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夠在種種的因緣際會之下,靜思地書寫這樣的篇章,我們是幸福的! ─
一、四生 ─ 生產、生活、生態、生命:
生命(生存)的本質是狹隘的,人類才於是乎有了超脫的選擇。
回歸到盤古開天的時代,萬物的發展與演化是自然的,然而這樣自然的本質,便如同達爾文的理論般,說明了生命,或者說是〝生存〞在本質上的狹隘。演化與進化,在實質上並非相同的,演化可以是為了生存,應證了天擇說,然而在社會發展至今的狀況下,人類的文明是否真的是朝著「進步」的方向發展,以現存的任何哲學、科學、美學、倫理學 … 等等諸多的理論,並沒有一項能夠證明,人真的是確切地朝著幸福、快樂的理想國前進、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幸福」並不是一種能夠實在觸摸得到、看得一清二楚的現象,唯一能夠真正檢視這形而上觀感的狀態的,只有自我本身 ─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然而打從〝思想〞這樣的氛圍生成以來,所有構成與影響其感知的因素,幾乎可以說是完全來自身外;世界,是我們的鏡子,反映了人類的一切行止,就像人,或者其他任何現存的物種般,都無法脫離群體而活,於是類化了的生存模式,便形成了種種樣態,在交互影響的鏈圈中,構築了一層又一層的生態。
從最原始的採集、狩獵時代開始,生產便因應了構築在馬斯洛需求層級中最基底的本位元素。群體的形成、最粗糙的作業分工、生產模式的分類化 … 等等;從古至今,文明所改變的、科技所帶來的,都只不過是在效率與功能性上的提升與精緻化,並且將生產由現有既存轉進至無中生有,確切地將人類需求層級由基礎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面,擴展至社交需求。
生產的效率化與功能性的提升,讓群體轉化為社群,人與人之間的活動轉進為互動,衍生出種種的社交行為,而思想便由謀生的階段,乖戾地挺進了一大步 ─ 價值觀的出現,讓領域性(國家)、民族性(種族)、排他性(政治)、貨幣制度(經濟)、工商發展(貿易)、歷史文化藝術(尊重需求、自我實現需求) … 等等的嶄露頭角,在在地顯現著現實的複雜化與人類對知識的企求,這樣的氛圍 ─ 是理性中間雜著感性的。
生活是現實而鐵血的,不論你是否咬著金湯匙出生,在任何一個時代背景下,人生都有它顯而易見與不為人知的甘甜、酸澀、苦鹹;現代人的「忙沐(盲目)」成了一種視而不見、知而不聞的感性,流行彰顯著個人的自我歸屬與價值認同,幸運的是,物種繁衍至今,人類在思想的可及性上,已經超脫了自我實現的層級;在知識的深度開發與人性反思的驅策下,人與環境從掠奪與反撲轉進了尋求相互依存的共生平衡。
二、生態美學 ─ 生態學與美學的有機結合:
當今的政治學、社會學、倫理學、經濟學 … 等等,都能和生態學有所結合,然而由生態哲學為基礎所衍生的生態美學,卻是我認為最能客觀地跳脫「虛無的理性主義」與「現實的人本主義」且合宜當今現下人類所需自我檢視的一種邏輯思維。如何讓人、社會與自然達到動態平衡、和諧共生,這已然不是由最基礎的生存,或者商業、經濟、政治層面所能引導,並循序漸進地找到最適切的歸納分野範疇。
然而,即便在生態美學這樣將人與現存的其他所有物種的生存、演化權與價值平等化的思維下,倘若人不能將追求自我實現的目的從社會學的價值體系中跳脫至人與自然是不可分割的邏輯領域中,再多的防範、整建與救治,都將只是對自然逐漸耗竭的徒勞無益。就像整體人類的命運福祉往往是透過高瞻遠矚的少數先驅所帶領,然而倘若思維的創新無法落實到國家社會的體制面與教育面,那麼M型化的洪流究竟會成為拖垮人類文明進程的最後一根稻草,還是回歸到達爾文理論混沌之境的循環開端?
任何人類意識上所能感知的正向能量 ─ 美、快樂、歡欣、愉悅、靜心、涅槃 … 等等,細想其中的共通之處,不外乎「完滿」的感受,然而完滿並非完美,完美只是一種目標與理想設定下的驅策理念,完滿則是在整體性的縱觀與橫貫融合下所能落實的最高境界;在此其中包含了對社會、國家、世界 / 土地、人道、文化 … 等等的謙讓、容納與胸臆間的寬懷;人與自然的依存,在相互呼應(Response)這項與生俱來的能力(Ability)下所產出的,本當是共生的責任(Responsibility),而求取其中的平衡,便應當是人類的終極目標。
王爾德說:「我們都身陷陰溝,但有人看得到星星。」
﹝原文 ─ All we are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將視界放大,當一個人已然從最基礎的生理需求層級躍升至自我實現的階段,關乎己身的便不再是三三兩兩的家庭成員,在任何一個群體形成團隊之時,在目標的貫徹下,觸角所能囊括的與能耐所能影響的,在在都脫離不了社會的權利與義務;而放諸座落的土地上,對於「根」─ 我們就更有將其永續的責任,並且讓這種生存的態化永不止息地悠遠流長,讓歷練過的「精神 / 企業宗旨」,由大處著眼、小處著手,成為更能激勵人心的標竿、典範,在當下的每一刻,都讓周遭的人們能各擁所屬的感動與收割。
* 註 ─ 生態美學(Ecoaesthetics)的定義:
「從生態哲學的視野、生態科學的原理、生態倫理學的情懷和自然美學的方法,研究人與自然、社會、審美關係,強調生克互濟、形神和諧的整體美,對環境開拓適應、協同進化的共生美,物質循環、信息反饋的動態美的一門科學。」…﹝百度百科﹞
三、不忘本‧我的父親母親:
﹝不我執﹞…「Loosen your fist and make your mind wild open to release the spirit. Then you will realize that you possess more than you could imagine.」─ 鬆解你的拳頭、敞開你的思維、釋放你的心靈,你會發現你擁有的比你所能想像的多更多。
什麼是真實?
我的父親,一個41年次的休閒魚場負責人,他在宜蘭員山極偏遠的山區「九芎林」長大,兄弟姊妹一共有十個,他排行最小,因為家境非常貧困,國小畢業後便無法繼續升學,開始從事打工生活。他曾種植樹苗、竹苗、砍木材以及打雜工,十六歲到台北想當學徒以求一技之長,便寄居在堂姊夫家,誰知非旦沒有當學徒的機會,還在淡水河畔的臭水溝中捕撈紅蟲供人做餵魚的餌料,生病時無人關心又受人歧視,這些種種都讓他深深地體會到寄人籬下的悲哀,也因此刺激了他,讓他產生奮發向上的決心,誓言自己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決不讓自己的子女寄人籬下。
十七歲的時候,他到屏東枋寮山區當鋸木工人並燒木碳,十八歲回家鄉種植水果並開始從事觀賞魚類的養殖。但萬事起頭難,資金本就極為匱乏,再加上養殖知識又不足,而且當時的養殖資訊不易取得,這一切都使得他經營起來更加困難。一開始,他遠赴台南購買金魚、錦鯉回家鄉養殖,卻在一星期後全面死亡,這個打擊在他的心中產生了莫大的挫折感,由於當時台灣的養殖資訊不夠全面、發達,在求教無門的情況下,曾幾度面臨絕境。就連他在三十歲娶媽媽的時候,還得借錢辦喜事,之後,才以媽媽變賣手飾的金錢還債。
但父親深知成功是墊基於不同於常人的毅力與決心,抱持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志力,在不斷地錯誤、失敗 … 等種種的經驗累積後,經過了十二年,他的養殖事業才慢慢地順遂。在他三十二歲的時候,為能直接研讀日文的養殖技術資訊,便每個星期花兩天由山區到平地學習日文,三十五歲的時候,開始重拾書本就讀夜間部國中、高職,在高職二年級也就是他三十九歲的時候,他決定由九芎林的傳統粗獷養殖轉移到員山鄉尚德村進行改良的精緻養殖,爾後繼續在空中大學研讀。
在此其間,他所養殖的金魚曾創造了全國三最的盛名,其為〝品種最多、產量最大、品質最佳〞,並於民國七十七年獲頒全國十大傑出農村青年,其亦曾獲得國際的認同,受聘到印尼與馬來西亞擔任金魚大賽的評議委員,然而,大陸、印尼、馬來西亞與其他亞洲地區觀賞魚類的蓬勃發展,再加上其生產成本低廉,在我國開放進口之後,本土金魚的競爭力便漸漸地為其所削弱,亦使得其在國際市場上失去了發展空間,有鑑於此,他開始力圖轉型。
在他四十五歲的時候,開始從事香魚的養殖研究,香魚是冷水性魚類,通常生長於山區的清澈溪流,當時平地仍無養殖先例,因此這種大膽的嚐試需要極大的勇氣與魄力,基於過去二十五年的養殖經驗,他首開先例地完成了這項不可能的任務,在平地成功地完成了香魚的複預養殖工程,由一開始兩萬尾、第二年四十噸、第三年六十噸、第四年七十噸到現今年產量高達一百噸。從種魚的培育到魚苗的繁殖乃至幼魚的養成,不論是養殖技術或產量皆為全國之冠。
父親十八歲創業開始接觸金魚和錦鯉,成為觀賞魚業裡的養殖者,因緣際會下,他在舅舅開的水族館裡認識了當時的店小姐 ... 也就是我的母親;因為魚而結合,再加上我的名字最後一個字的台語發音和魚的台語發音相近,所以媽媽常喚我叫〝阿魚仔子〞(台語)。爸爸和媽媽結婚已經二十八年了,二十八年前,外公家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羅家祖先曾經立誓,要羅家的後代不得與黃姓宗親有嫁娶關係,在那樣的景況下,爸爸和媽媽的感情一路走來,相信已經不是刻骨銘心能夠形容的了。
聽爸爸說,他們那個年代談戀愛,有著那種〝就算一起約會逛街,在大街上連手都不敢牽〞的保守,於是在女方家長反對與民風保守的狀況下,他和媽媽以通信的方式,消解兩個人對彼此的思念、傳達自己對對方的感情;我見過那整整一大箱陳舊泛黃的書信,爸爸是媽媽口中的小水牛,媽媽則是爸爸最美麗的牽牛花。我想爸爸與媽媽的感情給我在觀念上最深刻的影響便是 ─「堅持」;從小,我看著他們倆在生活上、事業上 ... 以一種不會有變數的決心與毅力相互扶持。
「人性對不可掌控物的掌控欲是種詭譎的東西,永遠消失不了,感情太重、生活的方式太輕、矛盾的無法逃脫,每個人、每段關係都以一種畸形的窘境存在著,狀態平衡。」... 這是我二十歲時對生命的體會,如今八年過去了,我在親情、愛情、友情、事業 ... 好多落在我人生裡的現實中發覺,不論遇到什麼狀況、再複雜、再難熬的分叉路口,我能為自己做的,永遠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並不是別無選擇;我所能做的,是選擇自己的路,並且勇敢地堅持下去。
〝真實〞... 永遠只發生並存在個人的心中,好多的生命在我身旁經過、流動,淺薄一點的,可能被我的思想和所作所為而撼動,深刻一點的,便為我的人生帶來多一點位移;其實在我的生命中,並沒有太多的人生經歷,我也不太清楚在無法預知長短的一生中,自己所真心想要並為之不悔的會是什麼,但是我很了解自己有一顆敏感的心,在透過旁人歡欣、淚流的生命故事中,能夠拾取一些感動與借鏡,爸爸常鼓勵我和弟弟:「學問知識往上比,生活享受向下看。」其實在任何人對我們的期望中,除了要求與壓力之外,我們更應該要能感受到背後關懷與愛才對。
農場的第一代對土地的情感建立自實地的開墾、拓展與生命經驗;
第二代需要著根於更知性面的傳承,方能織就一席色彩斑斕而縝密的網。
─ 人生其實不為什麼,為自己心安、為身旁的人快樂,如是而已。 ─
四、傳承:
「Generation comes from evolution; revolution is just one of its presentments; inheritance is the only bridge of it.」─ 世代由演進而來,變革只是它諸多表象上的一種,傳承是唯一的橋樑。
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完人的,但是我們能夠透過完形心理所建構的藍圖,去尋求每一顆重質不重量的小小螺絲釘,架設出有效而能視的實體面,用以落實生活中每一步紮實踏出的腳印,進而留給後人依循的軌跡;人類在這樣的洪流中,整體所企求的方向與個體所需要的臂索,架構在希望的庇護殿堂,堆疊與積累的力量,總是能在時間之後證明出它的價值與生命意義 …「傳承的意義在於對社會、人文資產的延續性貢獻,而非對土地、自然資源的無止盡耗竭。」
尼采說了:「人的偉大之處就在於,他是橋樑而非終點;人的可愛之處就在於,他是個穿越者/上方行進(over-going)和沉淪者/下層行進(down-going)。」
﹝原文 ─ What is great in man is that he is a bridge and not a goal; what is lovable in man is that he is an over-going and a down-going.﹞
反觀現下社會的各個角落,任何不同形式的組織、企業體,有多少是由個體、血緣、家族出發,乃至在自我的理想藍圖發揚光大後,轉而朝往整體社會、國家的大我進行反饋?在營利之餘,審慎思考企業的整體社會責任面,包含了對員工、客戶與自然界的體恤、反思與正向循環;利他主義在現今的時代,仍未擺脫利己主義的壓迫與制約;世代的交替,不僅僅是血脈而已,每一個獨立的個體終歸來說,皆不過是存有中的滄海一粟,人類因思想而有的諸多體認中,最大的桎梏便在於尼采所說的:「遺傳謬誤(genetic fallacy)」─ 即依據其血統遺傳、而非其行動來判斷一個人。
在現下發展腳步快速的社會型態中,人的生存本能,已經從先天的IQ(intelligence quotient) - 智力商數,乃至透過教育、人生歷練而得的EQ(Emotional Quotient) - 情緒商數,轉進到對生存、適應環境所迫切需要的AQ(Adversity Quotient) - 逆境商數;這些種種,皆肇因於世界對未明知識的開發、既存問題的解決與現有人類資產的延續所需的人材培育使然,求材若渴在各式各樣的領域,都像一個尚未取得平衡的體系,然而不論是政治之於人民、業主之於員工、父母之於子女 … 等等從屬關係,人所能盡力做到的,就正如紀伯倫所說的:「父母像一把弓,孩子為箭,但父母不是強迫把箭射向何方,而是儘可能把弓拉滿,給一個好的環境。」
人類的每種行為都牽涉著不同程度上對自我的證成,很多人在追逐自我的過程中迷失,你的自我是什麼?要的是什麼?為什麼要?追求不應單單只是為了如何達到目的,每一個人都在尋找一個可棲居的結構,然而人終歸還是得從最根本的生存問題去檢視精神的純度與價值;生物是這樣的:「當他的想法或舉動對生存來說變得沒有必要或不具意義之時,那麼行為與需求便會隨著思想與動機的產出減損而漸漸鈍化,即便他再懂得如何自我說服也對消退演變中的一切於事無補。」這樣的特性,恰如其分地說明了從屬關係的微妙流動。
我始終相信,一個人唯有擁抱著寬大的胸懷,才能夠得以踏實。倘若一個人的胸懷與理想能夠那麼恰如其分地和他的能力與人格特質並行,然後由良善出發、活出壯大的生命,我想在那樣的身體裡一定有著一顆爍亮無比、細膩而剔透的心;將獨我的情緒轉化成體恤周遭人事物的氣力,這樣的人生不論在時間的洪流裡占有多少的篇章,相信其感知的豐富性已遠遠地超越了空間所能桎梏的藩籬;就像證嚴法師在她的靜思語錄中所說的:「願要大、志要堅、氣要柔、心要細。」
傳承,是一項打破時間、空間局限的希望工程,而它的分野,是不論血脈、宗族與物種的。
五、幸福的力量:
法人蒙田說過:「人有權力追求個人信以為真的幸福,並同時對他人的看法抱持著寬容的態度。」
幸福對我來說是結合了「飽滿的意義感」和「實質的擁有感」的一種複合狀態,然而在現存的人際與物質交雜而成的網絡中,這樣的狀態是沒能無中生有的,在落實己身的自我實現同時,周遭的人、事、物,都是關乎這一完滿狀態、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關鍵因子;父母、手足、朋友、同事、人生境遇中的每一個角色,不論是過客亦或參與者,都與我們自身交互地影響,作用成一篇篇悲喜交雜、歡欣鼓舞的故事,存在於人生的每一幕風景中。
如何將幸福感透過己身的作為,擴大到結合人際互助,進而在組織或者企業體中潛行地展現,渲染成能夠經由氛圍的滲透而穿越他者的既存價值觀與感知模式,並且從中獲得參與者的共鳴與認同,這樣的堅實結構並非一夕之間變能垂手打造而得;觀念的流通、灌輸與建構,實際行動的擬定、執行與修正,實體面的規劃、打造與落實,種種看似精準卻仍百密一疏的理想圖,都必須在不斷地溝通、摧毀、整合、再串聯 … 等正向循環中一步步耐心搭建。
羅素在《真與愛》中提到:『也許「無用的」知識最重要的優點是它能提高心靈的沉思的習慣。當行動是出於對宇宙和人類命運的深刻了解,而不是出於野蠻的浪漫而失去平衡的自我肯定時,它是最好的。在思想上而不是在行動上去尋求愉快的習慣,是對抗愚昧無知和過分爭權的一種保護措施,是在不幸中保持沈著、在憂慮中保持平靜的一種方法。』… 也許那時的羅素所始料未及的,是他口中所謂〝無用的〞知識,已然成為當今人類所需最重要的調和劑。
幸運如我們,能夠在休閒農業的場域中構築自己的理想,在介於工商科技的現實競爭掠奪與傳統農業的刻苦辛勞間,得以悠遊地放任理性與感性交織,進而提供、創造,且為當今的社會盡一份微薄之力,帶給人們另一種跳脫的思維與體會;這樣的影響,是一種權力,也是一個更遠大的責任與義務,在21世紀的行進速率中,我們是生態旅遊的構成者,我們漫活,卻不是拖拉地消耗,我們歸綠(規律),卻不是背離地毀壞,我們以與自然共生營造為榮,並仍能繁衍己身之外的物種,在生命的鏈圈中,扮演著延續、協調、平衡者的角色。
*註 ─ 生態旅遊(Ecological Tourism / Ecotourism):
以吸收自然和文化知識為取向,盡量減少對生態環境的不利影響,確保旅遊資源的可持續利用,將生態環境保護、公眾教育與促進地方經濟社會發展有機結合的旅遊活動。
六、築夢‧踏實:
(一)知識經濟 ─ 從內隱到外顯:
自人類有語言和文字的發展以來,不論是舊時代的農耕社會亦或者新時代的科技未來,每一項能夠當做人類借鏡、促進效能、發展速率與提升水平 … 等等的經驗,在透過邏輯化的整理與系統化的歸納後,經由語言透過文字的儲存,無形的知識在流通與有效貫徹體現的實踐下,業已成為影響與引導當今世界經濟發展的領頭羊;透過建立在經驗知識化的生產、分配和使用上的經濟 ─「以科技的研發為基礎,以訊息的流通為樞紐,以服務與經貿的串聯為支柱,以人的素質提升為前提」─ 知識經濟不只是一門學問、一種形態,它還是為經濟發展繼往開來、打開新頁的時代洪流。
如何將知識經濟化、經濟知識化?我認為梁啟超在他的人生智慧中,給了我們很好的觀念與視角,他在﹝飲冰室合集﹞裡提到:「一個人對於自己勞作的環境,能夠〝好之樂之〞,自然會把厭倦根子永斷了。從勞作中得著快樂,這種快樂,別人要幫也幫不來,要搶也搶不去,我起它一個名叫做〝自家田地〞。」… 這不正恰如我們所身處的休閒農場嗎?再看看梁啟超在﹝學問之趣味﹞中所說的:「所以能為趣味之主體者,莫如下面的幾項:(一)勞作、(二)遊戲、(三)藝術、(四)學問。」… 這不正是我們所強調透過休閒、體驗、漫活與四生的氛圍,結合了育教娛樂所想藉由休閒農業的場域所傳遞給社會大眾的精神所在嗎?
當今所有為了經濟流通的目的所媒介的有形與無形的有價化商品,除了個人歸屬、自我實現、社會價值認同外,所有既存消費模式所隱含的意義莫過於對「飽滿的意義感」和「實質的擁有感」的企求與調和、平衡;中國西南農業大學學報在2009年12月於社會科學版上刊出:『梁啟超的趣味主義人生觀提出趣味(即審美)塑造生活康健的人,這與以審美為本質的當代旅遊塑造和諧的人有著一致性。他提出的「天下最神聖的莫過於情感、凡人必須常常生活於趣味之中生活才有價值、趣味有高等和下等之分 …」等論點,對當代旅遊中忽視旅遊文化性和審美性、不能有效滿足遊客的情感需求和求趣需求、對一線從業人員和旅遊者的教育 … 等方面均具有重要啟示意義。(作者:李林蔓)』
不論從經驗到知識的內隱&內隱(人生經歷的累積與經驗的知識化)、外顯&外顯(知識的分享與流通)、外顯&內隱(知識的吸取、歸納與有效地內化建構)、內隱&外顯(知識的外顯、實踐與經濟化),總體世界的任何一項有形或無形的質能流通,都在知識經濟的串聯下不斷地被淘洗、檢視;對一個實踐者來說,要在這樣的洪流下站穩步伐,除了有效地因應時勢與積極地創新之外,更重要的,應當是對自我認知的可言性與能語化,用以擺脫對潮流的盲目追索,並對自身的行為動機、人生理念的刻劃與實踐有清楚的認知與理解,才能真正做到在有責任的前提下〝無所為而為、為而不有〞,如同梁啟超的「趣味主義」般樂活。
* 註 ─ 知識經濟 / 知識型經濟(Knowledge economy / Knowledge-based economy):
源自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於1996年提出,並定義為擁有、分配、生產和著重使用知識的新經濟模式,雖有知識經濟,但農業、工業仍同樣重要。此外知識經濟亦稱為「新經濟」,廣義途用新技術,加上人才為動力,推動經濟。」…﹝維基百科﹞
(二)從Know Why到Know How ─ 5W2H:
承接知識經濟的Know Why到Know How,就如同將馬斯洛的需求層級理論由個體的適性推論到整個社會群體般,小至個人、家庭、群體、組織,大到族群、社會、國家、世界,所有變革的僵化與組織問題的未能有效改善、解決,大都是因為不論在是否有分層管理的情境下,未能做到當責(Accountability),並讓群體結構的運作效率像變形蟲組織般,快速且有效地因著環境的需求與考驗而即時做出適當的應變與調整。
然而要做到這樣盡乎完美的樣態,追根究底的最大關鍵,不是企業體的大小、不是組織的健全與否,而是在這個框架裡的每一個單位個體,是否能做到當責不讓;陳文隆在他的著作﹝當責﹞裡提到:「100分是本份、105分是天份、110分是專業精神。」然而在現今就是專業經理人或者業主本身,也許連本份都難以達成的狀態下,我們只能透過現有人類知識、文化資產的求取、分析並加以吸收,內化成對己身企業適宜的運作模式,再透過實質面進行加強與修正。
不論是基層員工、幹部、主管、專業經理人或者業主,生存者在每一個人生所能涵蓋的領域中,諸如家庭、事業、人際 … 等等任何有形與無形的網絡乃至個人生命真理的追求與實踐,理性如科學、經濟、政治 … 等,感性如歷史、文化、藝術 … 等,都能透過5W2H的分析找出既存狀態下的結構組成因素 ─
(1) Why ─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理由何在?原因是什麼?
(2) What ─ 是什麼?目的是什麼?做什麼工作?
(3) Where ─ 何處?在哪裡做?從哪裡入手?
(4) When ─ 何時?什麼時間完成?什麼時機最適宜?
(5) Who ─ 誰?由誰來承擔?誰來完成?誰負責?
(6) How ─ 怎麼做?如何提高效率?如何實施?方法怎樣?
(7) How Much ─ 多少?做到什麼程度?數量?質量水平?成本?
* 註一 ─ 當責(Accountability):
「相對於負責(Responsibility),當責(Accountability)是擔起責任確定該「去履行的義務」(亦即負責)是可被完成的。
當責的字源及延意是:要算清楚的、需報告的、可依賴的、能解釋的、知得失的、負後果的、重成果的。「當則者」要能承擔全責,要確定「負責者」能完成工作。
當責的五個面向是:(1)是一種雙向溝通的關係、(2)是成果導向的、(3)需要報告、(4)重視後果、(5)要改進績效。」… ﹝當責 / 陳文隆‧著﹞
* 註二 ─ 5W2H:
5W2H法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由美國陸軍兵器修理部首創。
(三)如何從本位主義跳脫 ─ 由Analytical thinking到Design Thinking:
世界是這樣的,人性也是這樣的,早在笛卡兒於四百多年前提出「我思‧故我在」與懷疑式的方法論前,思考就已存在,然而就像以日心說推翻了亞里斯多德地心說的哥白尼般,雞生蛋、蛋生雞的反詰始終在知識的被開發之時,不斷地進行著執問與推翻;如何從嚴肅的本位主義跳脫,饒富幽默地以逆向思考的藝術,經由實際卻刻板的分析思考(Analytical thinking)轉向創造力十足的設計思考(Design Thinking)?
總地來說,分析思考就像是以現有的既存條件,進行邏輯式的歸納、推論,用以尋求改善與修正的過程,像極了傳統管理學上的品管圈QCC(Quality Control Circle)與全面品質管理TQM(Total Quality Management),然而這種以安內為主的操作原則,似乎無法將觸角以充滿彈性的方向延伸至難以預測、評估的攘外;於是乎設計思考以一種類悖論之姿被提出,並佐以六個標準差6 Sigma(DMAIC),在以提升良率的前提下找出量化關係並以「定義、衡量、分析、改善、控制(Define, Measure, Analysis, Improve, Control)」五大原則將此方法優化。
Motorola大學台灣區校長李家倫便在第70期的經理人雜誌裡提到:「六標準差可說是把邏輯推理的藝術、統計驗證的科學結合起來,發揮最強的效益。每一種品質改善工具都能套用到DMAIC架構裡,並且皆可取其優點、避開缺點,進而運用在行銷、研發等不同環境。許多人認為,製造業、生產線上才適用六標準差,但這是過去的看法了,目前六標準差已經發展到可針對公司內的不同職能,改善其流程的地步,舉凡人資、財務、甚至一般行政人員,都有量身訂做的訓練課程。無論是餐飲價格、櫃檯等候時間、環境美觀度、客戶滿意度 … 等等所有改善的目標,都可以用問卷找出顧客在意的關鍵,訂出量化標準。」
如果不能從本位主義跳脫,人類的知識、科學與文化 … 等資產,如何在跨領域的範疇下讓經濟、人文 … 等有形與無形的疏通質能提升且更加流暢?在這樣的邏輯架構下,回歸到人本,每一個握有權力的領導人,不論是國家、組織、企業 … 乃至一家之主,都應該有開放性的思維、柔韌的身段;就像John W. Gardner在﹝No Easy Victories﹞一書中所提到的:「領導者肩負著創造社會意識的重要任務,他們是社會道德的表徵,且具有使社會團結的價值。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夠周密地構思並清楚地表達目標,引領大家跳脫瑣碎的格局,超越撕裂社會的衝突,共同為值得付出的事業盡最大的努力。」
(四)CRM置入SOP性自體整合行銷 vs從Opportunity Cost到創新:
人生,是由一連串的選擇所構成,企業的成敗,相對如是。
在群體、組織已然成形的同時,我們透過己身所擁有的,意欲創造更多,然而慾望的哲學性,如何從主觀利己的辯論獨白中超脫,在利己的同時以利他、雙贏的正向循環挺進,我們必須從人的個體、客體與自然界的物自體中取得三向平衡;在人能感知的意識範圍內,透過設計思考結合六個標準差,經由「目標、檢討、執行、修正」的循環模式,將顧客關係管理(Customer Relationship Management)置入標準作業流程(Standard Operating Procedure),並進行自體整合的置入性行銷,用以貫徹企業宗旨,落實在能見的服務面與可及的產品面。
這樣的串聯,每一個環節都關乎著所謂的機會成本(Opportunity Cost),每一項制度的建立、每一種產品的開發、每一個人材的培育,都帶表者對可能性的刪節與粹煉,選擇如何在經由審慎的可行性評估與市場調查 … 等諸多能夠被量化與無法估算的不定性因子中脫穎而出,在做足了縝密的建構與應變的準備後,其他的,似乎就是機會與命運的問題了,失敗者仍能是經驗中的壯舉,成功者,則成時代洪流中的先驅 ─ 創新。
彼得‧杜拉克將創新定義為:「創新是致力於企業的經濟或社會潛力面,有目的地進行計劃性改變。」然而在充斥著形式創新快速、硬體面的汰換總如曇花一現的當今社會趨勢下,唯有針對〝價值〞面的創新,才能有效地降低物質面的耗損(Cost)與延長企業的生命週期(Life Cycle);從產品到商品,價值提升 → 價值創新 → 長尾理論 → 未來型價值實體化,這環環相扣的流程,成敗的關鍵便在於價值曲線的時時檢視與重新擬定。
(五)觀‧念‧執行力:
John Donne ─「No man is an island.」
﹝觀念﹞一辭的釋意如下:
(1)由外界感受而來對事物的心象、(2)重現人心的過去印象、(3)由認知作用而來的意識。
如果將〝觀念〞一辭拆開來看 ─
﹝觀﹞作動詞可解釋為:(1)察看‧審視、(2)欣賞、(3)顯示。
﹝觀﹞作名詞可解釋為:(1)景象‧情景、(2)看法。
﹝念﹞作動詞可解釋為:
(1)惦記‧想念、(2)憶念、(3)吟誦‧誦讀、(4)讀‧研習、(5)反反覆覆述說著、(6)記住、(7)憐愛。
﹝念﹞作名詞可解釋為:(1)極短的時間、(2)念頭‧想法。
*以上字意引述自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
由語言上的定義所闡釋人類的行止可知,生命的經歷縱是透過語言將感受內化為可言說的經驗,在個體的混沌狀態下,除非將經驗透過知識化外顯,並由人際互動中串聯、歸納、過濾、整合,再透過組織化的經濟體系尋其建構的權限予以有策略地執行,否則時間與空間體系所容納下的任何思想、論述,都將淪為無價值且不具意義的空談;策略之於執行力就宛如母系社會下的父權團體般,倘若企業目標無法經由企業文化的建構得到領導人忠實的認同,並透過執行力有效地落實其將目標具體化後的策略,那麼所有的人力、物產與資源,便只能是一場事倍功半的消耗戰。
可行性為執行力的前身,用以評估並擬訂策略,而執行力無疑是現下社會體系中任何一種企業競爭力的前驅關鍵,Larry Bossidy & Ram Charan在﹝執行力﹞一書中便提到:「執行力的重心在於三項核心流程:人員流程、策略流程、營運流程。」台灣休閒農業發展的教父張清來一再強調:「(一)策略領導決定興亡、(二)專業技術決定成敗、(三)經營管理決定盈虧。」這也是為什麼在忙碌於平凡無奇的生活(生活與工作本為一體)之餘,我們必須思忖未來,並透過教育、學習與經驗分享的平台遠眺,將觀念與胸襟的藩籬拓廣、加深。
休閒農業在未來,勢必囊括了台灣觀光旅遊的更大範疇,甚至是全球,在同質性易於仿俲的潮流中,如何走出自己的路,便是一門獨到的學問了,唯有透過「企業的產品面優質化、企業的流程面標準化、企業的軟體面差異化」才能讓各種對內、對外、大小不同的組織結構更加精實;透過這三個項目去審視一個企業的經營、發展與未來性,「領導人」就變得格外重要了,領導人的個人操守、品格與處事理念,是形塑一個企業的筋骨結構,更是企業命脈、宗旨建立的靈魂所在。
品牌是領導人風格與企業精神的延伸,透過品牌的建立是讓企業得以永續的最大利基,企業永續的最大意義在於為人民、社會創造物質與精神面的福祉,而這樣的福祉則需建立在四生的正向循環上,才能有最大的勁道與影響力。然而最困難的往往在於,如何將企業的理念透過領導人的認同,以恰到好處的管理模式,帶領來自各個成長背景迥異、性格多樣的組織成員,並將其有效地落實在代表品牌風格與企業精神的服務面上;幸運的是,我們能透過時間換取空間,而在這種幸運的背後,需要我們以踏實的步伐,一落落耕耘出動人的自家田地。
*從Understand到Understanding → 由同理心到理解到(獲得)認同:
(1) Under:屬於、處於 … 情況之下、在 … 裡面。
(2) Stand:堅持、立場、態度。
(3) Understand:認為、推斷、理解、懂得、熟悉。
(4) Understanding:
(n.)了解、認識、理解力、判斷力、同理心、融洽、諒解、協議。
(adj.)了解的、有理解力的、聰明的、能諒解的、寬容的。
國內管理學大師許士軍在為﹝小,是我故意的﹞所寫的推薦序裡針對不以〝追求利潤最大化、股東權益、市場占有率及成長與規模〞為經營目標的中小型私人企業分析:『他們所做到的是 ─
(1) 為工作者創造一個良好的工作環境
(2) 為顧客提供了一種高品質的服務
(3) 與供應商建立起一種密切的合作關係
(4) 對他們生活或工作所在地的社區有所貢獻
在這些企業創辦人的心中,只有「和員工、顧客、社區、供應商以及投資者建立有意義的對話」才是他們所要經營企業的「靈魂」,他們不願為了成長和獲利本身,而喪失這種「靈魂」。在他們的組織 ─ 也許稱為「社群」(sommunity)更適合 ─ 內注入大公司所沒有的,像是趣味、希望、尊嚴、正直、公平、寬容和成就感這些成分 ─ 也就是所謂的「靈魂」。』
在﹝小,是我故意的﹞一書中,作者Bo Burlingham引述紐約聯合廣場餐飲集團創辦人Danny Meyer所說的話:『靈魂是一家企業之所以偉大、甚至具有存在價值的關鍵。他強調:「企業的靈魂來自於發展過程中所建立的關係。」如果你無法和員工、顧客、社區、供應商,以及投資人主動建立有意義的對話,企業就沒有了靈魂。當你創辦一家企業,身為創業家的工作就是告訴大家:「這是我所相信的價值主張。這是我創業的原因所在。這是我的觀點。」一開始,只是一段獨白。之後逐漸成為一段對話,最後成了真正的交談。』
「工作,是為了讓生活更美好。」─ 領導人的柔軟度與包容性是緊緊牽繫著溝通能否有效化與企業使命能否由上至下貫徹落實的兩條透明而纖細的繩索。對我來說,也許要做到全面性地回饋社會和與自然共依存是兩個範疇極大、且非短時間能達成的標的,但比起這樣宏大的理想,每一天、每一個當下,我更在意的是:「組織內員工對企業文化的認同、領導人與組織內員工的關係建立、每一個成員在組織裡的自我定位與心理感受」─ 這些關鍵,將牽涉到組織的穩定性、執行力與核心價值。
彼得‧杜拉克說:「組織的目的是使平凡的人有能力做不平凡的事,天才總是太少而不可靠。」我深信,任何的組織或者企業體,一旦缺少了「人和」,是達成不了任何目標的,如何有效而巧妙地運用80 / 20法則,將80施力於核心戰力成員的培養與維持,將20鞏固於整體團隊成員的穩定,這些領導人所需深知的體會,關乎「如何讓員工的盡職不只是為了責任上的歸避、如何讓員工的盡責是為了對願景的追求」。
就像Bo Burlingham在﹝小,是我故意的﹞一書中提到:「面對那些依靠你生活的人,如果你沒有和他們多數人有直接的接觸,例如不知道他們是誰、不知道他們做什麼,那麼他們絕對不會像那些在關係緊密的組織中工作的員工一樣,對公司產生強烈的情感依附。在關係緊密的組織中,所有人相處在一起,共同經歷重要的經驗,知道彼此的生活發生了什麼事。
『美國加州克里夫能量棒公司的創辦人Gary Erickson 為他的企業訂定了五項代表企業願景的「渴望」:(1)經營品牌、(2)開發事業、(3)留住人才、(4)維繫社區、(5)保護地球。他說:「一家公司必須從創業精神導向轉型為願景導向。目標是希望當我們離開時,願景仍在。』─ 在這個世界的每個不同的角落裡,都存在著建立目標與埋首灌溉希望種子的人,倘若任何一個領導者的心胸都能以開闊的角度去生活在當下與面對未來,相信傳承與世代的交替,就能以不是那麼嚴肅而苛刻的氛圍,成為一種人類歷史演進的過程而非個人宗族、血脈的問題。
休閒農業在這樣先進卻仍堅持著返璞歸真的時代,並不需要在夾縫中求生存,反之,我們應該以新舊思維的整合實踐者之姿,用一種自然而不矯作、實在而不浮誇、產出而不濫用的態度,扮演著同時是生產者、維護者、創造者以及教育者的角色;這樣遠大的理想,並非空中樓閣,它需要的是每一個休閒農業從事者對自身的深刻了解與體現,進而對參與者發揮最大的影響力,傳播生命最真實的美麗與感動,讓口號內化成認知,讓認知外顯為行動,不論是業主或者專業經理人,在傳承的世代裡,我們都擁有能夠幸福的力量,而那樣的力量,來自於柔韌謙沖的堅實精神。
「The key point of possess the power of happiness is at if you can proud of what you did and what you do; but not who you are.」─ 擁有幸福的力量的關鍵在於你是否能以你完成的與你所做的事物為榮,而非自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