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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愚蠢的…復仇是什麼?就連自己也不清楚,卻可以輕易的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六本木凱悅殺人事件(中)
『原來如此』一位沉重的聲音再我耳邊響起。
「啊?」我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糟老…呃…不對,是一個年紀為大的警察。
『小妹妹,在這很危險…請儘快出去』
危險?危險個頭!
這裡又不是施工現場,哪來“危險”兩字可言?
「可是,人家也很好奇嘛!」我吐吐舌頭裝可愛,好啦,我知道沒比麻鈺可愛…
可是我怎麼聞到了嘔吐味?
『不行不行,出去出去』糟老頭警察一臉嚴肅的趕我。
「好嘛!」我也只能無奈的撐起身子,等著醫護人員將那受重傷的男子給拖到架子上,然後送往醫院。
那男子的傷口跟佳子一樣,都是出自於後腦杓流血導致昏迷…
可是,為什麼那男的會在那裡?
如果是另一個人幹的話,那麼那男子應該會死才對…
又為什麼單單只是受傷而已?
「奇怪…」就在我思考時,不經意踢到一個小東西。
我蹲下子身子將那東西撿起…
那是一個墜鍊,心型墜鍊,而且是可以放小相片的昂貴墜鍊。
疑惑了好一會兒,我決定先將那個心型墜鍊放到口袋內,說不定這也是破案的關鍵之一呢。
「姐姐,我們去酒吧吧!」麻鈺跑到我面前說著。
「酒吧?去酒吧幹麻?」我疑惑。
「你笨蛋喔,你不是跟那個大叔約好再酒吧見面嗎?」麻鈺敲了一下我的頭。
「阿,對喔…」我摸著下巴「可是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在警局接受口供才對阿」
「說你是笨蛋就是笨蛋,口供他們剛才就錄完了」麻鈺無奈。
「錄完?為什麼啊?」我偏著頭問,口供不都是該再警察去錄的嗎?
小時候我看偵探推理片都是這樣的啊!
我疑惑。
「那是因為…」麻鈺深深嘆了口氣「警局離這裡很遠,現在這些只是在路上巡邏的警察,他們只是碰巧有帶空白錄音帶跟白紙先暫替記錄下來,不然一切都還要等法醫跟那些正牌警察,要多久啊?」她無奈的攤攤手。
「呃…是喔?」我往那糟老頭警察看去…
真是他x的,區區一個巡邏警察居然趕我?
哼!等等正牌警察來了,看你還能說什麼。
「快點,走阿…」麻鈺硬拉著我的手往外走…
「喔…喔?好拉…」正當被麻鈺拉著的時候,我卻碰巧看到一個東西。
那是類似一個裝飾品的小雕飾。
外皮咖啡,很像是一條雞腿?
雖然說是雕飾,但力氣大的人還是舉的起來的…
但…奇怪。
「等等」我掙脫麻鈺的手,往那小雕飾走去。
「怎麼啦?」麻鈺跟在我背後過來。
「這雕飾…的角…有血跡」我指著雕飾的底層,沾上了那一點點的血。
「什麼?」麻鈺一臉疑惑,然後在瞪大眼睛看著雕飾「好奇怪喔」
「很奇怪吧,為什麼雕飾底層…」
「不是啦」我話說到一半,卻突如其來的被麻鈺的神來一話給插嘴了「我不是指那個啦」
「阿不然咧勒拉?」我敲一下她的頭。
「我是說,這雕飾為什麼是反過來?我記得電視上介紹這是一個花瓶的造型阿」麻鈺說。
花瓶?呵呵呵…她不說,我真的還看不出來。
我還以為是雞腿勒…
真失望。
「電視上有介紹?」
「對阿,因為這是出自於一位有名的人所設計的,所以才會被登上去報導,我們房間也有一個喔」麻鈺替我做了個詳細的見解。
「那為什麼…會倒過來放」還有,為什麼底層會有血?這句話我沒說出來,只是在心中默念。
「不知道,可能是被害者的喜好吧!」麻鈺說。
喜好?呵呵呵,我苦笑…
哪個人的喜好這麼不正常啊?
「可是她是個女人耶,而且你也看到了,她身體那麼瘦小…光靠雙手的力量是絕對翻不過來的」我反駁。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去酒吧吧!如果他們在的話,我也順便可以問他們的資料」
欸…話說我妹妹真的不是當好玩的…
嘿嘿嘿,又有資料送上門來啦…
為什麼這麼說?很簡單阿…
因為麻鈺什麼都不會,就是最會“揪”“翻”“查”。
※
等下了樓到酒吧之後,我跟麻鈺四處張望,就是沒看到他們幾個人的臉孔。
『喂……小妹妹,這裡喔』一個聲音,喚回我們的注意力。
我與麻鈺同時回頭,是那位跟在大叔身邊的伯伯。
我們邊打招呼邊走向櫃檯。
「那位,是你們的熟人吧?」我坐下椅子,一臉擔憂的問著。
他們不語,頓時,全部的人都陷入沉默。
“請問小姐要些什麼?”一個粗曠的聲音再我耳邊響起。
身子一愣,我便轉過頭去…
原來是服務生,他正笑嘻嘻的等我點東西呢。
「呃…請問這裡有奶茶嗎?」我問。
全場沉默中…
「難…難道沒有嗎?」我帶點緊張跟尷尬問著…
為什麼ˋ為什麼?我最愛的奶茶為什麼沒有?
後來,麻鈺推推我的手。
「欸,這裡是酒吧,你說什麼奶茶阿」爾後,麻鈺給我一記白眼。
嗚嗚嗚…人家只是純粹的愛奶茶嘛!
就只是單純而已阿…
靠!死麻鈺,只是叫錯飲料,需要踩我腳喔?
「不好意思,請我們兩杯白開水,一個不加冰謝謝。」麻鈺很順口的說著。
「姐,你如果再繼續這樣耍白痴的話,我等等就把白開水潑在你身上」麻鈺小聲的說著。
「嗯?對了…那個跟在蕙子小姐身邊的大叔到哪去了?」我裝作聽不到麻鈺說的話,開始問我的問題。
『喔?你說川尾啊?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大伯邊喝的酒邊說著,看起來有點醉。
『如果是說川尾的話,他好像在房間找東西』大叔接著說下去。
「找東西?」我疑問。
『恩,他說陪蕙子回房間休息後,就發現自己天天都帶在身上的項鍊不見了,那對他來說好像很重要』大叔喝下一口酒,回答我的問題。
呃…
項鍊?該不會…
「是這個嗎?」我從口袋內掏出那條墜鍊,原封不動的放在桌上。
只見大叔將那條墜鍊拿起,醉呼呼的看著。
『嗯…是這個沒錯』語畢,大叔猶豫一會兒『不過我也有點不確定,畢竟我才看過這條項鍊幾次而已』
奇怪…大叔為什麼要加後面那句話?
『喔?川尾那小子來了』大叔看向我身後。
我轉過頭,果然看到跟在那個囂張女人身後的男子。
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川尾】
「嗯,那你們先聊…我去問問這是不是她的」語畢,正當我打算往川尾那走時,卻被麻鈺一把拉住。
「喂!項鍊為什麼在你那啊?你去偷人家的喔?」
…
「這是我再那個房間找到的,噓…暫時不要告訴別人」我將食指放在唇上,示意要麻鈺閉嘴,否則滅口。
「喔,那我先調查他們的身分喔」麻鈺說。
「okˋok」這我可真是求知不得呢,快去快去。
“不好意思,兩杯白開水,一杯不加冰”服務生道口。
喂…你是打算放毒藥喔?
搞這麼久。
*
「川尾先生?」離開吧檯後,我走到失神的川尾面前。
『啊?是…怎,怎麼了嗎?』川尾抬頭,給人的感覺明顯的非常失意。
「呃…請問這是你的嗎?」我將項鍊拿起,遞到他面前。
『阿,這…你是在哪找到的?』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手中的項鍊。
「喔?沒什麼啦,我在飯店走廊看到的,聽大叔說好像是你的,就拿來問一下」我不打算說出這是再哪給我“康”到的。
畢竟,現在就連是誰將這項鍊放在那裡,我自己也不敢保證。
『原…原來如此,我以為…以為它不見了』他充滿感動的看著被我搖晃在手中玩的項鍊。
「呃…請問你可以拿走了嗎?」我無奈。
喂…我拿了這麼久,你怎麼沒有拿走的念頭啊?
要送給我是無所謂,不過破案再說好嗎?
*
坐在離吧檯不遠的沙發上,我邊喝著剛從麻鈺手上搶來的白開水,邊思考著這件事的經過。
依那種情況還看,我看警察八成會認為…
那個躺在地上的就是兇手,而他為什麼會受傷?
警察一定會亂想個理由…例如什麼犯案後有悔意,所以自殺?那也太牽強了點。
而且,如果他是沒有計畫性的殺人,又為什麼要把人吊在上面?
難道他就是我之前想的變態殺人魔?只是這個人比較特殊?
愛看一個死人再他面前晃來晃去?那不如直接去買個娃娃比較快。
忽略!
「姐,我全搞好了」麻鈺邊拿著一本小小的紙,邊往我這走來。
呃…她哪來的紙?
「嗯?說來聽聽」我喝一口白開水,刻意裝冷靜…
嗚…我的奶茶啊!
「我們所稱為的大叔,名為方島齋一,34歲,剛離完婚,聽他說…他有個小兒子,不過剛去世沒多久」麻鈺看著紙條說著。
「這麼巧?剛離完婚,就連兒子也長翅膀了?」我開玩笑似的說著。
「咳咳…別打斷我的話…」就在麻鈺裝咳嗽咳了幾聲後,便接下說「那位年紀最大的伯伯,名為白金世源,54歲,他的老婆過世好幾年了,兒子跟女兒在外留學」
「嗯嗯,繼續說」語畢,我繼續灌水。
嗚…奶茶,我好想你…
都是臭麻鈺騙我啦。
「而剛剛你去還項鍊的那位,名為川尾雄,30歲,老婆跟小孩在三年前的一場車禍中去世,還有你剛剛還他的項鍊是【維多利亞之心】,那是可以放照片的一種項鍊款式,價錢昂貴,我也問了,裡面是放他妻兒的照片,所以對他才特別重要」麻鈺還是盯著那張紙條說。
「還有勒?」我繼續問。
「嗯嗯,再來就是那位很討厭的女人,名為桐生蕙子,30歲,目前單身,不過好像蠻多人討厭她的」她繼續說。
廢話,那麼尖銳的一個女人,誰不討厭啊?
好吧,我承認,不認識的不討厭…
但這不是重點。
「還有?」我還是在問。
「接下來就是死者了,她是桐生佳子,是桐生蕙子的妹妹,27歲,目前也是單身,個性跟他姐一樣討厭」麻鈺還是繼續說。
果然,有其姐必有其妹。
「嗯嗯,再來勒?」我白痴的問。
「來你頭拉來,結束了啦」麻鈺敲一下我的頭。
「喔?是喔?」
…
※
『我說了我沒殺人,到底要我說幾遍你們才會相信啊?』醫院內,傳來一個男子的吼叫。
「怎麼回事?」麻鈺偏著頭問我。
我怎麼知道啊?
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問連這個我也搞不清頭緒的問題好嗎?
「不管怎麼樣,先進去看看吧!」麻鈺提議。
我附議,不過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
『走開,不要過來煩我,走ˋ全部都給我滾開』病房內突然傳來一個撞擊聲,然後是物體掉碎的聲音。
「呃…一定要開門嗎?」我顫顫的問著。
「你在問廢話喔?」麻鈺給我一記白眼。
話說,我們為何會在醫院出現呢?
那是因為,那天在酒吧討論過後決定先來探望這位,在“被害者”身邊當花的人。
然而,今天一大早,他們全被警察叫去,也只能由我們先來…
等他們接受完警察的詢問後,在隨後跟來。
「可是…人家會怕…」我真的會怕…
我深怕自己等等開門後,就是一個拖鞋!?
「怕妳媽拉!快開啦。」麻鈺催促著我。
「好嘛!」我嗲嗲的說。
真是的,人家難得扮小女人耶。
「那…我開囉」我轉向麻鈺說著。
「開阿」
「我真的開囉」我緊緊的握住門把。
「你很麻煩耶,快點啦」麻鈺敲了一下我的頭。
「屬到三,我們一起開拉」嗚…我會怕啦。
「吼,知道了知道了啦」只見麻鈺不耐煩的將手疊在我的手背上。
「一…」一…
「二…」二…
碰-
『那麼,我們改天會再來的』一位男子,身後跟著其他人,面帶急忙的說著。
『滾,滾!』另一位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大吼。
聞言,男子便與跟他在他身後的其他人,匆忙離開。
「姐?你…沒事吧?」
*
「靠,改天讓我碰到他,我一定要他好看」我邊將衛生紙底在鼻子那,邊發牢騷著。
『喂…你沒事吧?』男子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沒ˋ沒事啦」我氣,我怎麼可能沒事?
不過學校有教,女孩子要有風度ˋ風度。
沒錯…我要有【風度】!
不過通常【風度】這兩個字在我身上簡直是個屁!
「她喔,有事沒事都沒差拉,倒是你,剛剛幹麻發那麼大的脾氣啊?」麻鈺邊咬著蘋果邊問。
『沒什麼…只是突然被指認為兇手,很不高興而已』看著他頭低下去…果然,不出我所料。
「喔?那你的傷沒事了吧?」麻鈺繼續問著。
『放心吧!沒事了』聞言,他抬起頭笑笑,根本不是剛剛那個凶神惡煞。
「這樣阿…那現在有哪裡不舒服嗎?」麻鈺還是問。
『放心吧,除了頭還是有點痛以外,其他都沒什麼事』麻鈺問了,他當然只能回答囉。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吧?」麻鈺…喂,你問人家那麼多幹麻啊?
『嗯,是沒錯』他還是回答,你真是百問不膩耶,好耐性!
「好吧,那就開始我們的問題吧!」麻鈺說。
我昏…
你繞了這麼久就只是想問他的資料?
「請問你的本名?」麻鈺做再床的另一頭問著。
『遠條瓊』他回答。
「年齡?」麻鈺還是問。
『18』他還是回答。
靠?我沒聽錯吧?
18耶?跟我一樣欸。
「目前是否有女朋友?」麻鈺…喂,你是怎樣啊?這提省略。
「請問,你為何出現在被害者的房間?」我好感動,麻鈺…你終於問到正題了。
『那是因為她傳簡訊給我,說有事跟我談…要我去她的房間』遠條摸著頭回答。
「你沒事吧?需要叫醫生嗎?」麻鈺滿臉擔憂的問著。
『不ˋ不用,請你繼續問吧!』遠條答。
「不了,我大致上都已經問完了…其他交給警方吧!」語畢,麻鈺便從床上跳下,在看了看剛剛所寫的資料。
…
我發現我進來病房內只說一句話耶?
突然,一個跑步聲在病房外傳響。
“先生,不好意思,醫院內是禁止跑步的”護士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可惜那個人好像不聽勸,還是在跑?
『小鈺,有了…』打開門的,是一個男孩子…
他正興沖沖往麻鈺走去。
「有了?有了什麼?麻鈺你居然…」我瞪大了眼,食指不斷來回比他們兩個。
『小媜,你想哪去了,我說的是有犯人的線索了』
「什麼?」
【 待續 】
《By。孀羽;我還是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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