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竹居是巫燕所居之所,也就是那間荒廢十二年被娜顏說髒的地方。這日夜晚,月兒明又圓,皎潔的月光柔柔的照著大地,在竹林邊站著一個孤單的人影,他抬著頭,欣賞著月……
……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訴盡的情是什麼感覺?其它姐妹早已找著,獨我還未了……難道我真的絕情?在這樣下去我可能要徘徊在世上直到世界毀滅了吧!
嘆了嘆口氣,繼續望著月…..
涼風徐徐,吹撫著他清秀的顏容,也夾帶了些許的竹香……
……不早了,就寢吧……
轉身便往房內布去,細長的竹葉隨風飄舞在他身旁,呈現出一幅非常唯美的畫面。而林中藏著一個人影,偷偷望著那孤單的背影……
巫燕……我等了妳十二年了……雖然妳是女的,我還是無法忘懷與妳的那段日子,妳還記得我嗎?我是琦霜啊!不知爲何妳都沒變,還是當年十七的容貌,想當年我才十三歲,如今已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女孩了,現下遠遠的看著妳……這樣就夠了……真的……
豪華的日冕居是供皇上消遣的地方,此處的景緻更是一絕,晏馹常會在此過夜。今夜的他在窗邊來回踱步,似乎很煩惱……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怎麼會栽在一個平民而且還是個男人手上?巫燕……你真是罪孽深重的罪人,我、娜顏、孝雪、琦霜皆逃不過你這關,你到底是何許人也?
走向窗邊,看著和巫燕相同的月,思念他……
明亮的月靜觀著這一切,搖搖頭,便用輕柔的雲將自己藏了起來,象徵團圓的月在今天顯得特別諷刺……
***
翌日清早,難得早起的巫燕伸伸懶腰,迎向還埋在霧中的太陽。
真是個難得的早晨,去探望白祆吧!從今天起,牠便是自由的馬兒了!我想玉龍也在牠身邊吧!
愉快的步向馬廄,將鎖打開放出白祆,如他所料的是玉龍也在。
[唉唉?果然都在,跟你們說喔!現再有四個人要應付,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好?擔心他們受傷又怕他們不死心,我是不是要再消失一次?]
一龍一馬不作反應,只是靜靜的傾聽。突然玉龍躲了起來,巫燕也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
聽腳步聲便知此人武功必不是泛泛之輩,要小心提防。
於是巫燕繼續神色自若的撫著白祆,好似尚未察覺到有人一般。
那就是皇上所說的高手嗎?怎麼比我所想的還要小一號勒?長相到很清秀,但也未免太中性了吧?從外表還真看不出他的性別呢!
一位做道士打扮的男子從遠處觀察著巫燕,雖說是道士,眼神卻不時放出愛的費洛蒙,一路上被他醺到宮女不計其數,簡單來說就是個風流倜儻的花道士。
他是變態啊?怎麼一直看著我?噁心死了!
正準備上前攀談的雨恩骨突然在空氣中嗅到”他好噁心”、”他是變態”的氣味。
……他一定是男的,我活過二十年都還沒有人會這樣說我,尤其是女性更躲不過我的挑逗,所以他一定是男的。先找娜顏聊聊好了,脾氣不好至少漂亮便足了。想上次差點把她拐上床了呢!
男子轉身離去,留下摸不著頭緒的巫燕。
這個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看起來就是一副很變態的模樣,定是位花公子。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哎呀!又是這種感覺,難道那個死變態也會跟他們幾個一樣嗎?不會吧!諸位姊姊們,請妳們保佑可憐的我免於另一場風波吧!阿門。
***
晏馹一早便心服氣燥的,似乎是在等消息,一旁還有娜顏、孝雪、琦霜及娜顏的兩位宮女,他們似乎是在等著同樣的消息。
過了良久……
[吚啞。]金萱樓的大門被推開了,一位風流倜儻的道士走了進來,他們一干等人似乎都在等著他。
[怎麼樣?]晏馹著急的問。
[身懷武學這點應該是不錯,雖沒攀談到,依他的神韻來看道行不低……]恩骨慢慢分析。
[等等!重點不是這個,依你”豐富”的經驗看來,他到底是男是女?]雖然恩骨是位道士,這方面卻比任何人還老到,真是諷刺啊!
[嘎?這個啊……據我看來他應該是位男子。]問這個很好笑耶!
孝雪微皺了皺眉,思索著……
嗯?男的?她不是女生嗎?難道我還是錯愛她了?
琦霜在心微訝,但參了點歡喜。
男的?!太好了!
一旁的娜顏卻覺得莫名……
他本來就是男的,有什麼好問的?被我看中還會錯嗎?皇兄腦袋燒壞了。
被稱為皇兄的他顯得有點失望……
難道朕…愛上了位男人?唉……
[你們的表情一定要這麼好玩嗎?]恩骨問道。
一群人同一時間轉頭瞪他,因為他白目。
唉?聞到了”他是白目”的味道,今天怎麼一直被罵啊?長的俊美還真是一種過錯啊!
………我看他一定跟娜顏很合得來………想類似的話擁有同一種表情,真是佩服啊!
爲了弄清楚他是誰的巫燕躲在一旁無言,只差沒昏倒。
看樣子不必躲他了,因為他絕對不會礙(愛)到我,而且他還挺有趣的,以後的日子好玩囉!
巫燕偷偷的打算、悄悄的離去,因為他知道他一定會在來找他的,即刻回到馬就消遙去,全然不知恩骨才是最麻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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