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很好的朋友,「直言勸諫」一詞,我只會對少數人這麼做。 我非常笨拙,甚至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身旁落淚的人,這說好聽是冷靜,難聽些是冷淡。而我能做的、我希望能做的,也只是當個垃圾筒和出氣筒。就算被尖銳的言語所刺傷,也催眠自己:他是無心的;就算被惡性的扯了後腿,只敢私下用文字把他罵個透徹,卻仍和顏悅色的裝做沒事。 那天有個同學向我訴說他在班上最討厭的人(說真的,我也不是很喜歡那個人)。我想,如果他知道(不,他不會猜得到)我最討厭班上的誰,大概會很訝異吧! 我不想跟任何人決裂,也沒有必要這麼做。朋友和親人、情人終是不同,很少朋友會真正陪你走一生。那我又何必在有限的相處時間弄得大家不愉快呢?
我不是一個很好的朋友,「直言勸諫」一詞,我只會對少數人這麼做。
我非常笨拙,甚至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身旁落淚的人,
這說好聽是冷靜,難聽些是冷淡。
而我能做的、我希望能做的,也只是當個垃圾筒和出氣筒。
就算被尖銳的言語所刺傷,也催眠自己:他是無心的;
就算被惡性的扯了後腿,只敢私下用文字把他罵個透徹,卻仍和顏悅色的裝做沒事。
那天有個同學向我訴說他在班上最討厭的人(說真的,我也不是很喜歡那個人)。
我想,如果他知道(不,他不會猜得到)我最討厭班上的誰,大概會很訝異吧!
我不想跟任何人決裂,也沒有必要這麼做。
朋友和親人、情人終是不同,很少朋友會真正陪你走一生。
那我又何必在有限的相處時間弄得大家不愉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