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整顆心，不知何去何從》
賤女人？小裴的話
句句令我無語，不只讓我感到驚訝
也有點錯愣~
我？何時改行當賤女人了？
「他根本就是踐踏你跟明峻哥的真心」
「你根本就不配當我哥的女朋友」
「像他這種賤女人，我怎麼可能忍的下去？」
在床上不停的翻來覆去
腦海裡全是想著小裴所說的話。
我真的很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一開始對我嘻皮笑臉
後來知道我全名以後就變成翻臉？
我連改行通知單都沒收到，就被罵賤女人
即使是那看起來楚楚動人的小裴，也有點無法忍受。
終於，到了清晨的早上
我已經可以到玩具店徵當趴趴熊了。
「小嵐－－！！」
雨靜再離我家隔一條的馬路死命揮著手
改天我得考慮將他那纖細委婉的左手給砍下來。
我懶的回應她
只是打了個大哈欠，在往他那走去。
小傑今天不會來接我，他跟我說他有事！
但我發現他最近幾乎都有事
連我難得找他出去他也會拒絕
看來我得認真思考要不要請徵信社的了
不過我想大概被發現以後
就被打成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了吧！
「如果你很想讓人家把你當神經病，拜託~請跟別人說你不認識我，或者離我遠一
點」
我無奈的玩弄著頭髮
眼睛外圍有一道深深的黑圈。
「為，你這什麼意思啊！」
看著雨靜拍幾下我的肩
在看她臉上的笑容
傻笑還是傻笑
唉！傻人有傻福，依附可愛的傻臉~
搭上那傻裡傻氣的個性
還有那副欠扁的笑容
真的是.......名符其實的.........笨蛋！
我沒搭理雨靜的話
但還是有微微的將視線放在他身上
他真的沒事了嗎？我上次的確是看到她哭了。
他真的沒裝堅強嗎？還是....一直不停的逞強？
我並沒有將心裡所想的話說出口
我怕一說，四周的氣氛會再度僵掉。
「你們早啊！」
一個力氣頗大的女孩
往我跟雨靜的雙肩拍下~天哪~~~
我想連醫生都接不回去了。
「靠！玉芯，你心情不好也不必找我們出氣吧？」
後來玉芯走到我前面拿起鏡子照照自己的臉。
「我看起來像是生氣嗎？」
玉芯歪著頭，好像還搞不懂我跟雨靜的意思。
「拜託！你臉上沒表現出，倒是你的力氣告訴了我們。」
雨靜終於受不了的脫口說出話來
此時他的嘴巴裡還塞肉包在裡面，夠不衛生的。
「是嗎？那他告訴你們什麼？」
「你 很 暴 力」
我和雨靜同聲說出心裡的話
只看玉芯的臉馬上轉為無趣。
玉芯吐吐舌頭，掉頭往前走，我跟雨靜互看對方一眼
便無言的嘆口氣，跟在玉芯後面。
今天的課是無聊中的無聊
我大概整節課都在睡覺
等於整節課一直被丟粉筆。
「為，小嵐啊！你昨天沒睡嗎？怎麼今天桌上有玩具店徵選單呢？」
玉芯走到我旁邊，緩緩坐下
手上拿著蘋果麵包跟光泉鮮奶
「唉！看來我真的得改行了」
「要改什麼？」
雨靜突然從背後冒出來~
水汪汪的雙眼看著我，嘴角浮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改去你家當菲傭啊！」
玉芯若無其事的說著
但此時的他
應該已經慢慢感覺到我的殺氣撲向他了。
「小嵐！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我可以去跳淡水河了」
「怯！害我白高興一場」
「雨靜，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太單純了啊？」
「單純乃美人身心必具之一」
雨靜得意的說著
「對對對」
看雨靜得意的一直笑，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突然
眼前出現一個女孩，五官端正，像極了小裴
腦中閃過一絲絲的話語....
「像他這種賤女人，我怎麼可能忍的下去？」
我呆滯的看著地上
雨滴從上空緩緩落下~
我們坐在樹下面
並沒有淋的多溼。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已經是5:34分了
一包包東西在我面前
我也只是打算著錢數
然後，找錢，算錢，找錢，算錢，找錢！
真是夠了！
直到一杯伯朗咖啡出現在我面前
「算帳！」
一個女聲柔順的聲音，傳進我耳裡。
「阿阿？這...這一杯是14塊」
女孩把15塊放到我面前
我也以為跟平常一樣，拿起1塊，遞給他！
「認不出我了？」
「.................」
女孩拿著伯朗咖啡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帶點褐色的短髮輕輕飄逸著。
「忘了嗎？還是不想認？」
「凱.....凱裴？」
小裴在外頭等到我下班
我也只是急急忙忙換下衣服
然後往店門口出衝去
「不好意思喔！我...我....居...居然..給...給...你..等...等到這....麼
晚！」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上氣不接下氣邊喘邊說著。
「無所謂啦！走吧！」
小裴往前走
手上的伯朗咖啡似乎還沒喝完
依然在他手上搖晃著。
我們兩個漫無目的的來到了一條小溪河面前
小裴選一個不雜亂也沒垃圾的草綠地坐下來
並拍拍旁邊，示意要我坐下。
「小...小裴...你找我有事嗎？」
「我沒說要找你啊」
「什...什麼？...那你去便利商店做什麼的？」
「我只是單純去買杯咖啡啊！有問題嗎？」
「不...不...沒有...那...你叫我來這...做什麼？」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
「啊？」
「那天說得事...你別放在心上」
「阿...那...那個啊？其實...我也沒多大的在意啦！」
「人家罵你賤女人你不介意阿？」
「不...不是啦！」
「那我以後再繼續罵好了」
「啊？...這....這個啊...」
「呵....放心吧！我開玩笑的」
小裴輕笑了一聲~那迷人的笑容再度跑出來。
「那...我可以問你會罵我的原因嗎？」
許久，我只能扭扭捏捏的問出這句話。
「明峻哥....他好像是真的很喜歡你」
「啊？」
「他跟我哥一樣，同一個時間認識妳，同一個時間愛上妳，卻不能跟你在一起」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哥以前是跟你一樣大學的，當然明峻哥也是，他們等於是你的學長~」
「那又怎麼樣呢？」
「你的個性很開朗，你記得有一次你們大學運動會，你鬧了個大事吧？」
「痾...那..那個」
「那個時候，我在英國~沒去！所以沒在那裡認識妳」
「......」
「我哥笑著跟我說，居然有人敢那麼大膽的喧張罵人？而且還是一堆人面前」
「......」
「明峻哥跟我說，他沒看過像你這麼豪爽的女孩」
說到一半
小裴拿起伯朗咖啡
在他面前搖晃著
嘴角不斷浮笑。
「我哥可以說是對你的態度一見鍾情，而明峻哥...卻是在一旁觀察了你好久」
「觀察我？」
我實在是越聽越迷糊了
看著眼前好像喝了酒快醉的女孩，感到一絲冷卻。
「是阿...好像是因為...他認識你的誰八...然後..不知不覺在無意間....卻喜歡
上妳」
『他認識你的誰吧？』
雨靜？也許他依開始想觀察的...是雨靜
但怎麼查著查著查到我身上了？
「是.....是嗎？」
「是啊！你知道哪是誰嗎？」
「這....我...」
我沒說出口，只是極力搖頭
如果我說知道
我想我今天回不了家了。
「是嗎？我啊！.......很喜歡他...」
突然
小裴的臉上泛出一點紅暈。
「你是說....阿峻？」
小裴沒回話
只是笑笑的~眼睛凝望著溪河。
在那之後，我們兩個並沒有繼續對話
我跟小裴一起凝視眼前的河流
誰也沒先開口
不知不覺
我已經躺在床上了
看著白色的天花版。
咖啡已經在我身邊熟睡了
我還是不斷在思考小裴所說的話。
他今天說的，跟前天說的，真的是前後矛盾。
雖然自己的心很複雜
但是為了不在收到玩具店徵選單
我馬上蓋上被子~即使睡不著也硬閉上眼。
好不容易闔上雙眼
準備進入夢鄉....該死的...天殺的...「珊瑚海」響了
我揉揉雙眼.....死命爬起來
就是為了接那支改天要被我支解的手機。
「為？」
對方沒回話
「為？」
還是沒回話
「哈囉？有人在嗎？」
雖然對方沒回話
不過我還是想敲敲自己得頭
「為？在不回我要掛電話了喔」
可惡....找死，還不回....
「嘟~嘟~嘟~」
「.................」
我氣憤的蓋上手機蓋
本想看清楚是誰那麼該死的打給我
但是，卻沒顯示號碼
現在我真想將手機給砸碎
但我沒這麼做
你們知道的
現在手機，唉！貴了
到了隔天
發現自己已經快遲到了
所以我馬上站了起來
就是快速的往廁所衝去
刷牙，洗臉！
「阿~~~~~~~~~~咖啡快點快點」
廁所後續處理完以後
我馬上跑到床面前，摺著兩件被子
什麼時候？
我習慣了有兩件被子...
有三個枕頭...
放在這狹小的床上了？
也許
從來沒改變過
即使她不在
這個習慣，我始終不會改
我不想將另一件被子收起來
這樣等於是我跟她真的分離了
雨靜也罵過我太天真
連這種想法也會有
天真的人總是最幸福
所以現在的我
幸福嗎？
望著鏡中的自己
看看時間
接近10點的早晨再度響起一聲尖叫
快速衝下樓
以極大的力氣按著電梯鈕
而電梯再到達4樓時
我才發現~
咖啡~我對不起你，我忘了餵你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1樓一到，我馬上衝了出去
一台車子在我面前~
車門旁有一位穿全身黑的男孩一臉無奈的望著我
「為！我說你啊！」
小傑聲音提高了許多
也以快速的步伐走到我身邊
「對...對不起嘛！」
「你很扯耶，居然給我拖了半小時」
「我怎麼知道鬧鐘今天跟我耍脾氣」
我嘟起嘴，白眼立刻向他飄去
「真是的，一定是你平常不好好寬待他」
「我沒丟他算不錯了，好不好？」
「算了！上車吧！」
小傑打開車門
臉上的無奈還是沒消去
今天的小傑
為了彌補之前沒有陪我
所以急急忙忙的找我出來
說什麼要賠償，所以今天要跟他出去玩
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呼喚來呼喚去一樣
在車上
小傑將歌聲調很小
正在撥依琳的歌曲
至於是什麼歌...
請別問我..因為我並非是他的歌迷
「你說....我們今天要去哪啊？」
我將頭轉向他
正好看著專心開著車的他
「先去晃晃吧！很久沒去散步了吧？」
「跟你在一起不叫散步，只能叫亂步」
「小姐，你這是誇是貶？」
「以上皆非，是罵你沒情趣啊！」
「我們在一起需要什麼情趣？」
「唉！算了...跟不懂情趣的男人談浪漫也沒用」
「咳咳...咳咳」
小傑刻意的咳了幾聲
打算結束這個話題
過了好一會兒
小傑將車停在一個空氣良好的停車場
雖然有許多輛車子停在這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就是聞不到車子所排放的廢煙
「走吧！」
小傑牽起我的手~
只是自我得往前走
我也只能無奈的跟著他
然後...看到了一個很棒的地方
那是一個天橋
好像阿峻以前帶我去的
他跟雨靜定情的地方
「這...？」
但是天橋下面，不只有小溪流動
連週遭也有許多花草交雜
四周的香味緩緩進入鼻內
讓人感到一陣清晰ˋ舒暢
「政府不讓這裡被開發，所以很完善，漂亮吧？」
小傑一臉得意的說著
但是他卻目不轉睛的看著天橋下方
「可以去下面嗎？」
小傑並沒有回話
只是一樣盯著下方
「你？回魂喔！」
我將手放在小傑面前搖動幾下
他才眨眨眼，轉頭看著我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你是怎麼了？看到什麼看呆了？」
「不..沒有啦...你剛剛說...說什麼？」
「喔..我只是問可不可以去下面？」
「啊？恩...當然...當然可以」
小傑的臉上多了份尷尬，引起我的懷疑
「那走吧！」
但我並不多想
只是這次換著我拉他的手往天橋下走去
看著花被風吹動著，奇景堪成漂亮
我在那大大的深呼吸
看著小傑，他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快樂
「你怎麼了嗎？」
我走到他身旁，帶點擔心的問著
「放心吧！我沒事」
小傑笑笑，示意要我不用擔心
但是，再我眼前卻閃過一個人影
一個我非常熟悉的人......
待續....
《 Ｂｙ 羽羽。趕稿時的痛苦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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