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著kfc。
然後,我又再一次說起哥的事情。說得自然,更簡潔了,宛如一切無傷大雅,有點像是那年發生的一件對現在而言有點模糊的不幸意外,誰也不想它發生的意外,如此而已。
我很清楚,那時我沒有太多的不開心。
卻在開車回家的高速公路上,麻醉葯效過了,開始感到心痛,一陣又一陣,差點兒眼淚就要落下……
這樣好嗎?但我真的不想忘記他,不想忘記那個傍晚發生的事,更不願忘記那之後痛徹心扉的感受……我不想,不想不想放掉我們是至親的關係。所以我很努力的企圖教懂小潔,除了姐夫這個爸,她還有一個“老豆”,叫阿洪。所以,我不會相隔太久就帶她去拜祭阿洪老豆。
跟哥相處的時間實在太少,而緬懷的總是同一個畫面的回憶——我那時很小,哥也孩子氣的模樣,但已經可以保護我了,在舊家,沒有言語,忘了情節,我只記得他……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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