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源:
http://colorbox.vivian.jp/我很想幫你寫賀文ˋ可是寫不出來ˇ嘿嘿ˇ
這是之前投稿可是好像沒上的東西ˋ
也是花人雅系列的東西--噢恩ˋ以前寫的好悲觀啊>ˇ<
。。。
我知道我不該過去。晃晃腦,她的同伴、男友與往常不那般都不在其旁邊。
可是她在哭。
「…你怎麼啦?」在人聲嘈雜的午飯時間,一個蹲在自班教室,也是我的教室的外面廊上,班花.可利可。明知不被亂傳的機率比重樂透還難--
可是她在哭。
沒有人在她旁邊。
「唔呃…花、花人雅…」鼻頭紅透了,淚浸腫了她那兩枚瑩瞳。雖然平常跟她情誼不好,也不壞就是,但不禁倒抽口氣替她感到不捨。可利可好比太陽,尤其是天線寶寶裡面的那種,成天不是笑,還是笑。
聽著平常笑語充斥教室及我耳畔的那鈴鐺似卻生疏的從她口中傳出我的名字,感覺她得了缺乏安慰症候群。這是某位爲了台北限量產品而謊報喪假的吾之大姐頭.阿尼吶,創造的名稱。但幾次下來無不貼切得宜。
沒辦法,「…老師,可利可她身體不舒服,」有點虛心的回頭望了望還在地上打迷糊的她,「我帶她去保健室。」
她患的病名:缺乏安慰症候群。
×
「咕唔…」可利可沒拒絕我對老師的謊稱,一路上沒有對話,除了她的哽咽。
前往保健室的路上會經過圖書館。午休的圖書館暗暗的,管理老師也索性打盹去。
「噠噠!」她跑了起來。「…欸…?喂!」我不得不醒神,追上。
又是窩在角落,但比走廊安靜就是。
「…人雅…」「唔…你跟其他人一樣叫我『阿花』什麼的也可以啦。」姓花的簡稱特別多。但第一次被人正經的叫名字感覺更詭異。
「嗯…小花…」我不得不說…好像在叫狗…。「…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我啊了聲,問號上揚。順便將身體壓上地板,背靠向牆,跟可利可面對面。
「…今天我和拋他們意見不合--…」拋,她的男朋友,也是我們班的。甜蜜的班對,令人稱好。再加上門當戶對、雙方皆品學兼優。「拋和我的朋友都說我今天不一樣…可是我只是說出我的想法…」
我嗯嗯啊啊的算是答腔,實際上無聊的撥弄手指。如果在她面前的不是我其實也沒差吧,心裏這般想著。啊啊…好衰喔,好想回去睡覺…
「然後…從第二節下課到剛剛…他們都不理我…」可利可邊說邊將目前很大眾的那顆妹妹頭埋進雙膝,希望不是又開始掉淚了。
看著遠處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只剩二十七分鐘又十八秒--「那平常的你是怎樣呢?」我想睡覺、睡覺!拜託快回去吧。
「…我也不知道…」不要跟我說不知道!!「順著他們、陪著笑、說著網路背來的笑話…
「反而當我自己的時候被討厭了。他們是真的喜歡我嗎…?拋呢?我在他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人…?」不要打那麼多問號,我又不是他們。
又是陣沉默。長針指去四十五分,快要下課了,大小姐你至少讓我睡個十分鐘吧?
腳無聲的律動,我鞋尖點著另一頭的盆栽的大綠葉。轉眼間三分鐘過去了--
「不管是在他們身旁那個開朗的你,或是現在在我眼前惆悵的你,都是可利可啊。」我無奈著下課鈴即將響起,做著最後的力挽狂瀾。
「咦?」
聽不懂嗎?!我想走人了!「就是,你會站在他們的立場,扮演好好朋友、好伴侶的腳色,體貼的你是其中一個你;然而講出真心話的你當然也是你;且現在在這裡鬱卒的不是別人,正是可利可你自己。」我站起身,拍拍有點麻的尻臀,「一個人會有不同的情緒與性情,可是那都是一個人所包含的。
「所以書法家說『人』字最難撇,莫過於涵蓋甚多的一個人怎可能用兩筆草草了事?」攤攤手,不要跟我說校排前二十的人聽不懂我的比喻。
見她愣愣瞧著我望,我正瞧著牆上的時鐘。嘆口氣:「所謂自然實驗做過吧?」她點頭。「你,是控制變因。實驗結果,應變變因會改變,不是因為你,是因為你的操縱變因--週遭的人、事、物。」
良久,雖然才十餘秒,但感覺過了千億光年之久。可利可:「…我自然不好--…」
我囧了。眼見最後一分鐘就要打下課鐘:「那用數學解釋好了,」我語氣很快,但在空氣中傳播到她耳裏的速度依舊不變。「二减一等於一,二减二等於零。而你,就像開頭的那個二,永遠不變,但因為你所接觸的人使得結果不一樣;而一加一等於二,二加零也等於二不是?不管是一還是零還是等號左邊的二,它們都是你身旁的人,他們調劑、相乘相除相加相减,最後變成你…」
「花人雅…」
「等等,我後面好像說錯了,你怎麼可能是別人合成的…?…那麼該說…」
「可以了,」可利可纖纖的皙指戳了戳我的頰。我抬頭。「即使被染色了,紅色的、藍色的、還是綠色等,雪還是雪吧?」她笑的很燦爛,似乎比平常更開心,「你說是吧?」
「鐺鐺…」鈴聲大作,我咬牙氣恨在我正頭頂的放音氣,手捂著耳。但可利可瞇著眼、笑彎的眉很可愛。
。。。
既然你說要來看ˋ我一定要講些攻擊你的話!!
首先ˋ西門町一定要去吃吃到飽!!!
恩—-
其他的--
我忘了>ˇ<(嘿嘿ˇ
咖哩生日快樂ˇˇˇ
咖哩媽辛苦了ˇˇ
咖哩爸也是~
有這種任性的孩子真是可憐(雙手合十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