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綱山圖--(淚爆(噴死)
是說大家都忘記我在打什麼鬼了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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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親愛的各位啊--…」日達午後,澤田家的客廳門口站著一人。說話者拿著麥克風,鼻涕眼淚爬滿本來潔淨的頰。「我們的暑假就要…唔唔…結束了…」不用想,只有那晃著鳳梨葉的六道骸才能一天到晚情感豐沛。
但其他人甚至連停下手邊動作的同情都懶的施予。人說放羊的小孩之所以會悲劇收場就是因為騙死人不償命。以此類推,眼淚流光也不會再有人睥睨六道骸一眼了。
「啊,今天晚上好像有祭典喔?你們回去之前要不要去玩玩?」此時奈奈及時出現,化解可悲鳳梨的尷尬。「阿綱,三百夠嗎?」奈奈媽媽伸手打開零錢包,「啊,藍波和一平也要吧?」
「媽,我們已經長大了。」苦笑中摻著成熟,澤田搖搖掌辭謝母親的好意。
「是啊,媽媽大人,一平也有打工費喔。藍波他的家族--我是說他刷廁所也賺了不少錢。」一平連忙改口。
「…我怎麼可能只靠刷廁所賺錢呢…?」順順流海,藍波僵笑著。
這時從二樓傳來碰撞的碰碰等聲響。綱吉順勢環顧四週--骸不在場。
隨著蹬蹬的下階梯聲:「好在我有準備這些ˇˇ」重新回到客廳,骸將手中的包袱拋到小桌上。
眾人湊近。
「這什麼?」獄寺扁眼。
「已經過了不可燃垃圾的回收日子囉?」小春手指戳戳。
「…骸大人,還是收起來吧--」語氣婉轉,但庫洛姆的殺氣已洩出一大半。
反駁這不是垃圾後骸不理會庫洛姆,道:「這是大家的浴衣ˇ啊ˇ」周圍響起哈雷路亞的音效,「盡情感謝我這設想週到吧--」
「啊啊,我要這件,」
「…這件應該是十代首領的吧!」
「小春ˋ庫洛姆,這是你們的和一平的。」
--到最後都沒人理會骸。
...
轉眼列陽殞落,傍晚了。傳統民謠拉起夜間盛會的序曲,一雙雙木屐打著節拍。
澤田家門口也陸續出現人影取鞋。
「那麼,我們出門了。」叩叩的將鞋穿攏,眾人異口同聲。
「媽,那你不去嗎?」澤田。
笑吟吟的,「呵呵呵,我打算先去準備挫冰,你們也別太晚回來喔。」奈奈搖著手。
「是說大家都到了嗎?」步出圍牆,人數眾多的澤田等人先算了算人頭。
「不對,山本還沒。」直到最後一人走上馬路。
「那死阿呆在搞什麼鬼?」按耐不住心中孩子氣的期待和對糖蘋果的盼望,獄寺低聲謾罵。
「…山本先生該不會不會穿浴衣吧…?」荒唐的假設。
澤田倒是露齒一笑:「你們先去好了,」一陣往反方向的木屐敲上柏油路,「我回去看看。」
最後的雲渲染著不屬於它的顏色,昏昏濁濁直到星光展露。人潮緩向祭典移動。褐髮男子跟其他人一樣揚著笑容,卻想著不是祭典,然乃一樣使他快樂的盤算。
...
婦女澤田奈奈在廚房忙碌著,樂在烹飪的他不會因為這短短的幾小時顯出任何寂寞。砧板回應著菜刀的落下,唗唗聲蔓延整個澤田宅第。哼著想到的音節,雀躍剛於美食節目瞄到的料理即將完成,以致於露聽綱吉禮貌的『我回來了』。
在二樓澤田綱吉的房內卻有個處於焦慮的男子。這倒是和一樓廚房的女人形成對比。
「…太久…沒穿這種東西了。」是說正式加入黑手黨後,每天除了西裝可能就是睡衣吧?但這種記憶性的東西居然在十年間忘掉還真是有辱身為日本人啊。更何況家裡還是賣壽司的…
山本自嘲的笑了笑,人往往在遇到挫折刻更會聯想到其他的挫折--例如近日自己的首領.少年時期的友人,對自己上下其手啦…
山本武笑的更僵硬了。
「山本同學,你好了嗎?」澤田的聲音回蕩。糟糕,該不會出現幻聽了?…山本連忙不承認自己是欲求不滿般的甩甩腦袋。
該高興還該戒心,房門的門把轉動起來。探頭而入的不是別人。
「喔喔,山本同學還真是誘人不淺啊…?」澤田嘻笑道。腳也踏進房。身靠門板,手靈活的反鎖上門。賞望著背對自己ˋ肩半披半搭著浴衣ˋ露出結實卻均色的手臂的山本。
「…啊哈哈,阿綱你真愛說笑。」山本心想就算他是認真的也該避開這類詞彙的討論。身為男人,山本武是不介意露個肩,但基於對方似乎不只將自己當成同性友人,他故作鎮定的攏攏衣領。
「你不會穿浴衣?」澤田嘴角輕扯。顯然山本的不安表露無疑。
「…再給我一點時間就可以了。」糟糕的感覺湧上心頭,野性的危機意識戳著山本武的太陽穴--死也不該再跟澤田綱吉兩人獨處。
對於黑髮男子友善卻強硬的『辭退』笑容,擁有大空般包容心的澤田並不介意。「不用那麼不好意思--」相較顯而皙白的綱的手從山本身後附上他的手,環住他的身,「我來引領你吧。」
真是意圖明顯的邀約。不等山本武謝絕--或機率極低的允諾,兩人四手十指相握。
「等等ˋ阿綱,你這不是在教我穿衣服吧…?」嘴弧尷尬的向上扯,山本以扭曲的微笑禮貌不冒犯的提出抗議,抗議帶著自己的手亂摸自己的身體的澤田。
綱吉倒很理直氣壯:「在穿衣服之前要先暖暖身。」掰出聽都沒聽過的古人云。綱吉的手握著山本的,探索般滑過山本自己摸過上千萬餘的朣體。
背上貼著綱吉的胸,自個兒胸上游移被領導的自個兒的手,這色情曖昧的氛圍惹著山本胸前兩枚粉突誠實的展露索求反應。
「哎呀哎呀,」澤田笑開了嘴。
那調侃且甜膩的感嘆聲對山本的無地自容只是雪上加霜。「…我ˋ我看阿綱你還是先出去好了,你幫不了--唔嗯!」突然傳上頭的麻癢微疼使的可恥的淫靡之音取代推辭的字語。
澤田已鬆開握住山本的手,「不用擔心,我已經鎖上門了…?」左手忙碌的用食指與中指搓挑著山本的敏感棗紅,右手也早一步箍住企圖掙脫的懷中人。
「…」悶哼一聲:「…大ˋ大家都在等了吧…不趕快不--唔哼!」又是一陣輕捏力按的撫弄,恰時的阻止山本武無意義的掙扎。
「再怎麼說我也是首領,讓部下等一下是不會怎樣的?」阿綱強硬的更是摟緊早已笑不出聲的山本。
「喀咚。」玻璃傳來撞擊聲。
「喀咚喀咚。」起初澤田想就這麼忽略,但一顆顆小石子挑撥著他的神經。咬牙的放下手邊『工作』,探頭看到樓下的藍波。那焦躁又急促的神色讓彭哥列首領確信這是對猜拳手氣不好的人的差遣。
相對的,山本武鬆口氣。趁阿綱還沒再度燃起邪念,粗操的將腰帶纏上腰際。
「…嘖嘖,你這般凌亂的樣貌是要陷害我嗎?」暗暗一笑,澤田細心的解開死結,重新整頓好山本的穿著。
下刻,綱吉手掌朝上,示意要山本將自己的放上。
等會,這感覺是要牽手?山本心中暗喊。
不理會山本的躊躇,兩人一前一後以右手和左臂相連著下樓。等不到人的藍波早已半奔半跌的重新去棉花糖攤前排隊了。
...
「十代首領!!」獄寺用空出的手向澤田揮臂。另一手握著不少食物殘棍和一顆咬到一半的糖蘋果。
「你們好慢啊。」一平和小春並肩,各執著一根冰棒,腕上也掛著幾個水球。
「哈哈。嗯?怎沒看到骸君和藍波?」綱吉避就重輕的轉開話題。
「…骸大人在撈金魚。」庫洛姆手上捧著一個水盆,裡頭裝了好幾十個破洞的網。往他身邊看去即可發現將鳳梨面具斜帶在頭上的骸。和他手上不少於盆中的新網子。
「恩恩…藍波應該--」
「唔哇!!」說人人到,摔在路中央的雜髮男踉蹌的看著更前面打翻的漂浮乾冰引品。尚冒著白煙。「要…要忍耐…」
山本沒有像澤田那般快融入大夥。他開始嫌惡薄的像白蘿蔔片的浴衣材質--退不去的胸前兩高讓他連移動都畏首畏尾。
更糟糕的是那知情的澤田綱吉只是笑著看在眼底。誰知道他還有什麼打算?!!
「唔啊啊,逛的好開心喔!」小春純真的伸伸懶腰。
「好想吃章魚燒…」庫洛姆手提著被金魚攤老闆脅迫自己解決的大量破網子,望著有些距離的章魚燒攤。人潮一直堵住那攤位,必須擠到老闆面前才買的到。
「唔唔--我現在看到什麼都是金魚啊。我想養金魚--」六道骸像個小鬼般蹲在地上,用石頭畫著白圈圈。不但阻礙人龍的前進和後退,更增添地上的汙點。基於前兩者外加私心的憤懟轉眼被庫洛姆巴了下。力足的將路間障礙產去邊角。
「喔嗯?那我去買好了。」綱吉歪頭一笑。「那大家都一份嗎?」
「我要代表鬱卒的三盒--」骸舉手。其他人都正常的一盒。
「吶,山本同學陪我去買吧,」澤田勾起山本的腕。
「…等ˋ為什--」「因為這樣加減算快十盒呢,我需要幫手。」綱吉轉以無害燦笑回應。
「十代首領我陪--」「你幫我照顧小春他們一下,我們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安撫孩子般的拍拍獄寺的肩,獄寺咕噥著這比提食物需要更多實力什麼的,便目送愉快的首領和複雜神色的山本走了。
找到順向人流,澤田與山本輕鬆前進。嘈雜聲摻雜欣喜的孩童雀躍以及祭典特有的熱情。雖然週遭頻雜,但兩人低語交談清晰的很。
「…你到底還想做什麼啊?」不習慣正色,山本依舊琅琅著嘴弧。
「哎呀,這樣吧--?」趁著空隙,澤田臂一扯,兩人便踏上綠草的叢後。只差一步便是磚瓦步道,此刻喧囂的遙遠讓山本武直覺到弔詭。
踏在草上的木屐踩不出鏗鏗,人們只在意絢麗的燈籠也管不著叢草後的騷動。即使是會翻騰難滅。
又是一施力,山本倒臥在澤田綱吉的臂彎裡。自己眼中向上望著的只有閃著迷樣黃澄的雙眸以及那鬼燦迷寐的笑。
又是使不上力。對於曾畏畏縮縮的少年綱吉,那令人憐愛的形象尚深刻著,山本無計可施這種變質的對待。
印上轉不過神的山本的是則嫵媚的開端。不具重力不具壓迫,輕輕一痕。兩唇瓣的溫度從澤田綱吉身上傳至山本武,然柔和的月光後頭飄來的雲多半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