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為全世界你會是唯一理解我的那個人
我曾以為全世界你會是唯一不會放棄我的那個人
當兩人之間的阻礙已經超出負荷越來越艱難
從交叉線慢慢的被拉成平行線
我曾以為的那個人已經全都不同了
我一個人坐在桌前慢慢拭去自己的淚
我的下一步應該有你的參與還是不應該
跌倒了終究還是要自己爬起來,就算已經灰頭土臉滿身是傷
也許從來沒有人理解我的執著
而受傷了也害怕被嘲笑,卻只能不斷自己舔傷口療傷
我累了,這次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