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沒有把傷口處理好?!要是化膿怎麼辦?傷口爛掉怎麼辦?!』
『怎麼樣呢?會不會痛呀?』
『想要給你驚喜,就像你在草地上給我驚喜那樣…。』
『王,生日快樂!!』
吉爾迦美什站在小花園前望著
腦中不斷得在想著瀨遙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他想看他畫畫他就畫、想聽他唱歌他就唱,無聊想找人打發時間他就過來陪自己下棋
唯一一件不答應本王的事
就是當本王要觸碰他的身體時
他總是推開,但知道本王會生氣所以總會用著有些尷尬表情告訴本王說他身體不適,怕自己玷汙了本王的身軀
恩…?
『如果、如果我沒有王室血統,我只是被撿來當養女的平民而以…』
等一下,所以他在那時候
不對,應該說是更早之前,在他剛進宮裡的時候就在根本王暗示著自己的身分嗎?如果不是,又何必說自己會髒了本王…
『為什麼要寫這些呢?感覺像是要離開本王似的…。』
『也沒有拉,只是幕茗建國日快到了,對我的國家來說那一天等於是嶄新的開始,所以…』
「那時候好像是寫了謝謝本王給他這段回憶之類的…」
嶄新的開始-
所以這傢伙果然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透露了不少告訴本王有關於他身分的事情,那麼,就是本王沒有更仔細去查覺,以為…
『那個小月才是神夜,我才是小月呀…』
「吉爾,你在想什麼呀?」
「恩?!!沒有…」
被突然出現的恩奇杜嚇到,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搞什麼阿突然出現是怎麼回事
恩…我想到哪了?
「沒有?吉爾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會說謊了?」
「恩奇杜,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讓人想揍你呢?」
望著恩奇杜那副單純到讓人感到不快的笑臉,吉爾迦美什伸出手捏著恩奇杜得臉
恩奇杜只是笑了笑得讓他捏著,然後拍了拍他的手「好啦,不管你在想什麼我要跟你說你不想聽得事情。」
「知道本王不想聽那還說幹什麼?」
「不是嘛,畢竟又要繼續前天的話題了阿,怕說了你又不高興…」
吉爾迦美什挑了眉「允許你說就是了幹嘛還扯到本王?!」
手因為恩奇杜的話而施了點力,感覺到有點疼痛便拍他的手拍得稍微用力「原諒我拉吉爾,臉會被你捏腫的。」
哼-
將手放開,恩奇杜摸著自己的臉頰「那個瀨遙月阿,跟獄卒還有囚犯過得很開心呢,然後引起你的妃子們的不滿-」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這本王知道,還可以在那種地方聊天唱歌也挺厲害的…」
「吉爾,已經昏了兩次喔,我認為在這樣下去他會堅持不了的。」
「……。」
望著吉爾迦美什不發一語,恩奇杜趕緊接著「這樣吧,不然我想到一個可以讓你開心的折磨他的好想法。」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想法表面上都讓本王開心但其實是為了保護另外一個人,你竟-」
「沒有阿,我想到的是先把他拉出來治療好了之後再丟回去折磨他,然後這樣反覆,你不覺得這比一直讓他受到疼痛還要來得…」
「恩,好像挺有趣的…。」
思考了一下,將眼神往恩奇杜那個方向漂去
卻看到他那臉有點緊張希望自己趕緊過去的表情,然後被自己發現了就露出尷尬的笑容
擺明就是要本王過去,直說就好了真是得
本王也不是一輩子都要把他關在那裏
只是因為生氣希望他可以反省,就只是這樣阿,應該是吧…
這裡是牢獄
瀨遙月趴在石頭上默默的哭著,因為勞獄安靜,所以即使他降到最低的音量還是會因為迴音傳入大家的耳裡
「小月你沒有事情吧,那些狐狸精也太…」
「沒有關係的,我、我只是……只是因為現在不管用什麼姿勢睡覺都會壓到傷口都會疼,所以…」
「竟然為了這種事情哭嗎?!!!」
不禁意的吐槽,就連獄卒也跟著吐起槽來
瀨遙月還是止不住哭「…不要看我這樣我最怕疼了,就連臉上都有傷口,不管哪裡都有……說不定照鏡子都認不出來我是誰了…。」
「不會認不出來的,只是臉上有傷口而已不會認不出來的。」
「眼睛好累好想睡覺,可是會痛…」
還知道疼痛不錯嘛-
聲音從外面傳出,瀨遙月已經不想在為了這些妃子們的聲音硬要看著他們並與他們對話,實在很累,這還是他第一次覺得跟人說話是件很累的事情
「會痛表示你還活著阿,這樣也好,因為王也說了你不能死嘛。」
「你們這群狐狸精不要在打他了,要打就打我阿,你們這麼喜歡找東西發洩的話-」
「就是就是-」
聽到牢獄的囚犯們一一為瀨遙月說話的聲音
越聽越不爽,手上的鞭子往地上一揮,啪的一聲,響亮得讓所有囚犯瞬間安靜「給我閉嘴!誰才是狐狸精?誰才是會勾引人得噁心女人?你這連囚犯獄卒都能抓住他們心房的傢伙,看我怎麼教訓你-」
「阿---!」
妃子們的笑聲已經蓋過了瀨遙月哭喊著的聲音、囚犯們阻止的聲音
囚犯們不斷得喊著,獄卒們雖然也想阻止但怕以下犯上被殺而只能別過頭
而在這時候,囚犯們的聲音因為一個身影的出現而安靜,正當妃子要再一次揮下去之時,握著鞭子的手感覺到有人緊緊的抓著
轉頭望向,臉色瞬間發白「…王…。」
那眼神直直的瞪著,像是要將自己吞了進去一樣,另然感到恐懼的眼神「你們這麼喜歡待在這裡那就住這吧,剛好還有五間空房。」
「饒、饒命阿-」
「那邊的雜種,把這幾個噁心的女人一一關進去,沒有本王的同意,你們誰敢放他們出來定要你們的命。」
「王-饒命阿---!」
呿…真是噁心
吉爾迦美什望著四周「還真是個讓人一刻也不想多留的地方呢…。」
「吉爾,瀨遙月他昏過去了,現在是?」
視線移到恩奇杜抱著的女子身上
全身上下無數的鞭痕與傷口,那個自己曾經疼愛過的女子
那個曾經為自己努力付出的樣子又再一次一一浮現
默默得走了過去將他抱起,起身「恩奇杜,告訴園丁,去把花園裡那個藥草多拔一些並且將汁給擠出來,送往本王的寢室。」
---幕茗---
「所以就變成這樣了,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說阿?」
這裡是森林裡的小木屋
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但還是放不太下的幕茗神夜來到這裡與阿恰聊天,而阿恰只是喝著茶不發一語
幕茗神夜嘟著嘴走到阿恰的旁邊「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而阿恰望著幕茗神夜的臉,笑了一下之後就親了下去,實在是太過突然便將他推開,紅著臉「喂!你做什麼你這親吻魔?!」
「我只是把我想要說的話用行表示而已阿。」
「…我不懂啦!」
有些生氣得將臉望向旁邊,而阿恰笑了笑的一手把幕茗神夜給拉往自己的腿上
環著他的腰「你不懂?那現在我在用語言告訴你,我不管今天到底是誰犧牲誰如何,我只要你還能出現在我面前就好。」
「等等,你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得太多,不准你說那種肉麻的話!」
「耶?!會肉麻嘛?我只是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你不是也要我說?」
「那我不要聽你說了你給我閉嘴。」
「公主你還真難伺候呢…。」
聽到這句話便又再一次的嘟了嘴「叫我名字拉,大家都叫我名字,只有你還再叫公主真的很見外耶!」
「我怕我叫你名字你會開心得睡不著覺,所以還是這樣叫就好。」
「少囉嗦,才不會呢,要你叫就叫!」
「恩,好吧…」
阿恰笑著,嘴巴靠到幕茗神夜的耳邊輕聲的「神‧夜…」
不知怎麼搞得,幕茗神夜紅著臉一拳揍向阿恰的頭
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幕茗神夜從阿恰腿上離開「你、你還是叫公主好了,不准你叫我名字!你這親吻魔!」
「等等,我剛剛什麼也沒做呢,我只是叫了你的名字…」
「不管阿!你就是不准叫!」
不知怎麼搞得就只有你叫我的名字會讓我變的很奇怪
所以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