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會在一天無聊的日子中,抒發自己的情緒用力大聲的笑嗎?最好把別人一起扯進來,想像一下你在笑裏看到了什麼?別人不做作的同樂或是面帶苦色的不得志,還是跟你一樣,自以為看透了什麼,然後沾沾自喜看著別人醜惡的笑。嬰兒的笑你以為很無邪嗎?其實他比你看得透呢!只是你的邏輯和他的有那麼一點差別。
看到路邊垂死邊緣的小草,你會有興趣把它扶正,然後滿足自己又做了一件功德?大自然的輪迴是你可以決定的嗎?不過你仍可以這麼做,免得你良心不安的繼續去剝削下屬或是欺壓百姓。假使你願意當一天小草,大概是想長在周遭充滿肥沃泥土和整天採蜜也不嫌累的蜜蜂身邊吧!既然如此,你應該重新審視自己是否有些彈性疲乏。
有時想把日常生活給記錄下來,好使自己自以為是成長了一些,並且容許自己偶爾幼稚幾天,當然,如果高興我很想當一天白癡,把思想表現的像醫生的說法—無可救藥,或者我可以得到的更多。但是我很懶,並且相信我的記憶力,能夠容納很多,然後消失了以後再吐出來。
小時候有兩個願望,一個是不希望長大,一個是恨不得為男兒身,可嘆!成長真是幻滅的開始;如果我不長大,或許我不會碰到那麼多特別的朋友,因此我必須學著去接受一些改變,也嘗試不要自怨自艾不能像男生一樣,讓人下意識認為你凡事不拘小節也是件理所當然的事,對我來說,小鳥依人不如振翅高飛,我比較喜歡當老鷹去追求獵物。
我有個女朋友和她的男友,正如膠似漆打的火熱。有一天他告訴我她有個希望:與他一起在無人小島過著野蠻的生活,我告訴她:野蠻不是你的重點,怎麼享受肉體才是,我並不反對這樣的想法,只是這種夢想不能長久,終究生活在一個沒有沙拉好吃和看不到MTV的地方,對我來說實在沒啥吸引力,況且我一向不相信有長久的性關係和愛情。
我很喜歡台北,雖然塞車和公車放的黑屁常把我從天堂打到地獄,但事實我無法逃離台北光怪陸離充滿奢糜的生活,這是兩次居住在新竹後的經驗分享,我逃不了台北的召喚,還是乖乖回到台北做俯臣的小兵。另外我對於那些住在市郊,對台北不屑而嫌惡的金字塔人仕們,感到悲哀也憤恨。即使在台北邊緣你仍有一份責任,而不是任由你在此剝削破壞再拍拍屁股在偌大的庭院中,輕蔑的數著花花綠的鈔票臉上得意的扭曲著。
我想我是必須體諒別人不了解我的邏輯,就像我無法讓自己對那些生活太閒以聊天交換秘密或是喜歡看戲的人有什麼好感。人與人的衝突是否能夠用溝通或者諒解得到改善,我並不感到樂觀,或許每一個人在生命中不得以要戴很多面具,這麼說來我也無法去批評及不諒解世上所有的恩怨。
我愛死了BMW,是我夢想有一天能夠風馳電 呼嘯而過,事實上是小綿羊對我來有點兒不夠刺激,尤其讓別人老遠的等我實在有點遜。我不想去改裝車子,虛榮心在此刻沒啥用,但是冒險精神讓我有股衝動用力踩下油門,試試衝下幻想之後我能不能實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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