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還好嗎?有沒有怎麼樣呢?」
「恩,沒事,到是你恢復得很快呢…。」
這裡是企鵝組的陣營,三人一回來走到集合教室就先看到了埴之塚光邦很開心的吃著蛋糕配著紅茶,阿,還有企鵝也很悠哉的喝著咖啡看著電視
雲雀恭彌則是坐在窗邊看著天空,想也知道他很想出去咬殺
題外話,他額頭上的符號從2變成1了,那是倒數吧
「怎麼樣呢今天?」
企鵝放下了咖啡杯問著
恐山安娜拉開了其中一張椅子坐下說著「要想辦法封鎖住奇多的攻擊才可以,目前知道的只有火焰的衝擊跟可以看到萬物之死的眼睛能剋住他,但這樣對我們組別是完全不利的。」
「說得也是呢,雖然沒有看過但那時候他們有進棚拍攝時有聽鋁箔包說他們的子彈很特別,不是一般的子彈,而是靈魂波長什麼的…」
「在這裡,他是把靈魂波長壓縮,被射到的人會在短時間內與自己手上的武器或是靈體產生排斥,雖然沒有流血,但是身體還是會感受到被打到的痛覺,現在肚子這裡還是有些疼呢…。」
麻倉葉邊拿出了三只茶杯到了茶邊苦笑說著,然後像是想到什麼的變看向銛之塚崇「對了,崇,聽說你成功潛入鋁箔包陣營了那麼?」
「阿…被攔下來了。」
「說得也是呢,畢竟陣營裡也有安排守衛人員,有受傷嗎?」
「還好,只有一些擦傷。」
「在一天,就咬殺他們。」
雲雀恭彌突然的話讓所有人望著,他並沒有看向中人只是跟著手上的雲豆玩著
企鵝突然笑了出來「你們不知道這傢伙從早上就在鬧彆扭到現在,阿葉,不要看他這樣子他好像很關心你,一直讓雲豆飛出去了解戰況,他讓雲豆身上裝了攝影機喔。」
「欸?是嗎?」
麻倉葉有些驚訝的望著
雲雀恭彌並沒有理會的只是站了起來,準備走出教室「……果然討厭群聚的味道。」
「哈哈,就是這麼不坦白呢,雲雀,後天我們一起出戰吧。」
「……。」
剛剛,好像看到雲雀恭彌露出了笑容呢
看樣子麻倉葉是成功闖進雲雀恭彌心裡的位置了吧,只是不曉得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當光是想到他讓雲豆出去看著大家的一切變不禁覺得有種羈絆的溫暖感
這,應該算是他關心群隊的一種模式吧
「阿葉,明天我就不出戰了,你就帶著埴埴跟崇兩人去吧。」
「恩,你們兩個可以嗎?不勉強喔。」
「不用擔心葉葉,我可是已經完全恢復了!這一次一定要好好得痛扁他們!」
「…恩。」
呵呵--。
麻倉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企鵝也起身
「那準備開飯吧。」
這裡是毛球的陣營,和室
有個人一回來就先往澡堂的方向去,連他的下屬跟他打了招呼都不予以理會
直到Saber一解釋後便換得了熱烈的笑聲,就連他的下屬莉莎‧霍克愛也笑得很開心,可能是因為一整天的緊張,得知了這件事情也放下了不少,那個笑容,看起來就是可以放心
不過,有個人不是笑那個人,而是笑失去了奶茶的鋁箔包
那個人就是…
毛球。
「好可憐喔,哈哈哈哈---我最多也只看到企鵝打的他噴奶,從沒看過他直接被榨乾阿哈哈哈---不曉得企鵝之不知道這件事了哈哈---」
「你笑成這樣好壞喔,他不是你的朋友?」
「不,他只是喜歡的作品相同但愛好不同的路人甲而已。」
竟然鎮定的速答Archer的問題說他是路人甲?!
毛球你怎麼可以這樣,鋁箔包他會哭的喔,會哭給你看的喔!
不過短暫期間鋁箔包應該會不出場了吧
在補滿他的奶茶之前還有消掉他的陰影之前應該會一直待在房間裡吧
躲在被子裡面哪裡都不敢去,這一切都是奇多害的,造成他的陰影
「不曉得明天會派出誰來呢。」
兩儀式找了個地方坐下,黑桐幹也拿了條毛巾放在兩儀式的頭上笑著「怎麼?有興趣的對象了?」
「有,但確定他明天不會出現了,不曉得還有什麼有趣的對象呢。」
「我在想,明天企鵝組應該還是阿葉,帶著櫻蘭的兩人吧,至於鋁箔包組,聽Saber說今天是奇多、湯普森姊妹跟鋁箔包,司馬懿不登場,神樂傘壞了……應該是海賊組搭上沖田總悟。」
不是張郃了?
Saber喝了口茶帶著疑問的口氣,黑桐幹也笑著「畢竟銀魂組還沒有正式登場,應該也要出場了,式,明天還是要麻煩你去了,至於要對付炸彈客的話Archer---」
「我絕對要去!」
聲音從門口傳出
是剛洗好澡、穿著浴衣,肩上掛著毛巾的羅伊‧馬斯坦古,用著認真的眼神看著
莉莎‧霍克愛笑了出來「上校,奶茶味洗掉了嗎?」「中尉,你從哪裡學來這種挖苦人的方式的?你們可不要帶壞我的下屬。」
選擇了莉莎‧霍克愛旁邊的位置坐下「我絕對要去,我要燒了那個炸彈客!」
「如果上校去了,那麼這一次我說什麼也要去的。」
「這樣很好阿,那就把我的位置給霍克愛吧,幹也。」
「欸?你們如果想這麼安排我也沒什麼意見啦,只是我覺得不是很好……」
恩?
所有人望著黑桐幹也,只見他拿出了本筆記本「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海賊組的實力,沖田總悟,從毛球口中得知鋁箔包那時候請他們進棚有透露著那傢伙抖S的性質而且真要拿出本事是可以將刀、劍、甚至是子彈給打飛的,式,說不定你會打得很吃力喔。」
我們的後援有一位就夠了
先不說企鵝組,明天鋁箔包組如果真的派我剛說的那樣子,有機會攻下我們的旗幟,所以我要把Saber跟霍克愛留在陣營裡守旗幟
或許就能力來說奇多與湯普森姊妹很難對付
但是相對他們也只是打前線但針要奪旗幟還是得動其他的腦才行
以實力來說,明天可是鋁箔包最強的組合了有懂嗎?如果還想繼續這場遊戲的話啦,剩下的給你們決定
聽完了黑桐幹也的話,所有人只是你看我我看你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天的夜裡
陣營的隊長,也就是報臺的站長三人到了森林中央處集合
得知站長三人要集合的如月千早跟我那霸響在那裏早就準備好了一張桌子與三張椅子,茶點也放至在上面,望著最後的方形體到,早已在位置等候的兩人看著他的身體,企鵝先是冷笑了一下
「雖然有聽安娜說是怎麼回事,但沒想到真的是副慘樣呢。」
「傳說中的害人不成反害己,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呢。」
沒有錯,鋁箔包現在為了補充奶茶,手上的點滴一刻也不能離開自己
今天才發生了事情還要拖著扁扁的身體走過來實在是很累人,好險有點滴的竿子能扶著
「如果你們找我出來是想嘲笑我一番的話那我要回去了喔。」
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把椅子拉開坐了下來
很累人阿,拖著這身體走什麼的很累人的呀,在旁邊的IM@S組不要笑啦
「明天是第三戰了,也差不多該準備分出勝負了吧。」
「企鵝你在緊張什麼?打持久戰應該也沒有關係阿,你可是抽到了食物供給線的人呢。」
「鋁箔包,我雖然抽到食物供給線,但那也只是物資上的提供,基本的劣勢我還是看的出來的,想必你們都清楚我明天會派出什麼隊伍,那只是會受傷的隊伍而已阿,埴埴學長跟銛銛學長雖然很努力追上大家的腳步但他們終究只是一般高中生、終究只是一般的有錢人,哪能跟你們的怪物比?」
「在過一天雲雀就能參戰了,戰局可能就不一樣了。」
毛球也喝了口茶說著,不過企鵝只是露出了笑容「雖然是這樣說沒有錯,但還是想速戰速決呢,鋁箔包,我想增加新的規則。」
「恩?」
「一直搶不到旗幟遊戲就不會結束了,而且我們這組的旗幟還是可以移動的但要是沒人參戰一樣也是被淘汰,從現在開始只要犯規的整隊就直接淘汰怎麼樣呢?」
像是說歐打了不能打的人,或是隊伍規則被破壞等
整隊就直接淘汰,不用等旗幟被摧毀
聽到這規則,鋁箔包將手上的奶茶放下「我到是沒有什麼意見喔,可是你們應該是最容易犯規的組別吧。」
「不一定喔鋁箔包,阿葉可是跟雲雀的關係打好了,這次絕不會再有犯規的機會了呢,反倒是我覺得你們那組會做出的犯規舉動一定很多,你最好當心些。」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喔,所以我有跟司馬懿說了神樂不能出戰,因為他馬上就犯規了。」
「說到旗幟,那我也想說…」
毛球舉起了手,兩人望向他「我認為搶旗幟有些困難,陣營裡流下的是怪物的可能性都很高,這樣吧,旗幟被破壞也等於是旗幟被搶奪了怎麼樣?」
「阿,這樣的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呢,確實呢。」
鋁箔包點了頭的贊同,毛球笑說「雖然很想跟大家一起在這裡開心的奮鬥,但他們還是有自己棚內的事情要做吧,企鵝希望趕緊分出勝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不想要看到喜歡得角色受傷……」
鋁箔包除外就是了。
喂,你們兩個到底對我有多大的意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