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以蔽之 已經習慣了吧 不說上幾回 不做上幾次 我就渾身發癢 那已經是根深蒂固的習性 也或許壓抑太久的反彈 這樣的人格 對墨來說是喜形於色地 對雪來說卻是義憤填膺的 這也該怎辦呢? 偏又兩者離不開彼此 非強揉成的一根燈芯 而是天生一體兩面的水鏡 水上水下 風光明媚卻又兇潮暗湧 怎奈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