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人們在緊張的時候。
在身上的某一個部份，就會顫動、或是抖動。
這就好比是心臟多跳了一下。
或是，眼皮眨了一下，都算是種情緒緊張的鬆放表現。
而抖的利不利害，更視對方的緊張程度而定。
如果對方的腳，還抖的很利害呢?
也許，我們仍然觀察不到對方的腳。
正在緊張的抖動。
不過。
若是，對方的臉上有在抖動的跡象。
就可能會被旁邊的人。
給發現了那種抖動的異常。
現在。
我在形容的景象，是小林在臉上抽筋的樣子。
如果他抽筋的部位是腳上。
我倒不一定能夠察覺。
但是，會在臉上抽筋的人不多。
也許，他就是那許多人中的特例。
所以我跟Betsy共坐在同一側。
很認真的在看著對面的他。
看著陽光透來的瞬間，照在在他發光的臉上。
間接浮出抽搐的面貌。
「嗯~這個文章嘛~~就是.....................」
他仍然擠不出理由，便在嘴邊緊張的說著。
面瘦並且身體不壯的小林。
他留著長髮，還抽動著臉。
只差沒有臉紅。
不然，你會覺得。
他就像是發了情的猴子一樣，坐在你的面前。
他為了找理由解釋，還有點手足無措。
反觀Betsy的神情。
她倒是很輕鬆的嚥下一口麵。
我為了加強小林的勇氣，開始提腳踩在他的腳上。
小林便喝下了桌上的水說：「其實那篇文阿~是我跟Shiuan一起想的。」
然後Betsy點了頭說：「喔~Shiuan大哥也有參與阿?」
她對著正在吃麵的我，慢慢的吃個麵。
而我差點把麵給吐了出來，只吞了下去：「咳.......」
我用右手，垂了自己的背幾下。
我在開始瞎扯說：「不是啦~他開玩笑的~其實是他借用我的名。」
此時，我再踩壓兩下小林的腳。
「喔~~~」Betsy隨口回了一聲。
小林也被水給噎到了，咳了一聲：
「咳~~」
betsy回了一聲笑說：「喔?那事情的真相是?」
她從頭到尾，都沒說上什麼話。
只是輕輕的問著我們話。
「這個嘛~~」正在使出拖延戰術的小林說著話。
然後，那個招待我們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看著只有水放在桌上的小林。
他問小林說：「不好意思~先生?」
我跟小林同時回他話說：「嗯?」
他問說：「請問先生，有需要點些什麼嗎?」
小林說：「沒~謝謝。我坐一下就走。」
但是，服務生還是不死心說：
「先生，你的意思是要用一下我們的招牌麵才要走。是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要點你們的招牌麵~~」小林搖搖頭說。
那時，這位服務生笑了起來。
自以為聽懂了小林的話。
他頻頻點頭說：「喔~那先生~你的意思是~要試試我們的味僧拉麵囉?」
「呵~~~不是啦~我只是要坐一下！」小林邊說話，一邊笑著說。
「喔?」那個服務生開始面有難色的說。
「不是啦~其實~他是要來踢館的啦。」我幫小林說。
「喔~~踢館????」那個服務生的面容變皺了起來問說。
「阿~~?」小林又再度在狀況之外的說。
他認真的說：「先生。你要來享用美食，我是不反對啦~但~你要踢館~只有兩種選擇可以選~」
「阿~哪兩條選擇?」小林與我還笑著問著他。
「你可以抽號碼牌，找我們廚房裡面的大伯。或是，你走進廁所，反省個十分鐘就好。」
「有什麼差別嗎?」Betsy也開始湊熱鬧的問說。
「當然有差。」
「~~大伯~有人要踢館~」服務生說罷便對廚房那邊大喊。
接著，我們看到一個那菜刀的人，粗手粗腳的走了出來。
「是哪個王八羔子~要踢館搭?」一個滿臉黑鬍的人說。
而旁邊的顧客，個個都在座位上，嚇的不敢動。
「是他。」我指著小林說。
而Betsy有點想笑，卻忍了下來。
「喔~不是啦~大伯~~」
「嗯~~~???」那個大伯開始嗯了一聲，揚起了手中的刀。
小林再改口說：
「喔~~不是啦~~~小叔~我的意思是~我是要來嘗嘗你們的味僧拉麵啦。」
「對啦~我是跟我同事~開玩笑的。」
我看著大廚，與小林一起搭腔說。
「嗯~~原來是這樣。」大廚對著我們說。
他以爽朗的聲音，大聲說：「那沒事啦~沒事啦~~各位帥哥美女~這是誤會~請你們慢用。」
然後，他在回完話後，自己走進了廚房。
這時，你會覺得那個大伯笑起來的樣子。
活像剛從監牢出來的大刀王五。
臉上充滿殺意。
此時，我跟Betsy兩個人差點笑了出來。
我們還憋住笑聲的笑著。
「喔~~你早點說嘛~現在知道差別了吧?」服務生說。
「嗯嗯~~是」小林冒著汗說~。
「喔~其實你也不用緊張啦~~那大伯~充其量只是個瞎子。」
當小林聽完服務生輕鬆的說話時，他更緊張了。
服務生說完話，便已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聽到了吧~這就是你做壞事的報應喔~壞事做不得唷。」
我在服務生走了之後說。
「沒錯。」Betsy接著說。
小林抬著頭，看向天花板說：「拜託~我是冤枉的好不好阿?」
「你這樣很沒誠意喔~」我看著他說。
小林看著我們，也開始瞎扯說：
「我說~Shiuan~那明明就是你想到的點子，還叫我幫你寫。」
「好啦~小林哥~你無需再解釋了~~~」
Betsy說完話時，已經快吃完了拉麵。
我說：「對嘛~你看~我為了幫你保守密秘~多辛苦阿~~」
「喂~?你們還當真了阿~那篇文~明明就不是我寫的。」他說。
在他說話時，我趁機把我寫好的紙條，丟在他的腳旁。
「還說呢~你看你腳邊的東西~是什麼阿?」我問。
他問說：「什麼啦?Shiuan~?」他踢著揉成球團的火星文稿。
「喔~~證據在腳~還敢狡辯~~~」我指著他的腳，笑說。
「阿~這不是啦~~~~我是被陷害的啦」他笑說。
「好啦~小林~你無需狡辯~了。」我說。
「沒錯~~」Betsy說。
「你看~連Betsy都這麼覺得~」我說。
「不~我是說~你們兩個都無需狡辯了。」Betsy對著我們說。
「阿~不是啦~~」這回換我解釋說。
她笑說：「我明明就看到是你扔的紙團~~Shiuan大哥~我看~你們是串通好的吧?」
沒想到。
我會跟小林一同緊張的說：「喔~這是誤會。」
「我看~兩位大哥~都無須再多說了~」
當她說話時，也微笑了起來。
而我的身份，就這樣變成了小林的同伙。
〈我告訴自己：Shiuan~我看你阿~你是真的無須再多說下去了。
免得~這個誤會，又只會延產誤會的漣漪，不斷的加深誤會囉。 〉
2006/5/17─Shiuan鬼谷悠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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