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雷從陽邊的霞彩奔落。
腳下候長著繭的我已漫步等候。
等電光墜落。
天便打掉了一個悶響。
那時是你等待已久的時刻。
卻擊不走我臉邊略帶悔恨的笑靨。
至旅途的行程。
前往到紅磚尖頂所蓋的家門。
穿著你厭惡的素袍。
坦裸淨白的胸口。
喚醒我身內藏有恐懼的心理。
無法以入眠的方式。
忘記你。
只想對在高空的你。
跚跚揮舞著身形。
婀娜搖晃阿手指的挑弄。
至今仍有印象。
一百年前。
似乎也曾這樣對你展露嫵媚過。
才放手於大門旁的石獅。
予風化的眼球上。
以血寫入隸屬於愛卿的情話。
在尖銳的獅子牙上。
刺上我受詛的紅血。
我冰冷的手指。
順即降低了溫度。
透進鐵條互織的門縫。
焚燒滿園的罌粟花。
敞開好這片寫有詞句的窗簾。
陪伴家園內燒不盡的遼火。
總是無法排解真正的思念。
然則穿越了廳堂壁旁的格子玻窗。
回歸墓土的我。
就跪倒在你墳旁。
在你墳前。
請我至愛的老者。
理短我的髮絲。
染髮染成你生前愛的白髮。
搖擺了身影走至墓邊。
而被習慣所征服。
伸指觸摸著唇邊的彎牙。
勾著指頭在十字架上。
對頸鍊邊的鑽戒。
抓住不放。
短暫地直視蝙蝠遲緩飛出的洞口。
而針對樹上的烏鴉們告解。
跪在黑棺前親吻化成骨的你。
不易於闔眼時。
忘記你。
而我深深的親吻十字架。
攤開你給我的最後一封信。
以便頌讀鵝毛筆寫過的細致字跡。
思索你寫字時的眉角
總透露了似為假笑的神情。
或許我是在啜泣內憑弔著記憶。
永遠會記得。
你在最後一口氣嚥下前。
會請我至愛的老者。
撬開塵封太久的容器。
赤紅的色澤裝滿杯中。
作為飲品。
那仍是你的血液。
而請我至愛的老者。
請我潤過喉嚨吞入你的血。
I will kiss to dearest blood then call the atmosphere。
Moved hemoglobin gently back and forth。
傾聽老者親口向我訴說。
那是屬於你的血水。
而轉身。
面對雲互相依附地拼成你留存的陰影。
看見在腦海裡掩埋的你。
對我微笑
忘不了與你相愛的時間甚短。
活該我就是再。
忘不了擁有纖瘦之臉的你。
等來世再見。
2006/6/7─Shiuan鬼谷悠
§圖片為gackt之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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