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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門高中裡充斥普通的校園紛圍,叫囂與喧嚷。
「希望他們要吃午飯了…」我聽見口水聲,撇頭看著那白頭,亞連居然自備碗筷!!
「你該不會想去偷舀吧?!」真是不道德--是很想那麼說。
可是…「啊?綱吉小底迪你是哪根筋不對…?對於飛到這裡快半天沒吃東西的我您有何貴幹?」他燦笑著ˋ好燦笑…直覺說打擾他我會成為新世紀第一個被人吃的人。
鬆手,跟著亞連他--的鼻子,我們走進校園。
「ㄉㄨㄞ~」就在我嘆氣之於,亞連的鼻尖似乎發現--或該說觸上某柔軟物。
「嗨~你們是要參加美式足球社的嗎?」眼前的肚臍說話了!!(事實上是因為只看的到對方的肚臍)
「給我食物我就考慮考慮…」亞連你居然在跟肚臍眼說話!?「或是讓我吃你…?」
「那請先來我們社辦吧!--啊ˋ那是我的紅豆麵包?」白頭髮的先行奪去他手中的塑膠膜物。外加不開封的嚥下…
「…那個,我是栗田。你們那麼嬌小,是一年級的嗎?」原來他叫栗田啊。栗田用摻著油水的聲音(其實可能是錯覺)問著。跟在後頭,我總算看到他的頭了…突然很想問他是不是一家人都是栗子頭…?
「我是驅魔師!栗子!」
「驅魔師…小孩子盛行的遊戲嗎?真可愛呢。」不對…沒人會把踹惡魔當成遊戲吧…?
似乎快到栗田說的社辦了。可是是我的錯覺嗎?似乎傳出一些絲微喘吟…?
「!」栗田突然止步,圓厚的肚子上下晃了晃。
「噢!你幹麻停下來啦?」亞連就這麼陷進栗田的臀中,後反彈跌到地上。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們都很驚訝--媲美兩個佛茶般龐大的栗田以刺客的後退迴避速度離去:「裏ˋ裏面的食物都可以吃ˋ我先走了!」從此我們再也沒見著他那肚臍和栗子頭。也問不到他家人是否也是栗子頭了。
這時我還沒能感受到,眼前那關上的門後有什麼…甚至不知道未來--…
「哇!」…虧我想摻雜點離奇的,但門就這麼隨著驚呼撞了開。「靠!」驚呼的主人跌上亞連,同樣激起另一聲怒鳴。
「對ˋ對不起!!」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的褐髮少年顫抖的說。
…被踹上一腳的背那力道猶存,而前胸又撞了片痛--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啊,你怎麼沒撞死他…我是說趕快起來吧?」甩著黃澄澄的亂髮(或許我沒資格說其亂…?),男孩溫和的笑伸手。
「喂!你這盟員一號!對我這盟主有意見嗎?!」雖然不認得被我撞倒的白髮少年,但他的眼神露出再不禮遇他就會咬人的訊息…
澄髮少年苦笑的轉過身面對我:「我是澤田綱吉,我們只是想吃點東西…」我好像有印象…澤田…
「我要吃肉!!」白頭男揮舞雙臂。等等,那是魯夫的言詞吧?
「他是亞連…」澤田順說。
「我叫小早川瀨那…」
「洗澡的河流賴在那不走?」亞連。
「不是…英國人都是笨蛋嗎?」
「去吃你的義大利麵!」
「吵--死了,」一陣機關槍,外加些磨牙聲。是說我習慣了啦…
「唔哇!哪個混帳?!」但眼前兩位似乎一陣驚嚇。皆捂著耳,而亞連似乎比較付諸『行動』的開口道。
不屑的撇撇嘴,「矮子經理,最好在社訓前解決這兩個傢伙--」有著魔鬼腔的亂金男人將槍調了調位。臨走前不忘針對我唇語道:
『要不然懲罰就不是剛剛那樣那麼簡單了ˇ』
唔!
我又愛又恨後頭的舔唇動作…!
「啊…賴那?你怎麼了…臉好紅啊?」唔!!
「噢噢!原來洗澡川和剛剛的金毛兄是一對喔--」嘴中塞著五個麵包的亞連開口。任誰都該佩服他嘴巴有多餘的空間發出音階。
「什麼什麼什麼一對--!!」雖然極力否認,可賴那的神色充滿幸(性)福。
啪擦的又撕開一個麵包。「…難怪剛剛你連褲子都沒穿好就撞上我了…」將澱粉製品嚥下,亞連又說:「噢呵呵,這裏是你們愛的小窩啊ˇ」
「亞ˋ亞連!你不要再說了…」
「澤田你好多嘴--」
「…我是擔心,擔心他腦衝血--…」指著一旁氾濫紅潮的賴那。
「謝謝ˋ謝謝你的冰塊…」仰著頭,賴那視線被冰袋擋著。
「真--是令人不爽!你居然樂在其中?!」怒的直跺腳,亞連該說是妒抑疼惜?「你!是新盟員了!」總之再不知不覺中私心的拉另一名矮同伴入會。
「…什ˋ什麼意思啊?」賴那向這裏比較正常的澤田求助。
「呃…我也…」受害者一號也無從解釋的撇過頭。
下午兩點二十七分,小早川以身體不適為由早退。身體是真酸痛,但卻被迫加入『盟會活動』的行列。
「嗯?這是哪裡啊?」看著一塊週遭參差的雜草,中間淡褐的空地,幾根廢棄的水泥柱或橫或豎存在著。
「這附近有個小學,這帶的孩子都在這玩耍。」賴那。
「啊哈哈~你追的到就來啊~~」似乎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那你不要跑嘛~~」粉紅色的小花蔓延。
「哈--啾!」亞連的鼻涕飛的老遠,「呼恩恩…我有花粉症…」什麼時候的事?!
總之,花似乎飄散的到處都是。
「…為什麼鳥不生蛋的空地會飛著小花呢?」算是本地人的賴那十分困惑。抓下一朵,那琦紅讓人心生春意--
「到底是誰…居然讓好死不死沒帶衛生紙的大爺我打噴嚏…哈!」
趕緊抽了幾張擋住那兩孔:「我借你就是…」好在身旁跟著平常有義務照顧藍波的綱吉。「需要糖果嗎?一般來說打完噴嚏都會想吃甜的。」掏出一顆,「葡萄口味的喔。」
「你當我是誰啊?!」但亞連還是一把搶過糖果。
「你們看,花好像是從那邊散出來的。」賴那指著草叢後。
三人連忙上前。只見一個黑髮正太跨坐在兩頰樣著粉潮的斑臉正太身上。
「杉山…被我追到了吧?」黑髮正太正抓住名為杉山的男孩的手腕。
「唔…大ˋ大野…至ˋ至少這裏不行…?」不敢正視上頭燦顏著而心生鬼意的男孩,杉山別開頭。
大野手向下逗惹:「沒關係的…一次就好?」不忘用鼻尖摩蹭著杉山發燙的頰。
「咳咳!我也揍你一頓好了!」說著說著,爆著青筋的亞連那詭異的手變大ˋ變的更詭譎。而另外兩個橘髮人只是雙雙掩面。
「呿…裝作沒看到不就得了…」雖然是小學生,大野倒是嗆的很。「我才不要『爺爺』罵我!」
「你說誰爺爺?!」
「大ˋ大野…!我ˋ我就說不要了…你看嘛…」杉山在一旁諾諾。
「為什麼我們要加入什麼盟的?!」大野睥睨的瞧著亞連。
「不然我就揭穿你們兩個不知廉恥的行徑!」亞連不屑的威嚇著難得比自己矮小的他們。
攬著大野的手:「…就ˋ就聽他的話嘛…況且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如果這事被野口知道才是遭了!
「哼。我可是看在親愛的杉山份上才不跟你計較的,臭老頭。」亞連正舉起手,要打下去之際:「欸?你們是要受轉攻吧?」大野緩開口。
「是又怎樣…?」
「那你們找過『葉教授』了嗎?」大野停下來。其他人也止步,看著他。
「『葉教授』?」
門口的門牌寫著『葉家』,但這只是幢普通的民宅罷了。
「這…?」心海羅盤那般著名ˋ又常常上談話節目的葉教授住的如此樸素…等等ˋ他應該不是日本人吧?
「叮咚。」大野按下白色方塊。
「喂!真的是這嗎!?你不會是那種亂按電鈴再逃走的小鬼吧?」
「欸?有客人啊?」一位身穿粉色連身裙的女人走出。他嘴腳的餅乾屑顯現出他剛剛還在客廳看電視吧?「大雄的朋友嗎?」推推他又圓又厚的眼鏡。
大雄…?
--葉大雄…?!?!
大家聽伯母的話自行走上樓。來到二樓的拉門前。
「…黑手黨最大!澤田你開!」
「欸--!這時候就會推到我身上了?!」英國人真是裝人實豺狼!
「白毛頭也不過如此。」大野用鼻子哼了哼。
「那你開啊?!」那頭黑讓亞連很是相似的怒火中燒--雖然不過是同樣髮色。
「欸?有客人啊?」只見樓梯間站著撥著黑髮ˋ戴著黑框眼鏡的俊男。身穿黃色上衫,左手插在口袋中,右手刷了刷頭後調調鏡框。
黃色上衫…黑髮…眼鏡…
雖然一切是那麼明顯--
「你們不可以把哆拉A夢吵醒喔?」會心一笑,黃衣男子揚揚眉:「他才剛睡呢ˇ」
「你ˋ你真的是大雄?!」賴那用他戰戰兢兢的腔聲問。
「恩啊?對了,諸位哥哥找我有何指教?」他笑的很成熟,且鼻樑上的半框眼鏡使他有股書卷氣。
「我們是『受轉攻!無限希望聯盟ˇ』!特地至此請教大師--」亞連激進道。而週遭可說是被他硬拖下水的人們皆嘆了口氣。
「啊?」比在場任何人都年長樣的大雄半瞇著眼。「可是我想睡午覺?你也知道『多拉A夢』很紅ˋ沒幾小時又要去拍片了欸…」
「說到這…你現在看起來跟電視上…好…」綱吉忍不住,上下打量著葉大雄。
「…哪有一個小學生真的拍的了那麼多電影版?況且髮膠很好用的呢--」他雙手往後梳:「『髮膠明星夢』我也有去幫忙製片過程喔。」只見他的頭瞬間變樣ˋ人整個廢掉--我是說不同。
眾人皆傻眼。
「恩…好吧,那麼…」自顧自的掃看大夥,「你,」大雄指指賴那:「永遠總受命。我媽媽應該會端蛋糕上來,等等帶回家吃吧。」
「還有你們,」大野和杉山,「回去搞你們的兩人世界去。」
轉身看著亞連和綱吉:「恩恩恩…很有希望,都是當總攻的料。」大雄搓著下巴。
「真ˋ真的嗎?!就算『下剋上』(註:在此強調身高)也可?」亞連身子向前傾。
「那當然--」這時壁櫥的門突然拉開。
「唔恩…大雄…」從壁櫥上層爬下一枚藍髮正太。過長的白色襯衫罩著他,用袖子柔著惺忪睡眼,懶懶的問。
啊…他…難道就是--…?!
晃著身後露出衣內的紅色球狀,在大雄盤起的腿上坐下:「人家還想…」雙眸總算聚焦到另外兩人身上--「啊!?怎ˋ怎麼ˋ會ˋ會有人?!」羞紅著臉,從白皙的指與指縫中窺視著兩人。
「他們有事來和我談啦,你先去洗澡?哆拉A夢。」他…大雄叫他『哆拉A夢』?!那隻胖貍貓?!?!
「…我ˋ我不好意思繞過他們了啦,大雄。」將小臉埋進大雄相較之下寬闊的胸膛。
「呵呵…啊,兩位,我就先失陪一下--」橫抱起輕巧的少年,大雄一次一格的下樓聲格外清晰。
然而,一個多小時,大雄依舊沒回來。
「啊,蛋糕和紅茶都吃完了…」
「唔…跩什麼跩!!有機器人就了不起嗎!?科穆伊可是一頭拉庫--」缺乏糖分的亞連怒氣沖沖的拉開門,正想奪門離去。
「嗯?謝謝你幫我開門?」髮貼著頰,尖懸著水,大雄上半身裸露ˋ下擺只圍著一條隨時會掉下的短毛巾。肩上掛著另一條短長巾,手上握瓶牛奶。
將空玻璃瓶擱在一旁,用肩上的毛巾擦著頭:「我說啊,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他閉著眼,「我看…就先測測你們的受指數吧?」
「啊?」
遞給他們一人一張紙和一支筆:「用正記號畫記就好。那第一題…」像想起什麼,「閱讀這篇廢文的大家也可以試著做做看喔ˇ」
「你是在跟誰說話啊?!」亞連。
「第一題,吃飯的時候會把最愛的東西留到最後吃。是的話請作記。」亞連猶豫了一下--『我好像都一起吃…?』
最後兩人皆畫上一槓。
「二,在想壓的人面前會有不適的情緒ˋ事後想想會覺得『我怎會那樣?!』的情形。有的請畫記。」亞連速的撇下。澤田不懂『想壓』是什麼意思,就沒畫了。
「再來,最喜歡的事務和夥伴相較,會比較愛夥伴。」亞連遲疑了半晌--綱吉發誓他一定是在考慮到底有沒有比較愛食物。
「無話可說就乾笑。」
「有偏好用詞。口頭禪之類。」
「牛奶比較愛喝熱的。」
「洗澡時先脫上衣。」
「洗碗先洗內部。」
「握筆的時候拇指在上。」
「最後,」大雄頓了一下。「喜歡吃草莓嗎?」啊?
「請統計數目。」
「我九。」「我是九。」
澤田好奇的問:「你是哪題沒寫啊?」自己是第二題沒勾。
「口頭禪那題。」等等ˋ你的口頭禪應該是很多吧…?食物名稱…?
看了看他們畫記的紙。「噢,那真是我的疏忽,」大雄恰是歉意,「你們兩個真是發自內心的受?」
「欸?!!!」
「…」
「所以,」拉開門,「請回吧?」
兩個聲音漸行漸遠,有點用力ˋ既怒又嘆的應該是亞連,謹慎不希望採個空的是澤田吧。
從窗口望去,確認他們已經離開後,大雄自個才舒展眉,泰然走向浴室。
「大雄你好漫吶。」露出結實的上半身,有著斗俊下顎ˋ細長臉面的長髮男子塞在浴缸,浴室顯的狹隘不少。「我等了十六分五十三秒?」邪媚的撇了門口的大雄一眼。
「我說我不喜歡這樣的你,」不遲疑的直接跨進熱水中,「這樣我行動不方便?」嘴腳柔柔揚高。
瞬的,方才可口正太再現。「人家是變形金鋼嘛!」變回男孩的哆拉A夢雙臂主動攀上大雄,翹唇索吻。
「對了,」囓咬著其唇瓣,「你喜歡吃草莓嗎?」黑髮男子問了。
「喜歡啊。」大雄歉笑著。
『其實那一點也不準?』邊想大雄的手邊深入水中撫摸對方的私密,『只能怪你們吵醒哆拉A夢了。』
這時被欺騙的兩人。
「唉--…」
「…需要那麼難過嗎?」綱吉看著遠方的夕陽。昨天好像就是這個時候碰到亞連的?
迎面一個提著菜籃的普通婦女走來。
「綱吉…」就在要擦身而過,少婦開口。
「?!」那手抓住了澤田的細腕。
「你怎麼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呢?」應該是不認得眼前這位…不對!盯著那血紅的右眼--
「骸…?!」極力掙脫,但被抓的手腕只是越發越紅ˋ越發越疼--「亞ˋ亞連…!」唯一可依靠的只剩那趕惡魔隊員了,可是他低潮的都聽不到別的聲音?!
「好了…我們趕快回去吧?」六道骸燦顏耳語。雖然當街被一位婦人從後擁緊事件詭異的畫面,但絕對沒比在其宅底內的『愛的ˇ舉止』更令人心生畏懼。
「唔…」澤田摸到口袋的一張紙。上面用正記號標示到九。「啊ˋ我ˋ我可以問你十個問題嗎?」
「嗯?」
「不!!」婦人跪在柏油路上,其籃中的馬鈴薯四散,番茄也滾的到處都是。「…我ˋ我和綱吉一樣…都是九…意思就是說…?!」
趁著自尊心強的那威脅尚未回神,澄髮少年開啟他第二部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