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 ！ 33歲 ！ 一個外表比實際年齡年輕一些的T ;
下午在一家便利商店做計時店員 , 大概5-6小時 ,
晚上在一家餐廳駐唱 , 10點到12點 ;
其他時間勒 ? 魚在做什麼 ? 魚沒在做什麼 ,
只是作夢睡覺而已 ;
一個33歲的人 , 從事這樣的工作好像有點不務正業 ,
不上進的感覺 。
魚有一個夢 , 一個在她30歲才甘心去追的夢 ；
她沒有出眾的外表 , 歌也唱的還好 , 上不了大場面就是了 ,
當一個歌手 , 已她的條件來說 , 還真的只是一個夢而已 ,
這魚自己也清楚 , 也是為什麼她到30歲才想去追的夢 ;
因為在她30的歲月裡 , 她看透了命運 。
天若有情天易老 , 老天才不管妳努不努力勒 !
只要祂想給妳的一切 , 妳根本不用花半點力氣 ,
自然妳就會有的 ；
如果祂不爽給妳 , 就算已經握在手中的照樣搶走 , 是吧 !
所以囉 ! 魚想做自己 , 就算最後變成一陀濫泥巴她也爽 !
她極端嗎 ? 她偏激嗎 ? 不是的 ! 魚是真的看透 。
太多人不敢反抗命運 ， 太多人不敢豁出去 。
(唉!---作者不也是嗎 ? )
誰說豁達一定是看得開 , 放肆 ! 不也是一種方式嗎 ?
( 作者想著 , 想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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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20
( 不知道 , 不明瞭 , 不想要, 我的心明明是想靠近 --- )
~~~魚在台上唱著五月天的溫柔。
[ 幹 ! 妳是在唱三小歌啊 ! 唱的那麼難聽下臺啦 ! ]
~~~這時聽到台下五桌的客人在叫囂著。
[ 又是一桌沒水準的奧客 , 酒品真差 ! ]
~~~魚心理想著 , 還是繼續唱著.
奧客繼續叫囂著 : [ 叫妳別唱了沒聽到嗎 ? ]
~~~這時店經理真姐 , 緩緩的走向5桌 。
真姐 : [ 哎呀 ! 大哥你別鬧了啦 !
給我各面子別為難人家啦 ! ]
真姐 : [ 少爺 ! 水果招待唷 ! ]
~~~真姐轉頭向著少爺打了各手勢 。
奧客 : [ 給妳面子 ? 妳是誰啊 ? 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 ]
~~~奧客用很不禮貌的眼光 , 上下打量著真姐 。
真姐 : [ 哎喲 ! 真是不好意思 ! 我都忘了自我介紹了 ! ]
真姐 : [ 我是這裡的經理啦 ! 來啦 ! 吃點水果啦 ! ]
~~~真姐接過少爺手中的水果
奧客 : [ 原來是經理喔 ! 妳來的正好 , 叫那唱歌的下來 ! ]
奧客 : [ 老子不爽聽 , 叫她別唱了 , 來陪我喝酒 ! ]
~~~奧客拿起威士忌杯 , 往桌面不輕的敲了一聲
真姐 : [ 唉呀 ! 你就別為難我們了 ! 吃點水果嘛 ! ]
~~~真姐持續安撫著5桌的兩個奧客
黑傑客 -- 餐廳的名字
其實也不能說是餐廳啦 ! 算半個酒場吧 !
坐落於基隆港邊的小酒場 ;
基隆這種小酒場還真不少 , 可能與昔日基隆港的繁華有關吧 !
場子裡大概有 , 8-10 張的桌子 ,
一個小吧台 , 演奏台與小舞池相連著 ;
舞池上方的燈光緩慢的旋轉著 ,
對應著窗外下著細雨的基隆港口 ;
如果沒有奧客在 , 也還算環繞了些許 , 悠悠浪漫的氣份。
真姐 , 一個年過35 , 身上每一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味 ,
在風塵裡打滾多年 , 職業性的笑容掩飾了,
些許的不為人知的滄桑 ,
在地方上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 , 黑白兩道都有點關係在 ;
今天在黑傑客鬧場的客人 , 應該是外地來的吧 !
要是本地人 , 應該沒人敢在真姐的場子裡胡鬧 !
5桌有兩個人 , 一個穿深色外套 , 還滿安靜的 , 沒跟著起鬨 ,
也沒見他阻止他朋友就是了 , 只是冷冷的看著 。
另一個個頭滿高的 , 180以上吧 ! 很典型的沒酒品的那種人 !
奧客 : [ 好吧 ! 今天就看妳的面子 , 不為難那個唱歌的 ! ]
奧客 : [ 叫她下來跟我喝一杯 , 就一杯總可以吧 ! ]
~~~奧客將一個空酒杯 , 不住的倒了個十分滿 。
真姐 : [ 她還在上班耶 ! 她也不會喝酒啦 ! ]
真姐 : [ 我陪你喝啦 ! 來 ! 我敬你 ! ]
~~~真姐拿起自己的杯子 , 眼角望了被倒滿的威士忌杯一眼 。
~~~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
奧客 : [ 還沒下班是嗎 ? 好老子就等她下班 ! ]
~~~奧客使出奧客該有的本分 , 雙手交叉在胸前說著
23 : 50
魚唱著最後一首歌
魚將歌譜收進包包裡 , 稍稍整理了一下麥克風線 , 走向吧台 ;
真姐 : [ 累不累 ? ]
~~~真姐 , 走進吧台內 , 對著魚說 。
魚 : [ 還好 ! ]
~~~魚帶著些許的疲倦 , 回應著真姐 。
真姐 : [ 妳等等再出去 , 那桌奧客還在 . ]
魚 : [ 看到了, 他們是要幹嘛 ? 妳認識的嘛 ? ]
~~~魚有點不似高興的問著 。
真姐 : [ 沒看過耶 ! 不是本地人 , 說是台北來的 . ]
~~~真姐隨手點了根煙 。
真姐 : [ 餓不餓 ? 要叫廚房弄點吃的嗎 ? ]
魚 : [ 不會啦 ! 來上班前有吃點東西 , 不餓 ! 謝謝 ! ]
~~~魚到了杯水喝了一口 。
真姐 : [ 那就好 , 我先出去看看情況 ! ]
魚 : [ 嗯 ! 小心 ! ]
真姐 : [ 知道啦 ! 妳先不要出來 , 我再進來叫妳 。 ]
~~~真姐邊打開吧台的矮門 ， 走了出去 。
魚 : [ 好 ! ]
~~~魚向著真姐微微的點了點頭 。
這時現場裡的五桌
奧客 : [ 人呢 ? 躲起來了嗎 ? 幹 ! 現在是看不起老子是嗎 ? ]
~~~奧客往桌上不小力的拍了一下 。
真姐 : [ 你別這樣啦 ! 人家是真的不會喝酒啦 ! ]
~~~真姐拿起公杯將已見底的杯子 , 倒上約一半的量 。
奧客 : [ 不出來是嗎 ? 好 ! 沒看過翻桌是嗎 ? ]
~~~只見奧客站了起來 , 往吧台的方向吼著 。
真姐 : [ 唉唷 ! 你站起來那麼高 , 是要嚇人唷 !
來啦 ! 我陪你喝嘛 ! 坐下啦 ! ]
真姐 : [ 不然 ! 我們划拳好了 ! ]
~~~真姐起身安撫的拉了奧客坐回位子上 。
魚在吧台後聽到真姐 , 與5桌的客人周旋著 ，
奧客 : [ 老子不喜歡划拳啦 ! 叫那個唱歌的出來 ! ]
~~~這時的魚站了起來準備往場外的方向走去 ,
吧檯裡的琪琪連忙拉住了魚的手 。
魚 : [ 我出去看看 , 沒事的 ! ]
琪琪 : [ 小心! ]
魚 : [ 嗯 ! ]
魚走向5桌
奧客 : [ 終於來出了喔 ! 妳很大牌厚 ! ]
~~~魚還未走到5桌 , 奧客的聲音就傳到了耳朵裡。
奧客朋友 : [ 喂 ! 別鬧了 ! 買單走了 ! ]
~~~這時奧客的朋友 , 站起身看也不看的走向櫃檯 。
奧客朋友 : [少爺 ! 買單 ! ]
奧客 : [ ㄟ ! 我還沒喝夠耶 ! ]
~~~奧客對他朋友吼著 !
奧客朋友 : [ 你要喝繼續啊 ! 我走了 ! ]
~~~少爺從奧客朋友手中接過200元的小費 。
~~~奧客朋友頭也不回的走向大門 。
奧客 : [ 喂喂喂 !! TMD ! 你真不夠意思耶 ! ]
~~~奧客邊罵邊追上他朋友 。
~~~黑傑客裡的人 , 包括魚在內 , 臉上都有莫名其妙的三條線
00:50
魚拿起包包 , 往門口方向走去
魚 : [ 真姐 ! 我走了喔 ! ]
~~~魚走向櫃檯 , 對著在櫃檯內的真姐說 。
真姐 : [ 要回家了嗎 ? ]
~~~櫃台裡的真姐抬起頭對著魚說 。
魚 : [ 嗯 ! ]
真姐 : [ 妳別再去小B那兒了 , 早點回家休息知道嗎 ? ]
魚 : [ 好啦 ! 掰掰 ! ]
真姐 : [ 掰掰 ! ]
~~~兩人互揮了一下手 。
~~~魚走在冷清的街頭 , 心中一股暖暖的 , 牽動微微的嘴角。
~~~真姐 , 一個讓魚只能在心中欣賞 , 只能當姐姐的女人
~~~熟女對魚來說 , 總有一種暖暖的吸引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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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
魚站在一棟公寓的大門口 。
魚拿起了手機撥打著 。
魚 : [ 喂 ! 開門啦 ! ]
~~~魚不怎麼客氣的 , 對著電話那頭說 。
小B : [ 起來了啦 ! ]
~~~接起電話的小B , 不怎麼情願的爬下床 , 打開門讓魚進來。
魚 : [ 厚 ! 又自己喝酒 , 等我一下是會怎樣喔 ! ]
~~~魚看到桌上幾個空酒罐 , 有點不高興的對著小B說。
小B : [ 等妳 ? 我會哈到直接升天好嗎 ? ]
~~~小B不以為然的態度 。
魚 : [ 又沒去擺攤唷 ? ]
小B : [ 這種鬼天氣 , 賣誰啊 ! ]
魚 : [ 也是啦 ! 這幾天也都很少番 ! ]
小B : [ 今天比較晚喔 ! 真姐找妳親熱嗎 ? ]
~~~小B娜耶的竊笑 , 虧了一下魚 。
魚 : [ 妳別亂亂說喔 ! 我是清白地 ! ]
~~~將包包隨手放在沙發上的魚 , 向解釋似的對著小B說。
小B : [ 最好是 ! 清白 ? 身體的清白也不是妳所願的啊 ! ]
~~~回到床上的小B , 不住的狂笑 。
~~~小B住的是間小套房 。
魚 : [ 妳 ! ]
~~~魚向小B不爽的 , 踢了一腳
小B : [ 好啦 ! 好啦 ! 別踢別踢 ! 我不笑了 ! 我不笑了 ! ]
~~~忍不住笑的小B , 一副快內傷樣 ， 還是持續的笑了幾聲 。
~~~魚跟小B是高中同學 , 是好朋友好馬吉 , 一對寶哥們 。
魚 : [ 我們的B嫂勒 ? ]
小B : [ 別提了 ! ]
魚 : [ 怎了 ! 又吵架了 ? ]
小B : [ 唉 ! 不然勒 ! ]
魚 : [ 又為了工作的事嗎 ? ]
小B : [ ㄟ啊 ! 吵了一架跑回家了 ! ]
~~~小B溜的下床 , 回答著魚 。
魚 : [ 不是別人愛唸妳 , 妳也找份正經的事情做做 ,
擺攤不是不好 , 只是現在不景氣 ,
收入真的很難穩定 ! ]
~~~魚邊走向冰箱邊說 , 順手從冰箱裡拿了2罐台啤 ,
隨手將其中一罐丟給了小B 。
小B : [ 我知道啦 ! 妳別唸了 ! ]
~~~小B一手接過 , 一手嗚住耳朵
魚跟小B同時仰頭喝了一口 !
魚 : [ 真爽 ! ]
小B : [ 爽啦 ! ]
小B : [ 說真的妳也要找一份 , 長久的事做 ,
妳這樣唱能唱幾年 ? ]
~~~小B將喝了一口的啤酒 , 往桌上放著 , 對著魚說 。
魚 : [ 厚 ! 怎麼 ? 現在妳反到唸起我來了 ! ]
小B : [ 是兄弟才這樣跟妳說的 ! ]
魚 : [ 我跟妳不同啊 ! 我又沒老婆 , 誰管啊 ! ]
~~~魚拿起打火機 , 丟了跟煙給小B
小B : [ 最好唷 ! ]
小B : [ 妳是該找各固定的了 ! ]
小B : [ 不是妳的別再強求了 ! ]
魚 : [ 我沒強求啊 ! 只是不想交而已 ! ]
~~~魚點燃了煙 , 深深的吸了一口
小B : [ 妳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 . 情可以痴 , 但別太傻 ! ]
魚 : [ 別說了好嗎 ? 我不想提過去 ! ]
小B : [ 最好是過去 . 過的去最好啦 ! ]
魚 : [ 妳再說我走了喔 ! ]
小B : [ 好啦 ! 不說了 ! 聊聊那各熟女吧 ! ]
~~~小B接過魚手上的打火機 , 點了刁在嘴邊的煙。
魚 : [ 真姐喔 ? ]
~~~魚往煙灰缸彈了彈煙灰 。
小B : [ 不然勒 ? 妳還認識那個美麗的熟女 ? ]
魚 : [ 真姐叫我別來妳這裡喔 ! 呵呵 !! ]
小B : [ 為啥 ? ]
~~~小B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魚 。
魚 : [ 怕妳帶壞我啊 ! ]
~~~魚用懷疑的眼神 , 對著小B挑了一下眉 。
小B : [ 帶壞妳 ?? 妳夠壞了好嗎 ! 不用我帶啦 ! ]
~~~小B用肯定得眼光 , 回答魚 。
魚 : [ 妳別亂說唷 ! 我可是乖乖牌的 ! ]
小B : [ 最好啦 ! 妳乖 ! 哈哈哈 ! 乖到女人的床上唷 ! ]
~~~小B喝了一口啤酒 , 笑著魚 。
魚 : [ 我是清白的耶 ! ]
小B : [ 清白 ? 今天喔 ? ]
小B : [ 不知道脖子上的草莓 , 是那隻狗咬的 ? 哈哈哈!!! ]
~~~魚摸了摸脖子 , 有點尷尬的不好意思了一下 。
魚 : [ 那不算啦 ! 是意外 ! 是意外 ! 懂嗎 ? 意外 ! ]
~~~魚向要對小B解釋什麼一樣 , 口氣稍急的對著小B說 。
小B :[ 意外嘛 ! 我了我了 !! 呵呵 !! ]
魚 :[ 妳笑啊 ! 妳盡量笑吧 ! 等B嫂回來我讓妳笑不出來 ! ]
~~~魚用一種預報復的口氣 , 向小B回說 。
小B : [ 妳現在是威脅我嘛 ? ]
~~~小B用著眼睛一高一低的表情質問著魚 。
魚 : [ 正是 !! ]
小B : [ 妳妳 !! 妳這各小人 , 就只會破壞我跟Anne的感情 。 ]
魚 : [ 我忌妒啊 ! 哈哈哈 !! ]
~~~魚仰頭將罐中剩餘的啤酒喝完 !!
~~~魚跟小B就這樣 , 邊喝啤酒邊哈啦著 !
叮咚 ! 門鈴聲響起--
小B : [ 快 ! 收桌子 , 老虎回來了 ! ]
~~~小B突然從沙發跳了起來 , 緊張的壓低聲音 , 對著魚叫著 !
魚 : [ A驚厚 ! ]
~~~小B白了魚一眼 , 連忙將桌上的酒瓶與垃圾，
一股的掃進垃圾桶 。
~~~魚也連忙拿起煙灰缸 , 走到水龍頭下沖洗 , 再拿了塊抹布 ,
快動作的將桌子嬤了幾下 !
叮咚 ! 門鈴聲再度響起--
小B : [ 好了沒 ? 坐好 ! 坐好 ! ]
~~~小B緊張的催促著魚
魚 : [ OK啦 ! 可以開門了 ! ]
~~~魚向小B打了個手勢
~~~小B走到大門邊 , 拉開門把
小B : [ 老婆 ! 妳怎麼現在才回來 ? 也沒打電話 ?
我可以去接妳呀 ! ]
~~~小B很心虛討好的對著進門的Anne巴結著 。
Anne : [ 妳在睡覺嗎 ? 怎麼那麼慢才開門 ? ]
~~~Anne不算回話的對小B說 。
小B : [ 沒啊 ! 在跟魚聊天啊 ! ]
~~~Anne走進門順手帶上 。
Anne : [ 魚 ! ]
魚 : [ Anne ! ]
~~~兩人禮貌性的打了招呼 , 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
魚 : [ 妳們休息吧 ! 我要回家睡覺了 ! ]
~~~看到Anne有點紅紅的眼睛 . 魚知道該走了。
Anne : [ 沒關係妳們聊 ! 我要去洗個澡 ! ]
魚 : [ 也差不多了 ! 該回去了 ! ]
~~~魚邊說邊拿起了包包 。
小B : [ 那妳路上小心 ! ]
魚 : [ 嗯 ! ]
~~~魚走向門口邊 , 小B跟著魚送她到了大門口。
~~~魚投了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給小B 。
~~~小B似有無奈的 , 牽了牽一下嘴角 。
~~~魚騎上機車 , 不急著往回家的方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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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0
回到租來的小套房 , 魚拿起鎖匙開了門 , 走了進去 ,
將包包隨亂的丟在地上 , 今天的魚不急著開燈 ;
魚坐在床沿 , 緩緩的呼了一口氣 。
黑暗中魚望向床頭 , 望向那曾經熟悉放著照片的位子 ,
就算照片還在 , 黑暗中也看不見的 ,
魚只是習慣的望著 !
右手碰到了音響的遙控器 ,
一首糾纏已久的歌曲 , 一遍又一遍的replay 。
Linda : [ 算我對不起妳 ! 算我對不起妳 ! ]
~~~氣憤 ! 羞怒 ! 愧疚 ! 帶點哽咽 ! 彷彿懇求 !
魚 : [ 對不起 ! 哼 ! 不需要 ! ]
魚 : [ 給妳2個小時 , 帶不走的 , 妳會在路邊看到 ! ]
~~~冷 ! 維護尊嚴的冷 。
Linda : [ 妳一定要這樣嗎 ? ]
~~~Linda快哭出的聲音 。
魚 : [ 不然妳還要我怎樣 , 祝福妳嗎 ? 辦不到 ! ]
~~~帶著鄙視的冷眼說出 。
Linda : [ 對不起 ! ]
~~~Linda用乞憐的眼神望著魚 。
魚 : [ 我說過 , 不需要 ! 不需要 ! 妳聽不懂是嗎 ? ]
~~~魚已接近用吼的對著Linda叫著 。
~~~魚急轉身重重的帶上了門 , 一滴眼淚緩緩的慢慢滑落 。
魚 : [ 不要走 ! ]
一聲狂吼 , 被自己的吼聲驚醒的魚 ,
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 一咕嚕的跳下床 ,
抓著機車的鑰匙 , 用著跑百米的速度衝出了門 。
魚騎著車 , 向海邊的方向摧駛著油把 。
帶著鹹味的海風 , 吹著魚的臉龐 ,
無人的海邊 , 寒風竊笑的肆虐著 ;
一路上
魚不斷的向自己喊著 !
[ 不准哭 ! 不准哭 ! 不准哭 ! ]
[ 不准哭 ! 妳聽到了沒有 !! ]
[ 不准哭 ! 妳聽到了沒有 !! ]
~~~從有聲到嘶吼 , 到只有魚的心 , 才聽的到的無聲。
~~~是淚水是海水的濕氣 , 是不甘心的後悔
今天 , 沒有日出
看著灰灰的雲邊 , 魚慢慢的笑了!
========================第一章 EN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