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介紹〕誘拐。監禁。謎團重重的一年。失蹤作家留下的原稿,描述了令人震驚的故事──25年前的少女監禁事件,從被害者的記憶中奔湧而出,只有綁架犯與被害者才了解的「真相」……
「……我的妻子原名北村景子,10歲時曾遭到綁架,還被囚禁長達一年多。案件最終得以偵破,犯人被捕,妻平安回家,事件算是告一段落。妻在國中時在外地求學,因此沒有人知道作家小海鳴海曾是綁架事件的受害者。據我所知,她對此事也是絕口不提……漫長的二十五年過去了,出獄的綁架案犯人似乎為了贖罪,寄給妻一封信。我禁不住悲哀地認為就是那封信打開妻子封存多年的記憶閘門……我方才讀完妻子留下來的手稿《殘虐記》,仍不明白信中的哪句話觸動了她,突然讓她回想起那次事件並因此離家出走、不知去向?……」
〔句子摘錄〕她是一個想透過我的語言體察我內心世界的人,但是,只有經歷過同樣遭遇的人才能治癒我的心。
「創傷後壓力症候群」,通俗地說就是指受到極度打擊後,人的心受傷了,假如不徹底進行治療的話,不管經過多長時間都有可能突然出現症狀......
景子受的罪可比你自己想像的要殘酷好幾倍,你自己是無法治癒的;我沒有想過要治癒自己,我現在僅僅還在自己所背負的沉重包袱下喘息。我雖然想放手,但重荷卻不會消失,若是太過大意,我將被壓垮。
所受的傷越深,周圍人的善意與同情帶給你的痛苦也就越深。
〔讀後感想)加害者與被害者,微妙的關係延伸出怪異的情愫,”您不原諒我也沒關係,我想我也不會原諒老師的”,加害者出獄後給予被害者的信中詞語,健治-加害者,景子-受害者,白天的健治是大男人(強勢),晚上的健治和當時十歲的景子是同班同學(弱勢),健治雙重人格嗎?不,不是吧,他是活在自己的喜歡的想像角色世界中,書中景子說健治很狡猾,我也有同感,狡猾的用自己的怪異性格去操控別人對付別人的弱點,他們相愛嗎?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變態,卻又無法抹殺,她不想相信自己愛他,卻也無法否認共同在一起時光所產生的感情,所以健治才會寫出我想我也不會原諒老師的。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Stockholm Syndrome 也有人稱為人質症候群。
1973年在瑞典的斯德哥爾摩(Stockholm),有3名女性和一名男性人質被銀行搶匪劫持有6天之久。 剛開始時搶匪用槍恐嚇及威脅人質,接下來的幾天,搶匪讓人質上廁所及四處走動。這段期間人質和挾持者開始交談並認識彼此,人質和挾持者產生心理認知上的雙向連結。在事件結束後這些人質甚至去探視挾持者,有兩名人質在訊問時幫挾持者辯護,一名人質並在挾持者出獄後嫁給他。 瑞典公共電視台還在此一當年轟動全球的新聞事件發生三十週年前夕,把搶案始末拍成影片,台灣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到。
這件事激發了社會科學家,他們想要了解在擄人者與遭挾持者之間的這份感情結合,到底是發生在這起斯德哥爾摩銀行搶案的一宗特例,還是這種情感結合代表了一種普遍的心理反應。而後來的研究顯示,這起研究學者稱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事件,令人驚訝的普遍。
另有一個典故:二次大戰期間,納粹占領斯德哥爾摩,以極其粗暴、強硬的紀律,壓制、迫害一向自認為是「高貴白人」的北歐人民,這些高傲的北歐人,在遭受壓制的過程中,竟然有些人反過來對納粹的強硬,鐵的紀律產生好感,心甘情願和他們合作,打自己同胞的小報告,後世稱這種陰暗的心靈叫「斯德哥爾摩症」。「斯德哥爾摩症」聲名大噪是在美國某大報閥的獨生女派翠西亞,在遭「都市恐怖份子」挾持之後,後來竟然對挾持者發生欽敬之情,甚至加入組織,和這批恐怖份子一起幹起「打家劫舍」的行為來。
研究還發現到這種症候群的例子見諸於各種不同的經驗中,範圍從集中營的囚犯、戰爭囚犯、乃至於娼妓、受虐婦女與亂倫的受害者。調查的結論是,如果符合某些條件,任何人都有可能遭受到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首先,受俘者必須真正感受到綁匪威脅到自己的存活。其次,在遭挾持的過程中,被綁的人必須辨認出綁匪可能施予一些小恩惠的舉動。第三,除了綁匪的看法之外,受俘者必須與所有其他觀點隔離;最後,受俘者必須相信逃離是不可能的事。
專家認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這種心理轉變,可發生在三到四天時間,但必須強調的是,身歷這種症候群的人並不是瘋了,而是他們正在為保住生命而戰。這種症候群代表受俘者藉由討好綁匪,以確保自己的一種策略。
受擄者盡最大的努力不去激怒或挑釁綁匪;而受俘者這樣做的時候,也漸漸失去自我意識,直到完全接受擄人者的觀點。假如受俘者現在用擄人者的眼光來看世界,他們就不再渴望自由,結果是當救援到來時,受害人可能會抗拒營救。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是一個人對生存的認知,也是受虐者對生存的掙扎,並非荒謬和異常的表徵。 然而在社會常理推斷下 (例如:『你有機會逃離卻不離開, 你是共犯!』『離開施暴者就沒事了,這麼簡單!』)受虐者的權益和將被漠視和剝奪,毋論是在家庭暴力或人質的情況裡。
2006/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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