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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說過我要學懂飛,飛出高樓、飛上藍天、飛過山丘、飛往天際。
曾經在半空中突然跌下,流出雲彩、降到樹陰、直倒而下、跌到谷底。
那一天,我把那道門狠狠地關上了、說過不在為誰而開;那一刻,我強忍著那滴快要掉下的雨水,望著螢幕等它悄悄地風乾;那一夜,差點我把時間忘記了,身體的一切像被掏空了,看不見星晨,看不見月明。
那一天,喜樂之手把我往上輕輕一推、從門上空隙中流入了一點陽光;那一刻,我感到刺眼,在冰冷的密室裡這光很暖,像投入母親的懷抱、我看見她的微笑、流露著絲絲愛的淚光;那一夜,我走出了天窗、在大廳裡呼呼入睡。
沒有忘記,我還是想飛,這次想飛得更高;
沒用忘記,還有一對腳,這次要站得更穩;
縱使我只是一粒樓蟻,很細很細,細得你只需要向我吹下一口微風;便會在你的視線裡消失,像水點在熱力下蒸發;很輕很輕,輕得彷如地上的一粒塵埃、看得見、摸不到,在空氣中隨處飄動;永遠都不會知道在下一刻會碰上甚麼,或許被吹走了、或許被誰吸入了…不知道。但,這算甚麼,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天亮了,我還是要起床、原來剛剛才發下一個活著Viva的一個美夢,還沒有睡甜、現在卻又醒了;面向新一天,悄悄地和自己說一聲【早晨】;一切便正式開始了、轉眼前的一刻才是昨天,轉眼後又是明日了。
我偷偷地問時間:【怎麼你對萬物總要這樣冷漠,我多次在你面前苦苦哀求、說要你給我多點時間,二十四小時也未免是太小了、能慢點嗎?停一停,讓我多呼吸多一口氣;你走點太快了,我說我快要跟不上了…】你總輕視萬物,你的心比石頭還要硬、你的手冰冷如霜、目無表情,我討厭聽見你的聲音,討厭你的高傲。現在,我不要你了、日子多難、還是要過;縱使我只是一粒樓蟻,只要我還呼吸著,我還是會反抗;那怕你輕笑我抗入無門,那怕你還是如常在我耳邊(滴滴、撻撻、滴滴、撻撻、) 地煩擾著我;我還是會拼命地掙扎。
告訴你,我討厭現在的生活,討厭交際、討厭被你牽著走的自己;我恨你,恨我……我恨我沒有能力離開你、恨你揮之不走。所以我告訴你,我選擇了恨你,永永遠遠地反抗你、嘲笑我吧!!笑我無知、說我無能、話我在發夢,既管盡情地踩吧!我就是不怕你,逆境我只會更強、在我還有呼吸的一天、我還會深深相信能有打敗你的信念,像一個不倒翁、打不跌、推不倒、拉不走。任我窮盡一生之力也好,還想遏力尋找,找一種我愛的生活、等一個我愛的人、那怕八里過後只是一場夢話,我會堅決上路。
對世界我選擇了微笑,但對你、我選擇了恨;我會飛,飛出高樓、飛上藍天、飛過山丘、飛往天際…離你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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