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2002/7/6
早上,仍然堅持自己的原則,沒上教會。但是,在這之前,和一位朋友整理昨夜辦活動留下的瓶瓶罐罐,一起把垃圾送到那個讓我傷心的濁水溪河床。因為沒載眼鏡,用堅定的口吻問他,在垃圾堆上綠綠的植物是不是蕃茄?當然不是。垃圾積滿了河床,而我卻抱怨台電武界水壩怎麼沒放水把垃圾沖掉,很奇怪的想法,而且我把它視為理所當然。武界沒垃圾場,怨誰?
回家,沒一個人在,打開電視,沒看電視就反過來被電視看,持續到了十一點鐘,台北的朋友來了電話,眼睛半張著的說現在正準備去埔里接他和他的朋友。他到了武界,沒啥時間陪他們,因為辦活動的因素,放自由地在部落亂逛,一直到要送他們回埔里。一路上,一直把自己在近半年的不愉快都丟給了他,幾乎全部,但保留了部份,一個小時的路程,我剛好就說了一個小時。自私的,如此。沒問過他有沒有任何的委屈?沒問過他們最近快不快樂?沒問過他們有沒有些話要跟我說?人都一樣,我沒問過那棵老芒果想不想和我作朋友?沒問過楓樹會不會介我這樣說他?沒問過電線桿願不願意一直站在那兒?沒問過自己有沒有真心關心這些朋友?
心情,仍然煩亂。工作、內心價值觀和處事心態,一直持續攪動著,什麼是自己想要的?這個問號堅固的印著,那麼的牢固。原本自己預測的午後雷陣雨,奇蹟似的不來了,帶著強渡關山的雲霧橫掃著標高1,050的橫屏山,對面的二座大山(干卓萬、卓社大山)同樣被它悶著,不知雲的另一面,它們倆是不是頂著天,用四隻大手撐著豪雨不讓步,無知的我因看不到它們的表情而沒了感覺。看到了日月島,想起了孩童時期的玩伴-番石榴,心裡面酸著的,因為想到自己的天真,想到了自己的想要,想到了自己沒什麼結論的未來,酸著了。
番王心情指數 0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