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不知道該如和去解釋類似朝聖者的心情。每當這種情形出現的時候,理性就只能如破銅爛鐵般的倒在垃圾堆裡,我們就只能以殘存的意志,跟著心靈的饑渴行走;縱使預料前方是無盡頭的沙漠,可還是無法自己的往前邁進。不知道這是可喜還是可悲,亦或者這只是單純的個人愉悅,和所有的批判都扯不上關係。
記得小時候曾瘋狂的寫過新詩,寫著自以為是新詩的新詩。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其實可能我知道為什麼,而不敢承認)我每寫一首詩,心就會更加的悲傷;每寫下一字,心就會更加的刺痛。我知道當時不懂事的我是因為想寫詩而痛,但確又因為寫了詩而更痛;兩者逐一的循環,以無限的方式,不斷的漫延。而當時的我,竟然毫無掙扎的沉醉於這樣的憂傷裡面;知道自己的處境,卻又不逃脫。只是隨著一波波的暗浪,流進傷痛的黑洞裡面。不清楚如何描述當時的心情,只是覺得,只要有悲傷,我就能永無止盡的微笑。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懂自己當時為什麼要追求痛苦。或可能也許當自身完全接受、與傷痛融合為一體後,能更敏感的感覺到快樂;能更深切的體會到快樂。畢竟快樂與痛苦是比較性的,所以說,表面上我那時極有可能只是在追求快樂,而不是悲傷。我是因為追求的方式與別人不同,所以才會被世人甚至是自己誤會為我在追求悲傷。
朝聖者的頭腦裡到底都裝著什麼東西?為什麼它會一直分泌奇怪的激素促使我們不斷的行動?難道就算它的寄主瘋狂的發著癲也無所謂嗎?還是說其實我們的頭腦早就已經瘋癲了,所以才會一直分泌激素,好讓寄主隨著自己一塊瘋癲?原來連大腦,跟我那麼親密的角色,也想借由著發瘋與我融為一體!我還以為只有感到孤單的人才會想借由著音樂、寫詩、大笑、尖叫……等,與別人融為一體。
原來我只是一直渴求著歸屬感而已嘛!原來我不斷不斷毫無間斷的尋覓只是為了尋找到我自己;原來我是那麼的不了解自己,非得要經由朝聖者般的長途跋涉我才能找到自己,認識自己。還是說,在我以為我找到真理後,才發現,原來一切一切都是個屁;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無意義。可能全部的真理,都只是我在抽完大麻後,由於太爽的緣故,而不經意一抖的傑作。
我不明白好多背後的背後的道理的延伸,也不明白好多渴望的背後的期待的延伸;只是我明白有些時候,我該毫無理由的放逐自己,去獵殺那一隻一隻慾念的獵豹。就像我現在,放縱著自己,如同野狗亂竄;無天無地的坐在電腦前,用一字一字的方塊,表達我一拍一拍的發著癲的旋律;我愛發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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