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相殺
【死亡,有何好怕?
我怕的並非凋零的生命,
而是隨著軀體消逝的恨,
你怕死嗎?
想不想,和我一起死呢?
跟著我倆相殺的肉體,一起渡過黃泉?】
她還記得,兩年前暮春中某一日,她成功的靠著二十跟丸子和五杯紅豆湯,找出了特別上忍,御手洗紅豆,在那殷紅紛飛的櫻樹下與她共進一個悠閒的下午茶時光。
那時,鳴人和大和、卡卡西一起修練著,因為他們沒能帶回佐助。
她還記得,紅豆用一貫的爽朗對著她說,能和第五代的得意弟子邀請共進下午茶,真是極大的榮幸。
她只以笑容面對,不加以多言,紅豆也不對她的沉默有任何表示,只是一個勁的享受甜點;直至丸子被紅豆解決的差不多了,她才緩緩開口:「妳可以告訴我有關大蛇丸的任何事嗎?」
紅豆的笑容一瞬間疆住了。
她們只靜靜對視,等待著對方先開口,打破這難堪的沉默;空氣中,只聽見徐風拂過,摩擦枝葉發出的沙沙聲,緋紅的櫻瓣飄零著,那介於白雪和腥紅之間的粉色。
「佐助是自願的。」好半晌,紅豆靜靜吐出了這句話。
「不用妳說,這點我也知道!但是……」「但是就算如此,妳和漩渦鳴人還是會賭上一切去救他?是嗎?」她幾乎不敢直視紅豆那凌厲的眼神,但即便如此,她依然鼓起勇氣,道:「開什麼玩笑啊!他可是我們最重要的夥伴呢!」
紅豆揚起嘴角,正色道:「衝著妳這句話,我會告訴妳我所知道的一切!」
她感激的朝紅豆鞠九十度的躬。
※
「證明妳的決心?」佐助不屑的重複著,又道:「妳別做白日夢了。」
手持苦無的無晴和握著草雉劍的佐助,任誰來看都知道哪一方佔上風,櫻大吼著:「快逃!無晴,妳絕對不是佐助的對手!」
她對櫻的警告充耳不聞,只是將朱唇一撇,道:「說到作夢,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宇智波佐助,你好像會說夢話嘛!而且,還是叫著……『某人』的名字?」她還特意強調那個「某人」。
佐助臉上閃過一絲倉皇,但就這麼一剎那的空隙,無晴那查克拉集中的右手已將佐助狠狠推在牆上,「碰!!」背部用力撞上石牆。
「大蛇丸教了你不少的強大禁術,但是,有一招他是絕對沒有教你的……」「快逃啊!佐助!」鳴人大喊,雖然他沒聽懂無晴在說些什麼,但他料想絕不會是好事。
然而佐助卻因鳴人的聲音而分神,在這第二次分神,他察覺更不妙的事,四肢無法動彈?!他錯愕的看著方才趁他分神時結完印的無晴,可惡!他暗暗想道,是金縛之術!
他努力靜下心,暗自集中查克拉於雙足,金縛之術和奈良一族的絕對束縛不同,憑藉的是查克拉的強弱和雙方的精神力。
冷不防,「碰!」一聲,無晴右手按下佐助的左手,「而這招需要帶著對方一起結印。」她說。
「帶著對方一起結印」這句話敲醒了櫻的記憶。
※
「……大蛇丸有一招,是最恐怖,但妳也最不可能會看見有任何人使用的,雖然如此,我還是簡單扼要的說明一下好了。」紅豆口齒不清的道,她正忙著把一杯紅豆湯往口中送。
「為什麼會是最不可能看見的呢?」她提出疑問。
紅豆停下動作,眼神滯留,若有所思的望著波動的紅豆湯,陷入過往,好半晌,「術名為『雙蛇相殺之術』,施術者要帶著對手結印。」她輕描淡寫的道:「正如期名,是帶著對手一起下地獄的殘酷忍術。」
紅豆故意忽略她臉上浮現的驚懼之色,覆道:「不過大蛇丸應該不會笨到教佐助這招,畢竟我看過他很多手下被迫實驗過這忍術……」
「都死了?」她無法置信。
紅豆忽然對飄落的櫻瓣產生興趣,撥弄著,只是嗯了一聲,「從來沒有一個例外。」
※
「不好了……!!」櫻無意識的低喃,鳴人看向她,「完了、完了……佐助,你快逃啊!」她急迫的吼著:「那是帶著敵人一起自殺的忍術啊──!」翡翠色的瞳溢滿了恐懼。
「可惡這個怎麼那麼緊啊?!」鳴人慌亂的扯著纏繞在身上的鐵鍊。
佐助對上無晴的雙眸,眼睜睜的看著她完成結印的動作,道:「帶著……敵人一起自殺?!」他的聲音有了些微的顫抖。
「是啊。而這就是,我的決心。」無晴漠然,又道:「所以,我們一起死吧……。雖然沒有成功的替爸媽報仇,殺掉那可惡的大蛇丸,但是,風祈活不了,我縱然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
「該死!」鳴櫻兩人咬牙,設法脫身營救。
無晴嫣然,「再見了,風祈……姊姊對不起你……。」
一顆淚珠緩緩自右頰滑下。
「雙蛇相殺之術!!」
蘊的廢話專區:
我會一直想到姊妹戀之類的奇怪東西......囧
這篇其實原本不是完整獨立的一章,但是是因為架構問題才獨立出來的|||
所以很短......
話說我最擅長的就是一堆莫名的忍術都拿來用(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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