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角的淡黃屋壁內,住著一男一女。
男的名叫雁格,算是個非常害怕老婆的人。
會得知此事的原由。
是因為我常去他家。
女方名為玫薔。
〈這並非是在影射誰,而是她的確是叫這個名字。〉
雁格最怕的事。
是我問他的一個問題:「為什麼,你這麼怕老婆?」
這樣的問題,只會讓他變得更像鱉三。
躲在牆角,像隻小狗兒。
至少,我是這樣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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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在雁格家中的沙發上,隨手在沙發角邊的隙縫中。
手有壓到類似紙張的東西。
往裡頭探索的找著,找出了一小疊紙張。
然後,發現鈔票一萬元。
當雁格走過來時,表情有點錯鄂。
我告訴他:「這不會是你的私房錢吧?」
他小聲說著:「噓!小聲點...你怎麼會發現的?」
我說:「這只能怪你藏的不夠好。」
雁格睜著大眼說:「你沒聽說過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
再來,便出現了這樣的聲音:「嗯,很好,那拿來吧。」
當我覺得那是身後的聲音時。
我便轉身到後方。
只見著綁著馬尾的玫薔。
我叫了一下:「嗯?」
她不斷的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又微笑著說:「請拿給我好嗎?」
我轉起眼珠說道:「我考慮看看。」
她聲音變小了說著:「還不拿來。」
眼神像是一道強光似的雷電,不斷打量著我。
在她猛烈的眼神,化為強力照射之下。
我對她起手,在頭邊敬了個禮。
我說:「是。報告女頭頭。小的拾穫一萬,請點收。」
她摸起我的頭頂,還笑說:「乖。」
我想著:「為什麼?玫薔有催眠別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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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稍後,接到類似有詐騙集團打來的電話。
而且被玫薔接到了。
我的人在她旁邊,專心聽著電話筒傳來的聲音。
「喂?是玫小姐嗎?」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對方露出了詭異的笑聲:「咳....你的先生在我手裡喔,最好準備一點錢贖他吧。」
「不然會怎樣呢?」
「不然,我會虐待他,還是餓死他。」
「那好吧,你順便幫他叫救護車。」
「嘿,那是你丈夫不是嗎?」
「對。他積欠了我三年來百分之十的薪水,用來作為私房錢。還沒全給我。」
從對方那兒傳來高揚的聲音:「阿...」
「你最好綁架他,還要叫他付清,不然我會跟你要這些錢的。」
「啥?」
於是,對方在驚訝之下,掛了電話。
我笑著想了又想:「還好這個人,不是我的老婆。」
等雁格從外面回來後。
玫薔便對他笑說:「下次,你要是敢串通朋友跟我要錢,你的皮就給我繃緊一點。」
雁格好奇地說:「阿?你怎麼會知道?」
她哼了一聲便說:「你以為叫洋簡裝成得了癌症末期的聲音,我就認不出來了嗎?」
「阿。」雁格發出了和詐騙電話一樣的聲音。
我居然說起:「好利害的母老虎。」
卻發冷了一下。
原來是我又被催眠了。
「是.....這是要孝敬玫太座你的公款。」
我便把錢包拿給了她。
她又再一次摸了我的頭說:「乖!」
還心理想著:「為什麼?我會變得比雁格還要鱉三呢?」
大概是我發現了。
在雁格的手指正指向著玫薔。
她手中的那個長藤條,不斷的晃動。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女強人阿!
我瞭解了。
2006/3/17─Shiuan鬼谷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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