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受傷,尤其是手部;燙傷切傷割傷,所以他的手疤痕滿佈。
值得一提的是,他手上還有一道淡淡煙疤。
煙疤是他自己造成的,不是家庭暴力那類的外力。
他那天看著自己左手手背,赫然發現青綠的血管很明顯;縱橫在不白的表皮下,那青綠看起來很虛弱也襯的手背蒼白。明明皮膚不白的。
他不喜歡虛弱這個字眼,他不喜歡血管的青綠。
「欸綠球藻。」
「幹麻啊圈圈眉?」
「你不覺得我的手看起來很虛弱嗎?」
「哪裡虛了?」
「很白啊,血管又這麼明顯。」
「那種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每次都將我的背抓得很精采。」
「你白痴嗎?」
「只比你好一點。」
當晚索隆不愉悅的在木板門外遊蕩,海風吹的他很淒涼最後他不小心在舺板上睡著。隔天一清早他就發現推開木板門的左手上新增了那刺目的疤,帶著莫名的怒氣索隆橫掃廚房;結果當天清早全船除了娜美羅賓兩位小姐沒人享用到早餐,可憐的難民們也只有魯夫大聲嚷嚷,騙人布摸摸鼻子牽著喬巴躲到醫護室避開索隆的三刀流順道挖出喬巴珍藏的小點心;那是香吉士用來慰勞喬巴的禮物,因為喬巴調配藥劑很辛苦。喬巴這麼對騙人布解釋。
香吉士又進了木板門,在廚房清理乾淨後。
索隆看著關上的木板門,丟下魯夫走向醫護室。
「欸索隆我的早餐你要賠啊!」
「去死。」
索隆收起刀,敲了敲醫護室的門:「喬巴,跟你借樣藥。」
小船醫喬巴小心翼翼的開了門:「什…什麼藥?」
「那個…。」
得到了需要的物品,索隆神清氣爽的走向半掩的木板門。
「欸進來不用敲門的啊你。」
「我敲門你會讓我進來嗎?」
香吉士坐在床上怒瞪索隆,手上拿著一罐醬油膏。
「你拿著那個幹麻?」
「要你管!」
索隆走近香吉士伸手奪走醬油膏;半蹲在床前,他牽起香吉士的左手打開藥膏:「好好的手,就是不懂你這圈圈眉在想什麼。」
「…要你管,你這綠藻頭。」
索隆只是皺眉:「喬巴交代,這藥膏普通人一天三次;你因為長碰水,只要碰過水就要擦。」
「我才不擦。」
「那你幹麻拿醬油膏。」
「要你管!」
「欸你幹麻這麼固執啊!」
「這是我的手吧!」
「我不想被這種手抓背!」
「那你就別上我的床!」
索隆一把抓起香吉士的手:「你反正就是擦,碰過水就擦,聽懂沒!」
「死綠球藻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我就偏不擦!」
香吉士怒極,一把揮掉索隆的手;結果換來舖天蓋地的強悍侵襲。
隔天清早連娜美和羅賓都沒享用到早餐。不是沒有準備,只是準備的人不是香吉士是索隆。
「欸索隆香吉士呢?」
「消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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