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蘇的蘋果和許堅聊了一會兒,
我用上了所有能激怒他的詞藻,
不禮貌加口氣沖,
最後落一個“這麼尖銳,我喜歡”的下場。
我說我徹底敗了,
他真的是骨灰級人物了。
開車的時候究竟該不該打電話。
釗爺一個人夜路時打給我我說你飆車呢還打電話,
看來男人總是容易寂寞。
其實是因為夜車才會打給我吧,
我想我得習慣趕著11點的黑夜從泉州回石獅的漫漫長路了。
把音樂開的很大聲,
速度也很快,
有時候還喜歡唱歌因為反正車廂里只有我一個,
看起來很蠢,
其實是因為真的很害怕。
菜鳥級開車確實接電話很危險,
但如果我渴望有個人在夜路里我說說話,
那肯定是因為恐懼,
而釗爺明顯是因為寂寞。囧。
在慢慢堵車路上,
車上的乘客常常會拿我這個比較專心在開車事情上的司機開涮,
比如悉數我的歷任男友,
比如嘲笑我是初戀殺手,
比如逼問我鄭先生昨天打給我幹嘛= =
蘇說我們真的越來越懶得逛街了,
我笑:我們根本就是越來越懶了,連拍照都懶了,就願意打牌吃飯。
打牌,蘇現在處於教學階段,
肯定還保留著初學者的激動和興奮,
對於她的龜速和狗屎運我大概只剩百分之一的耐心,
紅燒穎就不一樣了,
直接在牌桌上發飈罵髒話,
我和JUKIO差點笑死在牌桌上,
直到蘇雙喜爸爸回來解救我們,
速度一下從老年麻將變成青少年賭博,囧。
在新華都的時候我很認真地給紅燒穎分析某一件衣服合適不合適時,
她收到了一個短信,
然後很明顯地避開我給蘇欣看,
我伸過頭去她直接合上手機,
我抓她手機她緊緊不放。
我一笑:你們會有這種反應這條短信不是陳劍宇的就是萬博的。
蘇欣笑:萬博,怎麼可能,哈哈(乾笑)
原來短信是君發給她的,
內容是:不要去冰島夫!陳劍宇和一個女的在裏面。
我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我一定要笑林曉君一番,
她這麼特地把短信發給啊少,
然後我又想起少剛才緊緊握住手機的樣子,
實在忍俊不禁。
我是,徹底沒有任何感覺的親愛的。
我知道,我說這種屁話你們一般都沒在信,
可是這次我的打哈哈是認真的,
這兩隻還是直接越過我去看別的衣服了。
在送少回家的路上她還是忍不住問了我一句:
我是說認真的,你現在看到他會什麽感覺?
我說感覺?感覺個屎,就是完全沒有感覺的感覺。
放之前,那當然是很久之前 = =
我可能是居心叵測故意走田安路或者旁敲側擊我們要不要聯繫一下他,
現在?就是街上遇到我應該都未必認出來吧,
認出來就打個招呼然後裝驚訝:咦?!嘿嘿,拜拜!
- -
她又問:那如果他邀請我們大家一起吃個飯呢。
我盯著她說:少啊,說實在的,我不討厭他可是也沒有喜歡他,但是要我特地開車來給他請吃飯我覺得是沒必要的,又不是來見你們,更何況他也不會無端端請我。
從此她便不再說話。
然後緊接著我便繼續發表長篇大論,
無非是關於這個人真的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當然客觀來說他是變得更優秀了,
只是偏偏是我們越來越不喜歡的一種人了而已。
再後來說到緊接著要到來的工作與考試,
蘇的公務員或者我的廈門移動,
又或者大家都還沒定向的研究生,
我很開心到了這麼一天也就是大家也要開始賺錢的這一天,
我們還是沒有太多的變化,
起碼,我們沒有變成我們自己討厭的那種人。
哈哈哈,我覺得如果我是旁人看到這一段話一定會覺得我們是沒本事像人家那麼本事才會說出來的鬼話,
反正我覺得是就是了。
看到箱子里那麼那麼多的衣服,
這些都不帶回北京了吧,
我說出:反正明年冬天的時候我也離開北京了。
蘇欣才覺悟原來她留在杭州的時日也不多了。
畢業真的離我們沒有很遙遠的。
北京號很久沒有開,
今天匆忙中開了然後就看到了SUKI的短信:
我很想你。沒有你我過得不好。
哎,我該知道你會看到的。
不知道怎麼回你,
真的不知道,我覺得對對待於你亦或者他的方式,
經過了這些事情我變得非常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到萱兒覺得難以理解。
好想回一句對不起可是感覺那麼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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