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心提醒,此為自創角色與故事、加上TM世界觀的二創文,無法接受者請按右上角的叉叉離開。
———約七年前,位於倫敦的魔術協會「時鐘塔」。
「幕茗神夜,我授予妳『祭位』魔術師階位,以及任命妳為特種部隊A組的隊長!」
「是。」
『偉大的魔術師』對在場的魔術師們,如此宣告著。
被指名的紅髮小女孩,單膝下跪著,
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低著頭,簡短的答覆著。
「幕茗神夜今後會被賦予教官的資格,並受到特殊的禮遇。」
『偉大的魔術師』語畢,離開講台,離開了會議中心,
同時告知這場魔術師的集會結束。
但台下的魔術師們躁動著,沒有任何一個人離開。
「什麼?怎麼可能?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
「真是不敢相信…!?『偉大的魔術師』是腦袋壞掉了嗎?」
「少開玩笑了!我不能接受!」
「一定是幕茗昂彌那傢伙在死前賄賂了『偉大的魔術師』,太奸詐了。」
「幕茗家的人少自以為是了…無法原諒…。」
人們如此驚愕、如此否定、如此贈恨著……。
每個人,都失去了理智…。
『何必這樣呢?只是在目前的魔術師中,
沒有人真正符合當隊長的能力罷了。何必這樣大驚小怪?
但我並不覺得驚訝,他們的反應讓我無趣到認為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也因此,我比任何人都還早了解到人心的幼稚和險惡……。』
紅髮女孩出生於『遠坂家』的遠房後裔『幕茗家』,
父親『幕茗昂彌』是位優秀的魔術師,但遺憾的是,
他在三年前的聖杯戰爭中去世了,
但女孩並不覺得難過,反而覺得很驕傲。
但幕茗家受到眾多的魔術師家族的輕視,完全不看好我們。
甚至認為『幕茗家』是個受詛咒的魔術師家族。
在父親幕茗昂彌過世後的半年,同樣也是魔術師的母親,
在出某次任務後下落不明。
——幕茗家的魔術師都被下了詛咒。
但其實魔術師們心知肚明,
幕茗家大多數的魔術師都是被其他魔術師暗殺離開人世的。
『那些人們大概是害怕我報復吧?以為我會做出,
如同過去的魔術師對長輩們所做的事吧?』
紅髮女孩可沒這麼無聊、幼稚、不成熟。
紅髮女孩只是不想被輕視罷了,
她認為『幕茗家』仍舊是擁有『遠坂家』高貴血液的一族。
紅髮女孩遠離了他們,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繼續當個優等生,
繼續帶著虛假的笑容與感情,與心懷不軌的魔術師相處,
紅髮女孩知道自己與他人不同,所以得將自己武裝起來。
———幕茗神夜成為特種部隊A組的隊長兩年後。
在某次的重要任務中,紅髮少女放棄完成任務,選擇回頭去搶救隊員。
沒錯,紅髮少女做出了一個很『糟糕』的選擇。
這樣的選擇,導致她失去了特種部隊隊長的資格,
也遭到了許多魔術師的謾罵。
『我不覺得我做錯了,爸爸。』
受挫的紅髮少女窩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為了救隊員所受的傷,
以及父親留給她的,凝聚了傳承的魔術,烙印在右手臂上的魔術刻印。
從此,幕茗神夜被貶……調職到魔術協會加拿大分部。
———幕茗神夜在加拿大四年多後…也就是幾個月前。
「慕茗神夜,妳都準備好了嗎?」
紅髮少女被『偉大的魔術師』調職回英國時鐘塔,
她受到魔術協會與教會同時的命令…
—回到父親的故鄉『日本—冬木市』參與聖杯戰爭。
『我絕對會獲得聖杯,完成父親的遺願。』
站在廚房流理台前的白髮男子,把剛做好的三明治,和剛泡好的紅茶放在托盤上。
男子拿起托盤,準備朝地下室走去時,地下時的門打開了。
「早安啊,神夜。」
「Archer,時間差不多了,該出門了。」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妳還是稍微梳洗一下跟吃個早餐吧。」
「可是…。」
「我知道妳很心急,想要快點結束這場聖杯戰爭,但…要吃飽才有力氣戰鬥呀。」
『神夜要眼鏡仔跟Saber在決戰前好好休息,沒想到反而是把自己弄到這麼疲憊。』
Archer看著自家主人披頭散髮、眼睛下方稍微有黑眼圈的疲憊姿態,內心如此想著。
神夜思考了一下,決定乖乖聽Aecher的話,走到二樓的浴室稍微梳洗了一下。
梳洗完、換成外出服後,走回一樓,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
「Archer,我有跟魔術協會那邊聯絡了,可以確定那個正在被通緝的第八位主人,
是我父親的朋友…而且我現在才知道…我父親是被…。」
神夜欲言又止,雙手扶著額頭,露出黯淡的表情。
「決戰前先前整理好情緒吧,首先就是好好吃飯。」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為妳做料理了,神夜。
Archer遞出了三明治、跟重新泡好的熱紅茶。
神夜看了一眼盤子上的兩塊三明治,拿起了其中一塊,然後伸出手…。
「嗯。」
「咦?」
「吃太飽會想睡覺,我吃一塊就夠了。」
神夜遞出了另一塊三明治,要Archer也一起吃。
Archer愣了一下,接著露出一抹微笑,接下了三明治。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跟你一起吃飯了,Archer。
早晨溫柔的陽光照射到餐廳,
兩人靜靜地吃著早餐,沒有任何多餘的對話。
「出發吧,Archer。」
「是。」
享受完短暫的早餐時光,神夜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大衣將它穿了起來。
神夜推開了大門,兩人肩並著肩,一同走出了家門。
2023.7.3 BY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