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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19 03:53:10| 人氣17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累了,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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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是順遂的,家人、感情、朋友,全部都在這一、兩個月裏面來折磨我,只剩下學業還算過得去。

母親,講什麼就衝突什麼...;今天放學,走去等車的路上時,因為內心總牽掛著很久沒有回家團聚了,一直在計畫著何時能夠回家一趟,終於,我做了決定,決定在這週六下課後馬上坐車回去,然後在星期日一大早趕回台北(因為藝術史要在早上補課,小小不確定maybe是下午),再然後,下午有可能要跟趙安妮還有陳翊函聚個會、吃個飯,當作是慶祝妮的生日,晚上再陪陪我們家東昇;這計劃對我來說,說不上完美,但已經很「完整」了。

三天前,又收到我媽傳來的一封壓力:抽個空回家與家人聚聚;她不是第一次催我回家了,她總是說著:「有空就回家呀,少一點約會就有時間啦。」我可以承認之前有段時間我在逃避回家,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媽,我很害怕、很不知所措,但我其餘可以回家的時間,我真的必須留在台北完成那繁複的作業;帶回家做嗎?可以啊,請來載我。

所以,我撥了電話給我媽,告訴她這星期六我會回家,然後我隔天早上要趕回台北;我媽說:「那這樣這麼趕就不要回來啦」「你們不用一直約會吧」「不然就利用平日的時間嘛」,我回說:「就決定了啊」「我沒有因為要跟他約會然後不回家好嗎」「是你要我抽空回家的啊」「到底要我怎樣」(我怒氣上來,口氣越來越差)

(我還打了通電話給冠霏,跟她說了我為了夜唱的事情跟東昇吵翻了,還做出不會有下次的保證,那天的迷彩pa該如何是好;她罵我笨,說我搞得好像是我的錯誤一樣)

先說昨天半夜,泰拉貼了一家泰式料理吃到飽的餐廳網址,我看了好心動,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找一天跟東昇一起去吃,也馬上把網址複製給了東昇。這時候泰拉也問了:「要一起去吃嗎?」我就覺得,別人好意介紹,而且我跟班上沒什麼互動可言,所以我很快的就答應了。接著,我也問了東昇要不要一起去吃,也順便告訴他我跟班上同學下星期二要去吃;這時候他卻說了讓我非常、也無法苟同的話:「你都跟妳同學吃好吃的,都沒有跟我」我在想,你說這話到底是怎樣,我已經把我知道比較貴的餐廳都跟你去吃過了,你要怎樣?你自己也只記得我們去西提兩次,陶板屋一次,那梅江烤肉去了幾次都不用算?鬥牛士、麻布茶坊都沒這回事?

我:到底是誰忘記?你要怪就繼續怪,反正你說服不了我我哪裡有做錯 東:你沒錯啊

我:更不開心你拿我沒有做什麼錯的事情來罵我,隨便你

過了半小時,他敲了我,我好一陣子才決定要理會他,跟他說我在忙著弄照片(他原本以為我是在放我跟他的照片,後來發現不是)。東:「我猜你一定跟這幾個男的玩得很開心」(我想著:天啊,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接著把照片網址貼給我,裡面是謝億達、劉志維還有牙套的合照,看完,我傻眼,怒氣又上來了,我說:「你可以再靠北一點,你可以再繼續懷疑我,什麼都隨便你,你爽就好。」他:我沒有。

我的憤怒沒有辦法停止:「你可以再繼續這樣折磨我啊,我看你還要說出什麼傷害我的話來,你快點講啊 我洗耳恭聽啊,沒有嗎?那我給你機會說啊,看你還想要說什麼啊,讓你一次說個夠、一次說個爽;說啊,你快說啊,說我跟別的男生怎樣啊,快啊,我好想聽聽看。」

東:「我沒有想要傷害你」

我:「不是 我現在好想聽聽看 你嘴巴可以說出什麼動人的故事出來」

東:「我看你每次跟牙套他們出去都會有不同男生,哪可而知,你跟牙套完那麼瘋,不會跟他們有良好的互動嗎」

後來我就全順著他意思回應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有呢,你還要說什麼?你講這些,傷的還不夠深。你可以豪邁一點呀,說出更驚人的話呀!我就坐在電腦前面給你傷害啊」「快點啊,不要錯失機會喔

「我並沒有想傷害你」「並沒有傷害妳,我只是很不平衡,為什麼陪你出去玩的不是我,是別人」

「朋友是朋友,情人是情人。你不平衡我就要受你氣嗎,夠了。我現在不想再繼續跟你講任何一句話」

「我是擔心你被吃豆腐、被拐走,不是要傷害你。你們都玩那麼瘋,你不覺得我會擔心嗎?而且我又在宜蘭」

你是憑什麼不信任我?你擔心是用那種猜忌、諷刺的口氣來問候我嗎?我這輩子最痛恨別人誤會我,一點芝麻小事都不能冤枉我;我幹什麼要忍受你那樣對我?我不知道你還要繼續這樣對我幾次,我更不知道我可以忍受幾次」

他後來又說我都會迴避有關男生的問題(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問了幾次?),他說,像是牙套的生日我根本不想說有誰我什麼都沒有做,也都沒有怎樣,我更不會跟別的男生有什麼互動」「你不認識,我是要怎麼跟你說啊?謝億達你知道,我就跟你說了啊,你不認識的我是要怎麼說?現在你看到照片啦,一個是謝億達,一個是劉志維。爽了嗎,我回答你了,爽了沒?他們都是復興商工美術科的學生」他又說劉志維不是上次約我去唱歌那個嗎,竟然說怕我跟他單獨去唱,我覺得真是夠了;「全世界是只剩我一個女的嗎?拜託,他喜歡的女生比我正太多好嗎?你已經讓我火到‧‧‧算了,真的是夠了」

「那我都不能問妳嗎?妳以前自己說我可以問的」

「是用這種方式嗎?你都是在懷疑我之後,把我弄到氣道不行;為什麼你不在懷疑我之前先問清楚再來質疑我」

「我也是猶豫很久才敢問」

「我看你冤枉人的速度真迅速」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有惡意,我沒惡意,我只想知道,但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你說完這句話,我反省了一下自己)

這一夜,我們沒有講著電話直到入睡。

隔天,你來了電話,我接了,但實在是不想說些什麼,掛了。

你也傳了簡訊:我很想妳。妳還在生氣嗎?妳還在怪我嗎?

我回他:我也很想你,我也氣你也怪你。而且我想到上次夜唱我幹麻要那樣對你低頭?我那樣出去玩到底哪裡有錯?別人的男朋友都是等我同學玩完再來接她們,而你卻是禁止我。

晚上,回家的公車上我接起你的來電,我們又開始吵同樣的事情,吵到站在我家樓下好久好久才結束。我累了,記不清楚我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只知道總是那同樣的話語...;只記得,你對我說對不起,不應該誤會我...。

「我沒有不要你管我,我也想要被管,我也想要被管被在乎的感覺啊,你應該換個方式」

「你知道你只有兩種作法嗎,一個是管我,管得死死的,你說什麼就什麼;一個是完全不管我,讓我放爛隨便我;你只能有這麼極端的選擇嗎?中間沒有通融的地方嗎?!」

「別人的男朋友都在我同學玩完之後去接她們,這是不管嗎?這也是管啊!在乎她們的安危啊」

我好累。

回電給泰拉,他明天需要幫忙,我答應了他,只不過晚點才會去。你打給我我很開心,在你需要幫忙的時候有想到我這號人,但,是真心的需要我嗎?還是只是純粹需要幫忙罷了

MSN一上線,先敲我的人是楊翊萍(班上的幾乎從來沒有主動敲過我,除了泰拉)。好一陣子之前,我們還在電話裡相互愁著在班上沒有固定的朋友好依賴,很孤單;但是,妳的情況改善了,妳有了星星,我呢,始終還是如此,這樣的情況,讓我不是很想遇到妳,更害怕妳問起:最近怎麼樣啊?有沒有交到好朋友啦!那樣,對我會是一種傷害,一種侮辱,讓我丟臉,沒有自尊。的確,還是聊到了我的朋友問題,還好,也許是我坦然地說出來我的狀況依舊,沒有什麼難堪的感覺。

冠霏也敲了我,小聊了一下。

看見牙套上了,就敲她,這時我確定他又在莫名的不爽我了。我就告訴冠霏牙套又好像在不爽我了,她說:一點啦,我傻眼,原來冠霏知道。

這事情又要追溯到星期一,牙套說要辦pa,我請她盡量改在白天或改天,因為我不想翹課,她後來又說夜唱好了,我什麼也沒考慮就說好啊,一說完我喉嚨就有股氣噎住我...。後來也是不了了之。後來我就打給冠霏問她如何之類的,也就在這次電話中告訴了她我跟東昇的「夜唱風波」。牙套不爽的應該是她覺得我交了男朋友就這樣,都順著男朋友等等之類的。我只能說,我真的是受夠了,這樣也要對我不開心嗎,妳們根本看不見我是如何跟他吵,怎麼跟他掙扎...,連妳都不體貼我了,那還有誰能夠暫時不要給我壓力呢?

在最後,翊函敲了我,問我趙安妮跟我聯絡沒。連十年的老朋友也要讓我煩...?在11/9的簡訊...:你跟妳男朋友橋的怎樣?到底是行不行也沒說一聲...你覺得你為了交了幾個月的男朋友而把交了十年的朋友晾在一旁...這樣真的好嗎?如果你真的覺得沒辦法就直說...我真的有點無法諒解!你比妮還誇張...。我回電給她,一直道歉,好禮好氣的、賠罪似的向她說明情況請她諒解。還以為沒事情了,隔天又收到她傳來的簡訊:昨天還有些話要跟你說...可是後來忘了!我覺得其實你很忙,真的沒時間出來沒關係!但平常偶爾可以傳個簡訊或打通電話啊!之前只要你傳封簡訊說你心情不好或怎麼樣的,我看到我都會立刻打去關心妳!上次你打來的時候是因為妮的事...讓我覺得你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有跟我聯絡!加上你交男友後,根本就沒辦法約!這陣子是因為作業,那前陣子呢?這讓我感覺很不好...(我想說的就大概這是些拉...另外我想奉勸你...網路遊戲還是不要玩比較好,因為我當初也沉迷過...玩那個不如好好利用時間來充實自己!真的...因為我是過來人!希望你能用心體會...

我霎時,又氣,心又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我的情緒?我當下的想法是:我最好是沒有偶爾連絡,而且傳簡訊我才剛做過!上次電話最好是「專程」為了趙安妮,我的簡訊是問問妳最近好嗎,然後告訴妳都聯絡不到趙安妮,這樣叫做為了她?不明白你怎麼想!難道,聯絡不到我們三人的其中一人,我們不應該要去在乎、去擔心嗎?而且我作業的事情是日復一日,每天都有得忙,會特別告訴妳這陣子作業很忙,那就真的是比平常時候還更要繁重,沒特別跟你說我在忙作業的時候,我就不用忙作業啦?忙約會就好啦?妳勸我別玩遊戲的心情我很感動,讓我心又軟了。

在收到妳簡訊那時候,我正在趕創作基礎的作業,而且是很趕,但看完簡訊,妳讓我失去心情,我嚥不下一口氣,我覺得不回給你我實在無法繼續運轉:那是要把每一天我在幹什麼告訴妳你才肯諒解?我也只有周休才跟他見面,我不是只忙著約會;作業從一開學就多到爆。我們之前還比現在更少連絡吧,根本不主動聯絡的人是趙,妳是不也該對她不爽?10月8日那天就是發現我們好久沒聯絡才趕快發簡訊給你。昨天我也好好道歉了,到底要怎樣?我很早就計畫在趙生日那週休聚聚,這樣我自己也有比較好的理由。之前我過的很痛苦,妳可以怪我沒告訴妳,因為我痛苦到關掉手機,難過到誰也沒法說;我想說的就大概這樣,我也不認為這些是解釋,我也只在跟你約的事情上說對不起。

只要有任何的一丁點誤會,誤解,我都無法容忍,我就是如此一板一眼。

讓我前陣子過的很痛苦的原因,是我答應了我媽不會再去東昇家過夜,而我卻不小心睡著了,東昇也故意不叫我,我驚醒的時候也半夜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好睏好累,就這麼算了,這個夜就這樣過了。隔天我媽打到中和的家裡來質問我,說了一些讓我覺得她要放棄我的話,她的口語明白地告訴我,她不相信我是意外,是我刻意,是我故意要在他家過夜,她不相信我。我躲在房間,啜泣,接著哭喊,捶打書桌、衣櫃,用盡我的力氣踹著櫃子,但我的絕望與憤怒沒有絲毫的減弱。大姐姐,也不知何時開始,我們的談話,消失了。在這裡我想告訴我媽,我並沒有不尊重他、氣她,才不跟大姊姊說話,是因為我覺得尷尬、不知所措才沒有辦法很她之間有任何交談,我求妳,不要再誤會我了,我拜託妳...。

學校的生活,在班上,我根本是個不重要的人,不會有人問起我,不會有人關心我,不會有人在乎我,沒有人是真心的想與我交心,也都只是隨便的寒暄。我也沒辦法何你們談得來,我的個性就是如此的不健談,我沒有擺爛,我也努力在改善,但是沒有話題就是沒有話題,是我無能?

記得大約一個月前,我腳趾頭受了傷,每天跑保健室換藥,不懂為什麼我跟保健室阿姨聊得很來,我想比較大的原因是歐巴桑都比較愛講話吧,其次是她讓我很放鬆;那時候我心想,要是我身邊有這樣一個讓我好相處的人就好...。

現在,到底有誰可以體諒我,能給我一塊不擁擠、能夠喘息的空地呢?

台長: 桃花桃花幾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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