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聖善夜,啦!啦!啦!~~~~~」
聖誔節的前一天,在平安夜裡孩子在教堂裡唱著歌,教堂外冷冷清清的路上只有三二人,圍巾和毛帽包的密不透風,急著和家人或情人相見的更是在路上奔走著。
隔個街道的酒吧裡,人聲鼎沸的喧鬧著,電視機播報著報佳音的音樂,喝酒敬酒以及大聲喧嘩說話及笑聲交雜著,吧枱裡的酒保有三個,二個正在賣力的耍弄酒瓶和玩花式調酒,一群大學生也繞他們著鼓譟跳舞著,一旁有位頭髮微捲掛著黑框眼鏡的年輕人在角落裡,眼神不耐卻默默的注意著吧枱裡的一名女子,擦拭著酒杯的手也沒停過。
這女子似是藉酒消愁,整群人的歡笑,角落陰暗的情侶們甚至在調情,愉悅而熱鬧的氣氛絲毫沒有打動或是影响到她,只見一杯又一杯的長島冰茶下肚,第四杯後他甚至故意將酒精的比例調低,摻了點檸檬水,女子喝著酒頭低低紅紅的臉蛋掛著二行淚水,流著淚而克制不哭出聲,好像這裡的一切一切,對她而言都不具任何意義。
「長島冰茶,再來一杯」她小小聲抽噎細語著。
酒保皺起眉頭看著這位喝了第七杯的小姐,借酒澆愁也不必這樣吧!
「小姐!這己經是第八杯了,妳還要喝嗎?妳還好吧!」他稍微擔心著,不知道她今天這樣喝下去,能回的了家嗎?到時候一個人醉倒在這邊的話很麻煩,他忍不住再次尋問。
「妳...呃!」話剛起,看見她抬起哭的滿臉眼淚鼻涕的樣子,他將話打住,遞給她一張面紙,這德性真是夠醜,哭成這樣。
「擤~~~」面紙用完,手又伸出來。
再次遞給她面紙以及長島冰茶後,收起不耐的眼神,等待她傾訴,通常都是這樣的,不管是什麼客人,什麼往事,喝什麼樣的悶酒,幾杯黃湯下肚後,一定是一肚子怨言怒氣以及心底話的爆發,而酒保的職責就是聆聽,單純的聆聽。
女子低著頭,一滴二滴的淚,滴到了吧枱上
「嗚哇!~~~~~~」她用力的大哭,聲音大到驚嚇到一旁正在耍花式調酒特技的酒保,他耍弄的瓶子漏接,正中了一位先生的光頭,掉在地下後破掉的萊姆酒一時間酒香四溢。
被丟到的男子滿臉憤怒的看著酒保和正在大哭的女子,而後瞪大眼盯著那名酒保「他X的」走了過來。
那名酒保笑嘻嘻的,似乎絲毫不以為意,回頭看向這裡戴著黑框眼鏡年輕酒保,攤攤手,閃進吧枱內室。
而大家被這騒動嚇得笑聲停了,跳舞的人也定住不動,不知道該怎麼辦,音樂聲仍開著,電音舞曲頓時變得超級大聲,還有一個女子的大哭。
「嗚!嗚嗚...」女子繼續哭,不干她的事不干她的事。
無奈的,那名等待傾聽的那位酒保就只好打打圓場。
「真是抱歉,我家的小弟一時的手滑了,今天是平安夜,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完,本店今夜營業時間內消費本店的酒全部半價」。
話一說完,整間店的熱鬧沸騰到了頂點,向那名被砸到了的男子躹了躬,只見男子摸了頭,走向廁所門去梳洗了。
「好啦!沒事了!」酒保走向仍在哭泣的女子,只見那杯長島冰茶又被她牛飲到只剩一口,將她手中的酒杯抽離後,他再次遞給她面紙。
待續~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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