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佐,慎入、不適者請按上一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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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麼,似乎已經是沒有用的指令。
我們在這裡,也就只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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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先生!這是你的藥~」笑的一臉親切的護士對著聽到自己姓氏而朝櫃檯走來的男人招呼:「覺得呼吸困難的時候用這一罐朝喉嚨噴,大約按兩次就可以了;這一包藥丸晚上睡前半小時吃…」面貌甜美聲音也同樣甜美的護士認真的解釋著:「還有這個膠囊,也是睡前半小時吃,請記得膠囊用冷開水配服,不然會溶化黏在食道上唷。」
佐伯認真的聽完,說了聲謝謝之後離開。
不用聽那護士解釋那麼多的。這藥方,他已經吃了三年。
到今天為止,正好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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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認為自己是那麼容易被制約住的人,但吃這藥吃了三年,再不想承認佐伯也只好承認。
從那年那天起,那個人就一直制約著自己的靈魂自己的呼吸。
跡部景吾。
呐、很遺憾的,他還是個死人。
「小佐,」現在坐在他對面的溫和男子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以往看到他的笑容,佐伯總覺得什麼事情都輕鬆了許多。
啊、順道一題,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小佐、」不二看著他,眼中笑意千頭萬緒感觸良多,但不管怎麼說那還是個笑,笑的很不拖泥帶水,讓人一眼看了就知道那是不二周助的笑:「三年沒見,你變了好多。」
「人都是會變的啊,周助。」
佐伯試著想笑出和不二脣形一樣的弧度,很遺憾的他發現他辦不到,因為他叫做佐伯虎次郎,不叫不二周助。
「是,人都會變。」
不二衝著佐伯笑,因為佐伯坐在他對面。
他笑的很令人摸不著邊,最後往往只好沉默。
佐伯沉默。
不二的笑之於他,跡部的笑之於他;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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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裡,也就只是在這裡。
你知道的,而你什麼也沒說也不能說沒辦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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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大家都還是一樣啊。」佐伯對著電話用像是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玩笑話,臉上的表情卻是冰涼冰冷冰凍:「嗯、那麼就這樣,我還在煮東西呢。對啊,沒有女朋友真是麻煩,什麼都要自己來。好啦不說了,小樹,記得幫我問候他們,就這樣,拜拜。」
掛上電話。
佐伯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謊言他能對別人說一輩子,自己卻騙不了自己。
煮東西、做報告、準備資料。這三種藉口在他每次要掛斷電話時不斷出現,循環的很規律,佐伯很慶幸每次打電話來的不是葵劍太郎就是樹希彥。
這兩個笨蛋不會察覺到這一點,如果是腦筋動的不比自己慢的木更津亮,大概經過五通電話就能察覺,其實藉口是不斷循環的。
為什麼會有藉口?
佐伯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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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而你什麼也沒說也不能說沒辦法說。
什麼不曉得藉口從何而生,不過是另一個藉口,用來掩飾藉口。
藉口,從我看不見你感覺不到你那天開始,不斷迴旋。
我卻開不了口,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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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斷重複著刮指甲。」忍足侑士對佐伯說:「強迫症的前兆。」
主治醫生,並且是故人。
佐伯和跡部景吾的故人。
「那、也只能這樣。」
佐伯的笑不是不二的笑,但忍足覺得佐伯的笑讓他千頭萬緒感觸良多。
「你有了決定。」忍足這麼說。翻閱三年來的病歷,他知道這叫做極限。
「嗯、你果然是忍足。」佐伯笑,純粹的笑:「他來不及做的決定,我幫他做。」
「什麼?」
「你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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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你拉著我的手,硬將我扯到你家的私人海灘。
『koji,』你說:『本大爺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我現在在東京灣,夕陽的海景美的像血。
我看著你拉過的右手腕,左手拿著你送我的開鋒的拆信刀。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想聽你再說一次。
『koji,』我想聽你說:『本大爺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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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昨天傍晚約五點,一名男子於東京灣割腕自殺,經查明身分證實該男子為跡部財閥已故繼承人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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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其實我那時候沒想過要死喔。
只是我的左手停不下來,一刀一刀的劃上。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完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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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喔我凹完了。
感覺好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第一篇跡虎就長這樣子,真是可喜可賀。
(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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