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落了許多時日後,他終於答應給我一個下午的約會,回程中我終於忍不住地~~
『如果,你不愛我、不要我的話,我們就分手吧!!』
在車上,我悠悠地說這樣的話,面無表情。
而他也只開著車,不理會我的抱怨。或許對他而言,我的情感真的像浮萍般。而女人只能孤單流著的,男人,總是任自己的想法翻轉,在自己的軌道中航行……。
看他開著車的側影,陌生的感覺從心裡油然而起。這真的是我愛的那個男人嗎?!
車窗外的景色離高速公路愈離愈遠…,是一條我們從沒到過的產業道路,這不是回家的路呢!
『我們要去那兒?!』望著陌生的道路,不禁質疑地問著。
『臨時想到去找一個很久未曾連絡的朋友』他完全不理會我剛才的抱怨,只是淡淡地這樣說著。
餐敘,笑著看著他們重逢言歡,我所有的委曲只能放著。
稱職當個他的好女人,在席間熱絡招呼著。
酒酐飯足之際,他朋友提議要再去ktv 續攤,我藉口說晚了,該回去了,但見他朋友一臉熱切的模樣,又不忍掃了他們的興,只能勉強陪伴前往。
陪著他從ktv酒吧裡走出來。
他帶著微醺,不發一語地坐上駕駛座旁的位置…,我不知他究竟在生什麼氣,只能沉默地開著車往回家的路上。
其實這樣的夜還算美麗的,我們已經很久沒這麼晚還在外面鬼混了。姑且忘了我適才的不滿……
偷偷看他的沉默,忽然想到剛才在ktv酒吧裡,他及他的朋友和那些小姐們喊拳喝酒的情形,我只是靜靜在旁邊喝著果汁,聽別人唱歌,冷眼旁觀著。
他的朋友頻頻對我示好,我想他都看在眼底吧!
哈!也許因為這樣吧!他在吃醋,心中的酸意愈多,酒就喝得愈多,卻倔強地什麼也不肯說。其實他的朋友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女人,而特別多寒喧二句,盡盡地主之誼罷了。
說到吃醋,他剛才在ktv 裡和那些徐娘半老的小姐們,抱來抱去,放我在旁邊,我都沒提了呢!真不知,他到底吃那門子醋。
『不管他,隨他去生氣!反正說不定要分手了,沒差』我開著車這樣想著,順便享受一下夜的寧靜。
想分手的念頭,忽然浮上心頭,或許這就是最後一次美麗吧!!
奇怪,今晚馬路上的車輛特別稀少,開起車來異常順利,我喜歡這樣的馬路,可以一路任飆,只要不要遇到紅燈或是測速照相的話。
以為他會像以前每次喝醉酒一樣,一上車就靠在椅子上睡著。沒想到,今晚的他居然還是在半醉半醒中…,也許怕我路不熟且又是夜晚的路痴一個,一不小心就開到台北了吧!
『你如果累了,就睡吧!沒關係,等會兒我上高速公路,很快就會到家了啦!』輕輕溫柔地哄著他。
『不要…』他像個賭氣的小孩般,任性地吐出這二字。
『好吧!隨你囉!!』不想理他,繼續開著我的車。
也許他真的累了吧!他的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我放慢車速,任由他枕著。輕撫上他半瞇著的臉,口中哼著不成調的歌曲…。
以為他會睡著,我一邊開車一邊調整坐姿。
誰知,他居然用另一隻手來回輕撫著我光潔的小腿,而且往上延伸…力道時大時小,時而輕捏,並將我的裙拉高至大腿上頭,用唇齒輕吻、輕咬著他所能碰觸到的肌膚。
『厚!會癢耶!不要啦!而且這樣很危險的。』一邊開著中,一邊用口頭制止他的動作…。
他不理會我的抗議,只自顧自的繼續著…。
騰出一隻手欲將他推開,女人的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的,車子在路上偏了些方向,著實危險,於是我索性將車子停在路旁,企圖將他扶正,要幫他將椅背往後,讓他好好休息,也企望停止這些危險的動作。
誰知,車子一停,他居然變本加厲地,抱著我的身軀。手由小腿往上撫上大腿,往上游移……我只能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誰知他手一翻轉,我的腕就被握住,動也不了。他順適扯下裙內的小褲褲,塞到我的手無法及到之處…繼續。
停止不了他手的動作,也無法抗拒他唇的挑逗…,和著滿滿啤酒味道的呼吸,他輕欺覆上我的唇、我的耳,喝醉酒的男人,真像隻沒有教養的猛獸,在他眼眸裡看見滿盈的情慾和熒熒燃燒的原始野火…
『不要啦!厚,你在做啥啦!?』他不理會我的抗議,轉手將車燈轉熄,並將椅子放倒後,繼續他的動作。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的。只是現在在路旁,雖然車子不多…但總是有些遊民在路上閒盪…
他和著酒味及他好聞的煙草味,自雙唇、耳際然後滑至已解開的胸前的白晰,繼續地吻著。
雙手亦不曾停歇地在腰際及大腿私密處來回輕撫。他抓住我顫抖的手在他的私處,然後在我耳旁輕聲的問:『你說,我有不愛你?!不要你嗎?!』
他居然還記得我的質疑,在情慾漲滿的此際。
我只能張著迷離的眼,輕輕搖頭,更緊地抱著他淚卻不小心從眼裡掉下來。雖然清楚這是二回事,但是女人軟弱的心卻禁不起這樣挑逗而潰決。
情慾,在窒礙的空間裡,被輕易地泛濫起來。原本抗拒著的自己,在他的言語撫慰後、不斷的挑逗下,居然逐漸臣服,僵硬的身軀逐漸柔軟,並且弓起並激情地回應著。於是酥胸全露、裙褲半褪,腳上的高根鞋早已橫陳不同角落,而人影交疊……在平倒的駕駛副座上……像二隻被禮教解放的困獸。
狂肆的原始,在躁熱、汗水中…交錯。劇烈的動作,在狹小的車內空間裡,顯得處處不方便,一下子腳勾到某條音響的線,一下子因過份激烈扭動而使頭撞到車頂,或是門被不安份的腳踢到,匡噹作響………姿勢在不舒服中調整再調整,我只能緊抱著他的背,不讓車窗外發現在車內有任何異樣的情景,引來路人的側目。忍逸住欲吐出的歡愉與需求,任他的狂野在體內作用著。
儘管非常不舒服,卻依然擋不住滿車春室旖妮和溼意………
像經歷一場戰爭似的零亂與疲累。整理好狂亂的儀容,慌亂地找到被遺棄在各角落的衣物……,早已精力耗盡的他,在輕吻我唇後,終於在駕駛座旁的座位中沉沉睡著。
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輕撫著他熟睡的臉龐、他熟睡的眼、畫過他的鼻樑和唇,…帶著從沒經歷過,卻也說不出究竟是好或是不好的感受,一身累和想念家中舒服的床的心緒,往回家的路上疾駛。
至於分手,也許下次再說吧!!男人很奸詐地用性挽牽住女人想離開,卻依然愛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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