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傳說中織女與牛郎一年相見一次的時間,可惜的是現在的情人節都是被炒作的很洋化,巧克力和玫瑰花、西餐,扭曲了中國人花前月下的情意美感。
我想談談的關於中國或者跼限在台灣大家對於情人的一些看法,這個世界其實沒有如此二分法的單純,不是純情就是淫蕩,中間的灰色地帶其實還很多,尤其是人性多變的很,上一分鐘和你如膠似漆搞不好換個日子就見面不相識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這種短兵交接的相處模式,聰明者早日找到方法跳脫,沒皮條者變成冷血動物。
這麼多年下來,我成了那種冷血型的代表人物,對於好壞之間辨識能力減弱,全部都以二分法區別我直覺認定,把男人當哥兒們或者當色狼。我很不喜歡中間灰色地帶的曖昧,也不善於裝模作樣,而關於愛情則是鳳麟一角,N年才會有像年獸一樣回神發覺愛情經過我身邊的驚訝,我的敏感特質、感情觸角在某個人傷的很痛了之後,就彷彿失去了動力,對於那種甜蜜貼心不再感到如此重要。
情人的定義滿坑滿谷,好友曾說最top的情人是可以接受不同對象彌補生命中不同的缺口;這個男人可以一塊看電影討論劇情、那個男人可以帶妳走透透吃美食、另個男人在床上讓妳稱妃稱后,如此定義只是很清楚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情人會出現,因此要用不同的時間身段面對不同男人,以滿足身心靈。我不可置否,通常這樣的結果會有兩種;一是無法專情那個也放不下一是被亂刀砍死。我一直不期待過的太幸福寧願自由自在的原因,或許就是在無法背負太多甜蜜的呵護,就像很多男人期盼最好的戀人的是在只在需要的時候出現,並且給與最貼心的支持,那種黏膩的奪命連環call會讓血壓升高。
有時候看偶像劇、電影或小說,時常會為其中無法表達清楚的情愫深深著迷,自己一向很被動又缺乏善意的對應模式之於勇往直前的男人顯得十足小鼻子小眼睛,睡覺前我總會有種無奈或抱著歉意,認為自己浪費了不少好壞男人幻想空間,而我自己也總是一點一滴的虛耗青春,試著讓自己成為一個組合式完美型夢幻情人。
幸福,毀在沒仔細評估自己的能力。快樂,只在文字間取悅身體或心靈短暫的虛空。織女與牛郎一年只能見一次面的悲苦怎是幸福牽著手的愛人們體會的到?我沒有很失落,只是發發牢騷罷了。
七夕,在湮氤的天氣裏,我一個人。聽著音樂,與字裏行間連袂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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