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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紛飛,散落在樹枝間,天空中白雲隨意的飄動,狂風捲著地上的落葉,發出颼颼的怪聲。他倚著樹幹,雙手隨意的交叉在胸前,任憑狂風吹亂自己的頭髮,閉著雙眼休息著。
「佐助!」
除了刮風聲之外再也沒有任何雜音,在這種稱不上寧靜的情況中,突然被大喊聲打破,他慢慢睜開雙眼,無奈的看著從遠方跑來的人影,向前走了幾步。
「別大叫我的名字,超級大白痴!」
「喂,不叫你我自己就先回去囉!」
「囉唆。」他走近他,「錢收了?」
「當然,回去吧。」
「嗯。」
<雪‧血霜二十章>
護衛,是近幾年新興的職業,由於殺手的行動越來越猖獗,每天都傳出有人莫名死亡的消息,人們越來越擔心自己的性命,怕自己突然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為了保護自己,有人開始聘用人保護他們,而被聘用的人,通稱護衛。
當護衛的勢力越來越擴大後,便出現了護衛公會這類組織,專門來處理護衛與雇主之間的問題,當然,有人想要聘請護衛也會去公會裡尋找。所有的護衛都被規定必須加入公會,以便於管理,而加入的護衛也會有一定的保障,像是固定會有工作之類的,不會怕自己無所事事。
佐助跟鳴人加入這一行已經有四年了,不枉費他們的努力,四年期間闖出了不小的名聲來,開始有接不完的工作在那等著他們,然而他們還是照自己的意思,如同以前一樣一個禮拜只接兩個工作。
自從春野家被燒掉、小櫻失蹤後,已經過了五年了,五年來,佐助就一直住在鳴人那邊,羅傅一直很希望他能過去他那住,卻被佐助委婉的拒絕了。羅傅不放棄的繼續說服佐助,但佐助的一句話便讓他打退堂鼓。
『我不想,再麻煩你。』
『那,少爺,受傷時請一定要找我。』
『嗯。』
就這樣,佐助就在鳴人那住了下來。
那裏住著很多人,每天都吵吵鬧鬧的,鳴人跟他說住在那的都是孤兒,當然,他自己也是。佐助基本上也算是孤兒,所以看到鳴人在解釋那裡的人的情況時,臉上那落寞的表情,他很是了解。當下拍了拍鳴人的肩,表示他懂,而後者臉上露出那招牌的陽光笑容,雖然在佐助眼裡是很白痴。
剛開始住下時,他曾經對他們的經濟來源感到疑惑,明明沒有人去工作,何以有錢財去填飽肚子?每次他向鳴人問起,他總是支支吾吾,回答的不清不楚,之後他才知道他們是靠搶奪維生的。
會知道是因為某天寧次跟天天受了重傷,他看到時問著同樣也是傷痕累累的鳴人,然而後者卻是扭頭不語。佐助見到鳴人這樣的行為也就想算了,反正他也懶的管,但事情的發展卻由不得他。
有人找上了門。
先是屋外傳來『碰碰碰』的幾聲,接著是鳴人的怒吼聲,小孩的哭喊聲四起,還有大漢的吼聲。佐助自屋內走出來,看到庭院一片狼籍,本來已經傷痕累累的鳴人現在更是全身是血,卻還是倔強的跟面前的眾人對肆著,身後的小孩正拉著他的衣服啜泣。
『佐助?!』鳴人眼角撇到佐助走出來的身影,『快把他們帶走。』
話才說完,對方便趁鳴人分心時偷襲,眼見鳴人當場被踹得飛到一邊,而那人則不放過這個良機,更前進一步朝小孩攻擊。
『快跑啊!』鳴人倒在地上看到這情況無助的大聲喊著,然小孩卻因為嚇呆了而無法動彈,只能愣愣的看著他朝著自己攻擊過來。
只聽『鏗』的一聲,四周灰塵大起,過了一會才散去,只見地上幾個腳印,佐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小孩面前,以劍鞘擋下對方的攻擊。
輕輕撇一眼身後的小孩,『快走。』他說著,而後者愣住。『快。』不耐煩的,他再次說著,鳴人先是反應過來,趕緊奮力爬起一把抓起小孩離開。
面前的大漢將劍拿開,看著鳴人帶著小孩離開,『你是誰?』他問著,而佐助不語。
看出佐助根本不想回答,他再次開口,『他們偷了我們主人的東西,所以別插手管閒事。』
『偷?』佐助挑眉,語氣間帶點意外。
『沒錯,就是偷。』大漢笑著回答,『看來這位小兄弟什麼都不知道嘛,這些人都是慣犯,早已眾所皆知,本來嘛大家看在他們無父無母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讓他過去,沒想到最近他們越來越猖狂,還動歪腦筋到我們主子頭上,所以我們才來教訓教訓他們。』
『那也夠了,他們都受傷了。』佐助的口氣趨向平和,『再說也沒必要對小孩子動手吧。』
『這你就錯了,都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反正像那樣沒人要的野小孩,沒殺了他們就不錯了,還分什麼!』
佐助一聽這話,臉色一便,『你有種就再說一次。』聲音顯得沙啞低沉。
『要我說幾次都行!』那人哈哈大笑著,『像那些……』
才剛開口,大漢馬上就閉嘴了,只因佐助在瞬間靠近他,拔出刀抵著他的喉頭。兩人的距離近到大漢可以看到佐助眼裡的倒影,他看到自己目瞪口呆的樣子,好不狼狽,耳邊聽到佐助那低沉的嗓音說著。
『再說,就讓你死。』
同時,身上散發的殺氣,更是讓大漢感到訝異。他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年輕人便可以擁有那樣有壓迫感的殺氣,連帶著他的速度以及反應更是讓人出乎意料。
對於佐助剛剛所說的話,大漢並不會當成他在說大話,因為佐助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經歷過大風大雨,整個人的氛圍是只有在那些中年人才看得到的成熟,這是需要多少的時間跟苦難才能磨練出來的阿?他想著。
就在大漢思考的時候,佐助已經跳開他身邊,只因為他的部下從背後偷襲佐助,然而卻落得被佐助用劍柄打斷手的下場。
看著自己的部下開始圍繞在佐助的四周,就要開始輪番上陣的攻擊、佐助也擺好姿勢等著時,他阻止了。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這次就先這樣算了。』大漢召回了自己的部下,說著。看著人散去,佐助也再次站好,右手收回放在背後。『只要他們金盆洗手,我們就放他一馬。』
語畢,大漢便帶人離去,佐助看著他們的背影,稍稍有些放下心來,卻突然一個人出現在眼前,一拳打向自己。
他下意識的用右手擋下那人的攻擊,當下劇痛傳遍全身,臉痛苦的皺起,左手則是連同劍柄一起打了過去,打得那人飛得遠遠的,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佐助像是難忍劇痛的單腳跪下,左手握著右肩,剛剛那人的攻擊將他還未復原的傷加重了。
大漢看到這個情形,連忙怒吼著那人回來,然而那人卻倒在地上不停的罵著,就是無法起身,佐助的攻擊大概已經讓他斷了幾根骨頭。
『他們那些人就是該死!!沒人要的野孩子,既然都被拋棄了為什麼不乾脆去死也輕鬆!何必活著帶給人麻煩!?』
『閉嘴!每個人都有資格活下去!』
佐助難得的大吼著,勉強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那人身旁,雙眼不知道何時變成血紅,拔出剣對準了那人。大漢只能愣愣的看著,照理說他應該去阻止的,卻因為驚訝於佐助的轉變而無法反應。現在的佐助,眼底溢出對血最真實的渴望,以及樂趣,著實跟剛剛是不同的人。
出鞘的剣卻因為不穩的身軀而刺到了那人的左肩,佐助拔出剣,就要再次刺下時,鳴人一個手刀將佐助打暈,接住了佐助的身子,轉身就要進屋。
『你們走吧。』鳴人背對著他們說著,『偷東西的事我道歉,這裡不歡迎你們。』說完,便邁步離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佐助終於醒了過來,睜眼便看到羅傅在檢查自己的手。
『少爺您醒拉。』羅傅笑著說著。『是鳴人請我來的。』
佐助只是點了點頭,『我的手……?』
『嗯……』聽到佐助的問話,羅傅欲言又止的,惹得佐助皺眉要他說他才又開口,『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是嗎……』佐助望著天花板發楞,腦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少爺……』羅傅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佐助給打斷,『罷了……沒差……就這樣吧。』
『就算少爺這麼說,我還是要把該講的話講完。』羅傅笑著,『所謂的後遺症,指的是右手不能太用力,少爺還是可以拿剣的。』
『嗯……』佐助發現他的記憶又缺少了一段,從他將那人打飛之後,記憶就是空白……他也見怪不怪,不再多加思考,就這樣讓他算了。
佐助休息了幾天,一天找了鳴人討論工作的事情,他覺得不該用偷竊的方法來過活,這樣只會讓那些人更看不起他們。
剛好那時候護衛的行業剛剛興起,佐助便提議說轉向護衛的工作,不僅僅是因為為了要讓人看得起,佐助也想到可以透過這個職業來探聽小櫻的消息,畢竟護衛可以接觸到各式各樣的人。經過各方面的考量後,鳴人也答應了。
因此他們開始走向護衛,他跟鳴人搭檔,而天天跟寧次一組,井野留下來負責看家跟照顧小孩。他們從一開始很刻苦的打拼,一直努力到現在,終於打下了不錯的名聲,也一掃別人對他們的壞印象。
然而,佐助卻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小櫻的消息。
「欸,在想什麼?」鳴人用力拍了佐助背後,爽朗的問著。
不開心的撇了鳴人一眼,他過了一會才開口。「與你無關。」
「喂喂,幹麻這樣?!」
「聽說最近有個殺手很猖狂?」不理會鳴人的抱怨,佐助自顧自的提出問題。而鳴人也不在意他的行為,很是習慣的回答道。
「是阿,聽說那名殺手來無影去無蹤,總是無聲無息,武器是刀,習慣是一刀斃命。」
「你哪來那麼多消息?」
「嘿~我厲害阿~才不像某人都愛搞陰森消息才這麼不靈通。」鳴人故作無奈的攤手道,換來佐助哼的一聲。
「對了,」不在意佐助的反應,他像是突然才想到,「聽說那名殺手有著一頭漂亮的櫻色頭髮。」
瞬間,佐助呆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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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牙廢言:
阿阿阿阿阿~~~~~~阿牙回來啦~~~~~~~>口<
我超超超超興奮的啦!!!!因為好不容易又可以更新了!!!!雪‧血霜終於也進行到一半了!!!感動阿阿阿阿!!!
話說我因為考試腦細胞消耗過多,導致靈感全部離我遠去,終於終於,到今天我的手感來了,不停的敲打鍵盤,終於能更新了~~Q口Q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阿~~再來我會更新快一點的~~等我等我~~不要拋棄我喔~~>ˇ<
最愛你們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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