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準備指考前
魔鬼營營長俊良就跟我說過台藝雕塑的啦啦超猛
我那時聽他說的花枝亂颤
只是一直哇哇叫
開學第一天帥氣淘氣小欽欽會長和學長們就一直強五連霸的重要與決心
我聽了簡直熱血沸騰
超想立刻動起來阿
後來過了詭異的平靜兩三個禮拜
平靜到我們都靜不下來
超怕來不及練舞
最後三禮拜
就真的是那麼趕
請到教了四連霸的小君老師來
助教說要讓大家以往對雕塑系靠道具取勝的偏見改觀
所以特別跟老師說動作要加難
一開始我是舞痴
但是我當然是不認輸阿
超認真的一心想當要角
心機說哈哈
我簡直豁出去不會就一直猛練
練到會為止
其實大家也都很拼命
一起互相糾正缺點
仔細注意鏡子裡的自己
老師說一句我們就改一次
我後來的努力被發現
被分去騷貨組演大學生
大學組姊妹都很三八
怎麼跳怎麼騷
大家一起揣摩當騷貨
騷貨要訣是:
走路扭屁屁<<招牌自害露齒笑<<舉手頭足就是騷<<抬頭挺胸超自信
不眠不夜
每天留校到凌晨
住越近留越晚
練習的每天我沒有鬆懈過一點
真是超自豪的
汗溼透全身又乾掉
排演重新又重新
內容還是一改再改
那些都算了
每天只能吃藝善纺
累到沒辦法洗衣服
一上床就翻不了身
一下床就全身軟又痛
黑眼圈每天一圈圈重疊加深
正課還是要上
我一睡再睡
那幾個禮拜下課時整個台藝一年級都異常安靜
教室睡成一片
中餐廳大家講的是啦啦
後街的溫馨也是離不開討論啦啦的別係人
樓下的籃球場在最後一個禮拜也排滿了練習的各係
大家都比晚的
真是朝氣到不行
有人心機到跑到交研大樓七八樓隔空看我們雕塑系在頂樓的練習
互相叫囂也是常有的事
啦啦內容是大機密
大家死都不講
那時大家都像是仇人吧
雕塑系因為有助教泰元桑一直派線民去刺探情報
一直耍大牌的我們
學校連場地都是依照我們系上的大小規劃
還跟副校長借套裝
一度還耍賴要延期
還有還有很多波折
服裝因為今年主題問題
先講我們內容好了
我們是演台藝的歷史
從專科到學院再來是升格大學的經過
往年學姊長都是演電影主題
風格都很強又都是一堆怪獸和鬼之類的
但這次全部演人
服裝就超傷腦筋了
又是一質遭受學姊長指教
說不整齊又沒舞台效果
我們幾乎全部衣服都改造一遍
縫亮片縫到死
但我道具組也很慘
今年學姊長都剛好有展覽跟功課
所以幾乎道具作業我們都參與
除了跳舞還要去做道具
重畫背景
畫到頭酸衣服又毀掉
噴膠到要中毒
金粉是用倒的
大家的頭風吹完全動不了
頭皮都是一片金粉
做道具做到要虛脫
一切都趕到要爆掉
還一度要放棄
因為雕塑系要跳就要第一阿
還故意跟副校長放話我們是決賽才要使出全力
所以初賽先賣關子
副校長還保證我們一定進的了決賽
誰知道我們那時是根本還沒做頭套
而且後排舉人的大學部也一直舉不上去
連初賽都很擔心了
我跟阿樹不知道是不是都太高他又沒力
一直受到強烈撞擊
終於
我流血了
只好放棄被舉
這是我這次最後悔的事吧
後來的最後一禮拜
每次出場前都是萬眾矚目
大家都要看好戲
看雕塑系這次會怎樣
又要耍怎樣噱頭
一直遭到大家指指點點
那幾天天氣直線下降
我們都特別辛苦
阿婆也病了還要繼續熬夜裝害
大家睡在骯髒的素描教室
頭像也是最後一天凌晨趕完
主角都留到四點
闕大少最辛苦
小個兒又戴最大頭
我們都超擔心她的
最大的慰藉是南雅夜市的宵夜
每天光顧阿
還再那時認識豆花店老闆
每天幾乎都吃加料豆花
三四點睡覺是正常
我們感情完全瞬間加溫到一百度
我跟李小龍被分到一組跳雙人舞
算是最有默契的一組吧
兩個瘋子
都很愛演
常被叫去做示範組喔
得意得意
而且我沒節拍感
很需要他一直提醒我
幸好是跟他一組阿我想
我每次跳很害又愛演戲
一直被叫去當諧星
我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會那麼像嗑藥一樣
最感人的畫面是決賽那天
看到全系學長姐都來加油幫忙搬道具
給我們吃油飯又喝的
當我們的特大交研大樓搬進去時我們都感動的快哭了
進場才開始組裝
釘槍聲音一直回盪
真是很映像深刻的一目
學長學姊一直在舞台上跑來跑去穿梭
我們這時只能在一旁看著這感人畫面
一面互相打氣
練習自害表情
心情是很亢奮的
上台那刻全身嗎啡被解放一樣
全部都發生太快
全程的七分鐘像是縮短了二分之一
我用盡了全身力氣
榮幸站在最中間當然要最害
我是這麼想的
結果我嘴巴根本笑的合不襱嘴
停不下來耶
哈哈哈
美妙的歡呼
據大家說全程都是掌聲不斷的
宣布名單時我們有人還是緊張到哭了
大家握緊彼此雙手
感覺很凝結的一瞬
公佈時沒人搞懂狀況
後來還是前會長要我們出去領獎我們尖叫
真是很奇妙感覺
後來就像我說的
得了兩個大獎
上了新聞和報紙
雕塑系五連霸成功
整棟樓都室啦啦王
榮幸我來了台藝雕塑系
交到好朋友
一切都很開心
相見恨晚吧
我會很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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