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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29 15:32:09| 人氣13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喊痛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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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影像與畫作構圖的經驗挪移,我走過許多社區,發現每一個居住空間,總會存在一些人和時空,堆疊起來的大小記憶、細節,這也是生活與生命的紀錄,不會輕易寫下句點,如果有人喜歡回頭覽顧,那他就能再活一次,再經歷一次非凡的洗禮,這些復甦、澄澈的感受,是我走進一個新的地方最直接和強烈的第一印象。

透過想像,人們可以輕易轉換時空,如果你再靠近一點,多付出一點關懷,再細膩一點去觀察、付出寬容的愛,特別是那些複雜的族群屬性,你將會十分訝異,我們生活的空間,存在如此多極端、強烈對比的事物,在柔軟的生命底蘊下,竟有生猛的草莽氣息覆蓋我們的熟悉的
土地,而生存在土地上的人,期待與萬物交流,渴望接近彼此,體會美妙的溫度感,參與全新的生活脈絡,而只要我們抱持溫厚的態度,將有助於完成美麗夢想,包括創造奇蹟,特別是在大自然中,面對一花一草,特別弱小的昆蟲與動物,我們得盡量放低自己,用一種全心全意接納、擁抱的姿態去面對他們。

關懷才是最大的驅動力。儘管我們居住的空間、社區的處境自有其殊異,但自主性精神卻可以是相近的。「當我們穿梭在不同場域、紀錄不同環境的演變時,我們往往發現一條新路的開發,致使環境中的一切關係瞬間被改寫,許多原有的東西分裂了,讓人依戀的舊社區一分二斷,路的一方可能形成新的豐華,而較遠的一方,則形成曖昧的灰色地帶,這興衰起落之間,渺小的人是完全無助的,他們不得不隨著環境的改變而做出一些選擇和變通,更多的時候是妥協、委曲求全繼續過日子,很少人會有能力再回頭去尋找自身的社區認同定位,他們就這樣直接或間接的被改寫了命運,甚至忘記發出唏噓,也很少再去緬懷什麼過往雲煙、往日情懷、記憶等等。」

人是如此容易妥協,所以也不得不善變,就像一隻變色龍一樣,為了生存,得依靠不斷的改變來製造安全的生存機會。如同自然資源被過度開採,現代人也過度被扭曲化,特別是在都會生活中,人是如此容易妥協,所以也不得不善變,就像一隻變色龍一樣,為了生存,得依靠不斷變色來爭取安全的生存機會。

壓迫性的建築阻卻我們仰首向藍天,在擁擠又疏離的人際關係中,人們快速的被吞沒,敏感的心只能安置在一個虛擬的小小的相機方格內,才能勉強看見一點美與良善。

最近一次紀錄之旅,我在一個逐漸老化、凋零的社區,看見一組工作人員帶著模特兒不斷變裝,演出或嬌媚、或純情、或蠱惑、或發嗔等等各種表情,那些俏麗、華美、青春、復古、頹廢、嬉皮的服裝打扮,讓人看得目眩,而刻意營造的廢墟美感,也一再沖激人們對時間產生質疑。

為了拓展藝術之美,不得不時時刻刻努力捕捉剎那時光,為了延伸系列畫作,不得不帶狀或環狀擴散激動情愫,打破既定格局,而整體的看見與考量,讓人又不得不將位置拉高,包括抽離自己,藉助
變幻本我或依附其他而吸納更多陌生的事物,就攝影鏡頭來說,我們所抓取的是片面、瞬間的東西,就一個旅人而言,得依憑這片段去思索更多、更深,才能走得更遠。

「以不同的視角來探險週遭,常常也會擁有驚艷與悸動,在塵囂和安靜之間,我們的心一直位在荒野的邊陲,包括在都市的邊陲擺盪、游離。什麼是框架?裡、外如何區隔?互動關係如何闡釋?我們是在其中還是一個外觀者?,裡面的人會是誰?是不希望被無謂的藝術事件擾動那風中殘燭的人嗎?誰是弱勢族群?誰在窩躲游戰?誰在積極行動?誰在追尋、開創新機?誰有能力進行溝通協調?沒有答案、也無須特別去尋找答案?」

我想,人們與他居住的空間,包括與他自己的房子,與周邊整個地景的關係常常都是疏離的,包括華美的樣品屋的佈置也是匠氣、完全缺乏自我意識的,只會讓有感覺的人覺得不舒服,因為廣告上的家是沒有生命的。

在尋找自己的畫室過程中,夢與理想是我畫作上的顏料,它的氣味隨時都在改變,作品完成後的主題、意象及詮釋,或許會被賦予不同的解讀,與我最初的創作雛型偏離,但那也都是我,就像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完全屬於我,也代表我的存在一樣,至於我手栽的植物,當然我無法去設限它的發展性,但他會順著太陽的方向,映照我心的期許,長成一個美好的個體面貌,安慰我對他的這讚美與照顧。

我所遇見的一些邊緣人,他們在邊遠的角落真實的生活著,形成了另一套聚落共存的社會鄰里網絡的價值體系,那些底層生活的人,自然形成了多元文化實踐的場域,反而那些自詡高尚的都會的群眾,失去了人性的光輝與互助、信任。我所崇尚的感動十分自然,即便你對一個地方的歷史全然陌生,因為關心人,你也會覺得陌生的他是親切可人的,與你本真的自我部分也息息相關,這樣的認知與真實的地域存在,才是我們心靈認可、接受的真正的家園。

台長: 歐陽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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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圖文創作(詩詞、散文、小說、懷舊、插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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