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っさん、あんただれ?
這句話,不管是yukirin還是mayuyu喊起來都好……(喂!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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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厭煩活在這世上。
沒有什麼理由,一切都跟自殺一樣,讓長久以來的因素囤積掩蓋了自己,這時只需要一個念頭,即使只用一根手指頭都可以讓自己邁向墮落,什麼曾經的光明,早已逃之夭夭。
「我一定會贏過妳!」學校的競爭;
「還不夠好!」家庭的憤怒;
「妳一定做得到!」老師的期望,
所謂進步的推手,經過多年,就只不過是變相的強迫,強迫去做到他們所想的,不過如此而已。
提早一站告別了夏海,在一點也不熟悉的月台下車,帶著一點也不陌生的決定走出地下道,曾經想而已,只是今天想做。
「藤木先生又來了阿,這裡請——」濃妝豔抹,面相貪婪,有多醜陋就有多醜陋,或許在醜陋之間裡消除寂寞會比較簡單。倚靠在旅館的牆上,周圍充斥著粉味,來來往往,各成一對的人們臉上的笑容從未消失,裡頭傳來的叫聲也從未停止,右腳踏在線內,左腳卻想馬上離開,自己的心理也在拉扯嗎?
「一個人嗎?」
「是。」誰都可以,請陪在我身旁。
「你有辦法教我生命的使用方法嗎?」輕蔑的語氣,聽完,男子不經同意的將手放上肩頭,不斷的來回磨蹭。
「相對的,」左手撥開,輕輕的握在手心裡,「要什麼全部都給你。」
或許,這樣能遇見真正的我。
「由紀呢?」在約定的地點等不到人。
「今天她提早了一站下車,正想出聲提醒她的時候,就下車了。」夏海不解的倚著遙香。
「提早一站……那是……」眾人陷入重重思考,這時候,從陽加那句「由紀呢?」後就黑臉的麻友回頭往電車的方向走去,「麻友友!等等我啦!」發現身旁被抽離的溫度,愛佳急急忙忙的趕上,麻友頭也不回的往窗邊走去,不管愛佳怎麼呼求,她也只是貶貶眼不做出任何回應。
看著五光十射的招牌,愛佳眼花撩亂,麻友不理會的搭上了從身旁經過的一位女子,掏出手機,有點沒禮貌的問:「看過她嗎?」女子搖搖頭,隨後往身後的男人一搭。
不能放棄。
又問了很多,卻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終於在被無數次的搭訕,才得以問出了由紀的下落,
「她剛剛進去銀座了喔,小妹妹也想要……」問句未講完,推開眼神不懷好意的男人,拉著愛佳往名為「銀座」的旅館走進。
沒有意外的被投射了許多充滿情色眼光,停在深處的櫃檯,衝動的問了小姐由紀的房號,
「妳誰啊?」有點不悅的回答,掃過了電腦螢幕上的房號,自動過濾一切與相關事物無關的文字,終於在「405」的時候看見了她的名字,不過幾秒的時間,回頭往長廊走去,那女人擺下手,幾名圍事擋在面前,「是她媽啦!」粗魯的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阻礙,後頭的愛佳被攔下,身後的壯漢沒有絲毫的疑惑,也沒有追上,櫃檯裡的女人上揚了陰險的微笑,「把這小朋友請出去,至於那女孩,隨她去吧。」下達逐客令。
身上的男人舌尖舔抵著自己的脖子,有意無意的推開每一次的撫摸,食指擋住了唇,右手撫上他充滿鬍渣的臉龐,上揚的嘴角從未放下,男人早已受不了的壯碩不斷磨蹭由紀的大腿,從臉上滑下了他腰,「想被愛……」充滿暗示的話語。
「碰!」金屬門把碰上了木牆,有點熟悉的身影出現。
「柏木由紀——!」
「麻友……」皺起眉頭看著那突然出現的女孩,她卻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妳給我閉嘴!」
「誰啊!打擾老子辦事!」男子撐起身子。
「她媽啦!」完全不會猶豫的謊言再次出現,走向床邊,用力的抓起那人的手腕,卻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拉進懷裡,「原來是附加的……」他兩手限制了活動,身下的分身在兩人腿距離裡,埋首在脖子裡,用力的吸吮兩人的氣味,可惜,嬌柔的兩人就算極力的抵抗也得不到效果。猝然,「不准動!」從未關上的門裡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轉身看見了那笑得開懷的女孩。
「警官,是她們自願的阿!」中年男子哀怨的被銬上手銬,無力的辯駁只換來冷冷的一句:「怎麼樣看起來都是妳在非禮她們。」眼睜睜得看著眼前的警官道:「警察的證據只需要這樣嗎……」埋怨著眼前的人,也只能隨著他進警局。
完全沒有交集的做完筆錄,出了派出所門口,愛佳早已受不了蹲在路旁,聽到了腳步聲才慌張的起身,連環炮般的發問,得不到任何回應,只有麻友給的一個微笑,以及兩人強制送至家門的服務,也只好乖乖回家了。
「可惡,明天一定要跟陽加抱怨。」將自己拋入柔軟的床內,沉沉睡去。
如同剛剛在警局的場景,不發一語的走進麻友家裡,因工作而長期在外頭的父母為她租了間靠近學區的房,「不早了。」低著頭不敢正視,掙脫了她箝制的手,轉身即往門口走去,「我請陽加跟妳爸媽說過了。」不帶起伏,說完又用另一隻手將她拉回,「什麼時候的……」語未畢,清脆巴掌聲釋出,灼熱感染紅了由紀白皙的臉龐。
就在我離開那時候,那個眼神已經訴說了所有。
一時受不了強大撞擊的由紀摔入了沙發裡,麻友隨即坐上她大腿,眼淚失控的不斷冒出,眼神卻憤怒的可以蒸發掉淚水,「柏木由紀!妳在幹麻!妳到底在幹麻!」高溫的眼淚滴在巴掌印上,加深了這疼痛。
「我沒有資格讓妳管我。」無視這些攻擊,黑洞頓時吞噬了所有的瞳孔。
「對,妳是沒資格!」本想推開她的雙手卻緊緊的抵在沙發上,「因為妳連愛妳自己都不會!」近乎嘶吼的沙啞嗓音從如此嬌小的女孩發出,打進柏木由紀空洞無比的心。
「那又怎麼樣。」
我愛妳,但我沒資格。
「是不怎麼樣,但因為我愛妳,所以我覺得怎麼樣!」將頭埋入由紀的懷裡,低聲鳴:「很喜歡妳、妳的每一點……」帶著哭腔的說,將頭緩緩的往上移,不斷吸氣造成的涼風染紅了臉上印子以外的白皙,她停在剛剛男人留下痕跡的地方,柔軟舌尖膽怯的舔上,慢慢的變成吸吮、啃咬,「麻友……停……」顫抖的音節加重了麻友的力道,由紀並沒有阻止的意思,任由那人放肆,直到覺得熱液流出後,才慢慢的停下正進行的動作。
「妳的每一點……除了這裡……」餘光撇見了從自己脖上流下的鮮紅,些許疼痛。
「柏木同學又進入校排前十名了,好厲害喔!」
「柏木同學不開心嗎?麻友友幫妳加油!」
「柏木同學一起吃午飯吧!」
「麻友友一直很喜歡由紀喔,不管怎麼樣,都好喜歡妳的每一點……」妳第一次呼我名。
明明與朋友的噓寒問暖同性質,卻感受到無比的溫暖,每一次的見面,偶爾也想幫妳加加油,不只是妳在支持我,超齡的成熟與外表完全對比,這樣的妳,已經成為存活的支柱,想讓妳留在我身邊,一直,但我不能霸佔妳,不能佔有妳的關愛……
每一次,被同學宣戰、被家人責罵、被老師更加倍的期許,覺得肩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黑暗吞噬了本來的自己,不管朋友們多熱情的邀約,答應了卻也覺得一次比一次無趣,可是她卻在每次分別前,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說著:「由紀一定要加油喔!麻友友一直在幫你加油喔!」,黑暗就揮之散去,默默的加油,早已萌芽的愛情,卻因為壓力而遲遲無法釋出,最後迷失了自己,現在又被妳救出來,告訴我,如此卑微的我怎麼愛妳……
「我愛妳。」令人窒息的吻。
想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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