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半,
我刚咪下二十分钟短信息来了。
我的潜意识其实是还在睡觉的,
但突然自己把自己叫醒开了短信来看。
我承认我是失望的,哈哈。
:那么,晚安了。
我回:我真开心你今天没有那么晚。
于是到现在我再也睡不着了。
都是你,快点补回我的睡眠!
忍到刚才我终于受不了了,
悄末声掰开电脑干脆开报台来发泄。
趴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数着回北京的日子,
零点之前我确实犹犹豫豫地说了句:要不,我...不回去了?
我是真的不想回北京了。
接下来的4个月将是难熬的日子,
而过了难熬的日子我又将把我所有的行李往回打包,
这种水深火热又突然皆空的感觉,
我不用体会都能想象得到。
对于这座城市,我是害怕的,恐惧的,抗拒的。
在苏和少面前我从不掩饰我在北京的伪装。
不过当我那样真切的描述T和X在我心中的分量时,
你们多少是有惊讶的,
在所有人看来我们是很好很亲的,
但在我心里的是有一个真实的名词的存在的:四年的生活伴侣。
这就是小气的处女座。
当她们第一次伤害了我之后,
即便后来有一万个好在我心里就永远在那个位置了。
我知道这听起来真的很自私很荒谬,
可是我依然对她们好依然会付出真心,
只是骨子里她们真的只会是我生命里的一小部分而已。
我很清楚陪我过一辈子的朋友是哪些,
很清楚,很清楚。
人不是应该越变越圆滑么,
连波波都说我很尖锐,
活了第20年我终于学会爱憎分明。
只是在苏和少面前鲜少会提起SUKI,
但晚上在跟波波说和郑先生的事情时不免还是要提一下的,
毕竟苏和少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
在她们面前提SUKI很难听到很客观的说法。
波波说如果觉得见面让你这么害怕但是其实你又很在乎这个人,不如打个电话或者发短信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一些说辞,
我突然想明白,
我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对这两个人确实是因为太在乎,
生怕再一个差错会把事情逼到绝处。
这种做法特别像当年的陈剑宇,
矛盾发生了他的解决方式就是假装没这个矛盾继续过日子。
不过他比我强好歹他还和颜悦色跟我假装过日子,
我似乎只有逃避的心却还没有假装一切还很好的勇气。
突然想起今天在尼古拉的咖啡伞下写了很多很多的字,
我好像应该去买些邮票,
HK的POSTCARD很唬人啊 = =
写下陈子卿三个字的时候感觉一股凉意,
有时候我把一些人看得太重以至于我发现其实相反的我的位置在某些时候其实是很小的,
比如我于陈子卿以及陈子卿于我,
比如我于陈剑宇以及陈剑宇于我,
比如我于李捷君以及李捷君于我。
这样下来,
北京于我的生命重要性变得越来越小。
大概只剩下回忆、陈子卿他妈、没陪我过完大学的生活伴侣,还有SUKI。
大胆把SUKI放进来,
大概是因为觉得,
等我彻底脱离北京之后,
我和两位生活伴侣的联系会少之又少就好比这几个假期我们几乎没有联系,
但是有一天大家都没事了,
薛瑞琦应该会是最适合精神交流的朋友。
哈哈哈。
不过眼下还是有点阻碍。
从五点半写到六点半,
天都亮了,
我真是特别惆怅。
我真是特别惆怅的写下这一段。
SUE不让我给自己买戒指,
可是昨天我看见了游手上那个闪闪发亮的小钻戒,
本来就每天嚷嚷想买戒指的我彻底发疯了,
情人节我一定要给自己套住,
不管我这次会单身多久,
2010年对于我而言想结婚和想戴戒指是一样,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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