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風下的城市中，我回想著某些事。
總會想到笑聲。
而那些笑聲。
彷彿會迴盪在我的耳邊。
變成人們會說出的一句話：「呵~~~你真搞笑~~」
當這句話每次一出現的時候。
我就覺得自己不是個「搞笑」的人。
而是，被誤認為「搞笑」的人。
更特別的事。
是我每次想認真的好好說完一句話時。
便會被當作是在「搞笑」。
或許，被認為是搞笑的人，並非什麼壞事。
但是。
我總覺得。
搞笑的人，應該是別人。
就像是我在早餐店裡。
所遇到的「老闆娘」，常常都會逗著我笑。
剛剛她一見到我。
便問我話：「嘿~小弟弟~要上課啦?」
我卻因為她的這句話。
反而從沒有表情的面孔中，微笑了起來。
「沒啦。要上班。」我試著回答她的話。
「阿?你不是學生阿?那有駕照了嗎?」
她又好奇的問，並且弄著手上的早點。
「嗯~~有~~我正準備要上班。」我僅以微笑的回答道。
「吼~~看不出來你是上班族呢，這麼年輕。你是不是有偷擦SK〈TWO〉?」
她隨口問道。
在她無心的問話之下。
卻開始把我逗的大笑。
笑的開懷的我。
一笑就無法自拔。
「哈~~不.........我從來都不擦這麼貴的東西~~~~~」
露出笑聲的我。
還是想認真的回答她的話。
「喔?真的喔?」
老闆娘說著話時，看起來很親切。
我說著：
「我怎麼知道SK〈TWO〉的廣告是不是假的?擦了保養品。
沒睡飽的人像個妖怪一樣，怎能不會嚇到我們這些鄉民?」
當我正經八百的想說出上面的話時。
卻換來老闆娘與其它人的笑聲。
「哈~~~~~~~哈~~~~~」
聲音宛如一陣熱浪襲來，捲成此起彼落的音符。
裡面的音符只有一種固定的符號。
那就是：笑。
也在笑容裡的某個人，他這樣對我說。
「你真搞笑~~~。」
然後，我也不自覺的。
在唇邊揚起大形的微笑。
像這樣的開端。
往往就是我很不想認真說話的時候。
〈我想：一旦認真的說起了話，就會沒完沒了的被當成笑話。〉
我在門口。
接下了美味的早點。
笑著跟他們說再見。
不過。
我仍秉持著旁人都比我會搞笑的想法。
開著新買的小車。
這時才剛7點。
我也準備要去火星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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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時候。
我常常在幻想著自己在上課。
但總不知道為什麼。
要把上班當作是在上課。
也許是種感覺。
也許，是覺得在公司內。
能常在許許多多有趣的事情中，學到一些觀念。
雖然稱這裡為火星。
卻也甚少有特別精采的事。
若是有了精采的事。
也都是些會讓我直冒冷汗，在鍵盤上寫下來的糗事。
甚至，還會讓我在不知覺的狀況下。
結束了上班的時間。
在電腦面前按鍵盤的我。
被同事問了這樣的話。
「Shiuan~你還沒下班哪?」一個女同事問道。
「沒啦。」
我正想嚴肅的說話。
才又繼續說著。
「趁社長還沒催稿時，趕快把這些鬼才看得懂的圖片做完。」
結果她笑了。
她說：「那你要趁社長還沒殺死你時，趕快逃離這裡阿。」
「我為什麼要逃阿?」我問。
「因為你把這些圖片說的像鬼一樣阿~」她笑道。
急忙澄清的我說：「我剛是這樣形容這些圖的嗎?」
「沒錯~沒錯~」她說。
「把這些說是鬼的東西，就會被社長殺死嗎?」我問。
「沒錯~~沒錯，會被社長叫去社長室聽候處斬。」
她以口頭禪般的語氣，對我笑說。
「我同意。」而我也笑了。
「那你就繼續弄些鬼才看得懂的東西吧！我先走囉~bye~~bye」
她笑著說話，然後走離辦公室大門。
「是~~~~~~~是~~那bye~bye囉。」我回著話說。
我説話時，便回想自己又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但卻再也想不起來，自己說過的話。
只能在晚上的時間內。
準備收拾東西下班。
這時的我。
便深深地覺得，自己是個很難嚴肅說話的人。
但是，又不可否認的是。
我的確是個喜歡童言童語的人。
如果這樣想，便能心安理得。
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能安心的下了班。
彷彿裝作世界永遠都會很美好。
這樣便能享受到今天的夢。
以及少有的愉快。
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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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的美好卻總是有限的。
像今天晚上的十點。
我就被小林拉去公司的樓頂，陪他喝酒。
我不太清楚。
這樣的事情，是不是美好。
不過。
遇到小林這樣的好友。
我就會很難拒絕。
然後，被他騙到公司的樓頂上。
站在高近雲空的大樓頂端。
被強烈的風給吹著。
我問他：「今天怎麼想找我喝酒。」
「當然是有事~想問你呢?」小林說。
「喔?難得~你有事想問我。」我說。
「當然。不然怎麼找你喝酒?」他說。
「好。你說，不過你還欠我一些問題喔。」我說。
「好啦。知道了。我只想問你~女孩子過生日，應該要送什麼東西阿?」
他問。
「這你應該要問你想送的人吧?怎麼問我。」我笑說。
「幫個忙嘛。我想多聽一個人的意見。」他說。
「好吧?那看她喜歡什麼東西?」我說。
「我只知道她挺喜歡娃娃~但又不敢亂送東西。」他說。
「這個阿~我可以幫你。我那邊剛好有個不錯的賤兔娃娃。」我說。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那是別人送我的生日禮物嘛~不重要啦~反正我會幫你的。」我說。
「喔?」他道出聲音。
「但你要回答我所說的問題阿。」我說。
「好阿~你問。」他說。
「咳~為了消解你在新聞台上欠我的問題。我首先要問，我像鬼怪裡的什麼東西?」
「呵~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他笑道。
「那是什麼阿?」我問。
「我看你像蒲松齡所寫的畫魂，古靈精怪的，有空時就躲在畫裡。」
「我躲在畫裡做些什麼呢?」我問道。
「畫自己的樣子。嚇別人。嚇完人又從畫裡跑出來嚇人。」結果小林越說越想笑。
「吼~~你很沒有禮貌喔。」我笑說。
「嘿~為了回答你的問題，還有你幫我送禮物的忙阿~」他還沒說完話。
「嗯?」我道了一聲。
「我決定幫你的文章出個題目，搞不好還可以變成書名呢。」他說。
「喔?那是什麼，說來聽聽看。」我問。
「火星少年奇幻之旅。」他笑著說。
「那~~還有嗎?」我也笑著問。
「有~可多了呢。哈利波特之八─消失的火星密令。」他說。
「呵~~~~呵~~~~~~~~~~」
這會兒， 換我大笑的看著他了。
「那還有勒?」我堅持要問他。
「第一次的火星接觸。」他越說越是臉紅。
也許是酒精在他體內的揮發。
他開始笑的像猴子一樣，盡是滿臉通紅。
「阿?什麼阿?這名字聽起來很耳熟呢。」我笑道。
「不好阿~不然改成~我在火星遇見的五個人。」他大笑道。
「哪裡來的五個人阿?」我也笑的合不起嘴的說。
「還不好阿~~那取個韓式一點的吧。叫火星滿屋。」他說。
「我看你真的是醉了。」我說。
那瞬間，我看著他喃喃自語的在高空下。
躺在高樓頂的空間裡。
獨自說笑。
而那一晚...
我跟他在酒醉之後互相對話。
笑的差點喝不下去。
還在前前後後，聽到了不少的文章題目：
「你知不知道，我好愛火星。」
「火星文的密碼。」
「淡季火星行。」
「危險火星。」
而我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
攤在頂樓的邊壁上。
還聽他在閉上眼睛之後，對著我說：
「你順便也改個筆名。叫做藤井小圓吧。」
「你瘋了。」
我仍舊以認真的口氣。
笑著對他說話。
然後，對著天空大笑。
像是找到了一個挺會說笑的人了。
2006/7/7─Shiuan鬼谷悠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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