覆著
很努力的消化著這一切
在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消化時
畫面切換成，某一天的早上醒來時，見到的妳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看著我，甜甜的笑著，說了句「早」

然後，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