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紀念台長與襄夕一週年相識紀念賀文預留處──
台長要去準備據稱範圍嚇死人的段考…(淚)
請有在閱文的各位,特別是襄夕,請原諒我…
因為實在來不及,賀文到目前為止也才積了約莫一千字而已,這樣讓我怎麼好意思貼上來…
請大家等等吧!
真是對不起,襄夕。這篇賀文積欠的久的十分不像話,已經連續幾週的忙碌了,但我明白這樣下去不行,所以怎麼樣也是一定要把她生出來了…
真是非常抱歉!請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淚)。
※ ※ ※
她緩緩舉起晶瑩剔透的酒杯,映著圓潤的皓月,杯中葡萄酒的顏色顯得愈發明艷,卻更顯著的襯托出她茫然無措的雙眸。
片刻的模糊間,她突然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又是為著什麼而出現在這裡。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世界彷彿錯動般顯得好生奇怪。
她能在回憶裡得知過去的點滴歲月,卻不存在一絲一毫的真實感;她能夠十分自然隨意的擺動身體,卻不具半點熟悉感……
她優雅的微微側頭,抬眼望向殿堂裡頭。
舞會上衣著光鮮人們的陣陣歡聲笑語,透過輕掩的門扉隱隱約約的傳到耳邊,她靜靜的看著,眼眸裡燃起些疑惑,心中怎麼都覺得自己似乎無法融入那個活動群體,就好比自己只是名旁觀者般。
絕對不是身分或是衣飾的問題,她十分肯定。
她的父親正是位高權重的蒙兀兒帝國宰相,蒙兀兒帝國第四代君王賈汗季座下的一員助力。帝國宰相的女兒,這樣一個耀眼的頭銜,被邀請來參加這場宮廷慈善義賣舞會,想必是毫無疑問的。
雖然,看起來她似乎不怎麼喜歡殿堂裡眾人的假意交好。
印象中的自己,一直是嚮往著自由的,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夠是只昂揚的海鷗,尋求自己所希冀的生活,然而,這一切對於長期被好生照養的籠中鳥來說,只是種不可及的奢求。她一如被拔除了羽毛的海鷗,該怎麼飛翔?
在父親與週遭眾人的眼中,她一直是名溫柔婉約、性情溫和的女子。事實上,在她柔和的外表下,包裹著一顆渴求著自由、期盼著真愛的心。她始終堅信著,至死不渝的真愛。
即使會是平凡無奇的生活,她也希望能夠獲得自由。
但是天不從人願,除卻她耀眼的身分頭銜,她的容貌的確也不容忽視。她的身體裡,流淌著波斯人的血液。
她的肌膚是雪白無暇的,水藍色的輕衫包裹著恰到好處的身材,給人予一種「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之感,她罩著一襲粉藍色的面紗,半透明的面紗隱隱透出一張巴掌大的臉蛋,高高的鼻樑點綴在稜角分明的臉蛋上,面紗中露出纖長的睫毛,一雙丹鳳眼清澈如潭水,彷彿能照亮周圍的一切事物。
她彷彿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耀眼的如同一顆燦星墜落在昏暗的黑夜裡。
她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她其實並不喜歡成為眾人所矚目的焦點的。最為重要的是,這樣的容貌之於貴族社會,幾乎就等同於政治婚姻裡一枚重要棋子的存在,不知道父親在她長成之後是否也是這般看待她的呢?她十分好奇,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悲傷。因為,她有著一種極為強烈的感覺,彷彿自己在這裡所遭遇的一切,都僅僅只是場幻夢罷了,雖然,她不明白自己這種莫名的強烈情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離開喧嘩的群體,當顆單獨的燦星,是否比較愉快呢?」身後突然出現的男音打斷了她的思緒,那男音裡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起伏。她緩緩回身,毫不意外的望見了身後一名倚著門扉而立的男子。
她知道,他是誰,那是一顆比她更為耀眼的亮星。
男子優雅的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向她,手中酒杯裡的醇酒隨著走動輕微的搖晃著,陣陣的起伏卻並不影響她平靜的心情,她只是奇怪著,他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男子在距離她不遠處的圍欄停下腳步,倚著欄杆,他閒適的抬首望向漆黑的深夜,「宮廷慈善舞會是該盡興的,不是麼?」他輕聲呢喃著,飽滿的唇輕輕貼著酒杯。
「王子殿下。」她轉身向他,行了個簡單而不踰舉的禮節,淡聲回答到,「我是盡興的。可,太多的星星一塊燃燒,呼吸的空氣總是會不足夠的。」她俏皮的回答著,重新抬眸望向滿天星斗。
「喔?」殿下似乎頗感驚訝的望了她一眼,他輕唾了口酒,再度問道,「可,如果天空不夠廣大,而那裡必須是妳的家呢?」他的語氣聽起來頗有些無奈,卻又似乎夾雜了些許的哀傷。
她笑了笑,並不作任何回答,只是啟口反問道,「星星與星星之間,是否也會互相取暖呢?」她的眸子彷彿一瞬間耀眼了起來,閃爍著莫名的希望與期待。
殿下意味深刻的笑著,以著肯定的語氣拋出了一語問句,「妳是蒙兀兒宰相的女兒亞珠曼德‧貝儂‧比古姆,對吧?」他返回身,緩步走向門扉,帶著一身不容忽視的王者之氣──
「我會讓妳成為,屬於我,最美麗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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