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傢伙是一個混蛋…」
「嗄？」
「你聽不懂嗎！我說那個傢伙是一個混蛋！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什麼！」我幾乎是跳了起來的跳開那個落拓樣子的男子身邊。
然後，卻只能選擇定在離那個看起來像極了路上一般上班、下班的中年怪叔叔的身邊，直楞楞看著他抱著頭臥著膝屈著身吼叫出來的聲音。
「然後呢？你、你想講什麼」我感到有點緊張。
他像是什麼都聽不到，只是一逕的重覆著剛剛那句話，實在真的很無趣，在我打算走了時候，才剛跨出一步，他的身體突然震了一下的猛的抬起頭，看著我吶吶的說「你真的願意聽我說嗎？」然後有東西從他泛紅眼睛流了出來……真是、真是太噁心了，那個傢伙竟然哭了，在我開始後悔的同時，他張開手臂拉住我的手肘。
「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活下去了！這個世界真的實在太糟糕！我不管怎麼努力的去迎合它還是這樣踐踏著我的自尊，我可是現在這間公司的元老級的前輩，後來的那些後輩，不但一個一個的都爬到我的頭上，最近剛進公司的那個會計助理，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竟然也敢給我擺架子、她就是仗著跟經理有一腿，才敢這樣！住在我家樓上的那個王八，半夜都常常吵鬧鬧的、我跟我的女兒還有兒子也越來又不能溝通了，尤其是我的兒子，偷人家錢包、機車被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最近還跟人家玩蹺家，回家也知道拿錢，偏偏我的老婆又只會寵他，說到那個女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子啊！難道你到現在還在期望，你的太太可以不管多晚都能為你留下一碗熱湯、腰圍24的迷你裙跟美麗的腳趾甲，不要忘了在你興奮的脫下她蕾絲邊的內褲時還被要求拉斷內褲邊拖著老長的線，你只是她連口紅都不想浪費的老頭；不過，你難道都沒發覺到，你對她的高潮聲也越來越覺得不耐煩了？」
「吞進去了！我女兒竟然只為了三千塊就把一個男人的精液吞進去了！」老頭啞啞的說完更令人傷心的事情，從眼睛裡面分泌的東西狂暴開般的越來越多，不停；這個世界的狂亂也不停、不停，從來沒想過要停。
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同情起他，我拿起了一隻煙給他，他抖著抽了過去。
我和他……直接稱呼「我們」吧，並坐在一起，我伸開手輕輕略過他的右肩，撘在他的左肩上。安慰？這個動作是我現在可能正在做的事情吧？意識到這一點的我，像是第一次有左手這個東西，十分不熟稔的操作著它，儘管我以為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力量安慰他，像是要等待夜在眼前流動到終點般的我們二個默然不言的靜靜的看著。
「喂，老頭，我馬子給人上的時候，連一塊錢也沒收，我上她之前，花的還不止三千塊耶！」
「你知道嗎！我女兒才十五歲耶，十五歲耶！如果她真的那麼缺錢的話、如果她、上她的那個老頭看起來就像我這個年紀了！那個垃圾憑什麼能上她！」
我們之間又回到一開始安靜的時刻，我慢慢的，又是我打破了二個人之中的僵局…
「……你是說憑什麼嗎？幹！只要二個人都爽就好了吧！還要憑什麼的啊？」
他自顧的抽著煙，路燈灑下來的時候，他的影子似乎繃的很緊、縮的很小…我盯著影子，吐了一個氣，然後繼續說著：「喂，老頭你女兒很正嗎？」
他看了看我一眼，那個眼神卻不像在看我，像是透過那個眼神讓自己飄遊到某個定點上，「嗯，她真的、真的很正！我有一次，夢見我正在強暴她，是強暴她哦，她哭著喊我：爸爸、爸爸，我不要了！可是我停不下來，我告訴自己快停下來，絕對不可以再繼續，但是手就不聽指揮的不停揉搓她的胸部，夢裡面她一直喊，她越喊我就越興奮起來，興奮的一直舔著她每一個地方，肩膀、乳頭、陰部、股溝、我甚至願意跪下來吸她的腳趾頭的縫，什麼地方都舔過了，除了含過那個垃圾的嘴巴以外！最後我打了個冷顫就醒了，我在褲子裡射了…就算是已經射了，我還是想做，還想要繼續上她。」
我們再次又回到冰冷的空氣裡，又花更長的時間去看眼前夜的流動，不過其實我並不討厭這樣子的感覺，反而覺得很自在，我想，老頭也是吧，然後以照往常慣例，還是由我先開口。
「老頭！你想說的是你女兒真的很正是嗎？你現在還是想ㄍㄚˋ她嗎？」
「呃！」老頭似乎感到十分的羞愧，連頭都偏到一邊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哦！」我笑笑的對他說「如果可以讓我也參一腳是更好啦」
「你、你這傢伙也是混蛋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我真的有強暴過人哦！」老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你說什麼」聲音抖到都飄了起來…
「是一個鄰居，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不是說，我馬子給人上的事情嗎？那是我到三天前才知道的事情，雖然說是我馬子自己也願意要的，但是我真的很不能原諒那個男的，他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跟他的交情真的很好、幹！還好到他到我家騎在我女朋友身上，他有一個妹妹，他叫她妹妹，我們也跟著叫她妹妹，才十三歲而已，不要看她才十三歲，還是有讓我勃起的本錢，其實、其實不止是我，總之，早上她要下樓買早餐的時候，我剛好遇到她，就要她過來我家一起吃，她當然就過來啦，原本我差點上了她，後來，看她哭成那個樣子，我實在不敢插進去，我就要她幫我口交，她什麼都不會也很害怕，所以我教她怎麼模她就乖乖怎麼模、教她要怎麼含就怎麼含，她，吸的比我馬子還要讓我爽，最後，我是真的想要她，才射出來，不是因為太興奮，老頭你懂我的意思嗎？」
「嗯……那你…你射在她的嘴裡嗎？」
「嗯。她嚇的也吞進去了，跟你的女兒一樣把那個吞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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