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夢見自己和你們對峙著
但你們的眼睛露著疑問
高貴的質疑著我
我再也忍不住
抓起你們的肩膀搖晃
喘著氣流著淚的說
為什麼?寧可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
我問的聲調越來越狂
晃的越來越用力
然後我醒來
眼淚從側身的眼睛流過鼻樑劃過另一隻眼
緩緩的滑向耳垂
我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感覺到一股凌厲的痛化過全身
心跳的很快但我不敢動
怕自己會粉碎
一直對自己說
沒關係 你很強的 你能承受的 你禁得起的
拼命的安慰自己
語調清柔
並且忍住了淚
我不要為這些事流淚了
就這樣自己給著自己溫暖又再緩緩睡去
你還記得你們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嗎?
是你們自己來的
當時我受寵若驚卻拙於表達
於使只能在每一個異地的國度想到你們
然後順手買下一些小玩意交給你
當然你們總是很歡喜
一日日過去
我什麼也沒改變什麼也不知道
對你們還是滿心歡喜
卻不知道你們身邊那些謠言紛紛讓你們開始懷疑
我並不希望從你們身上得到什麼?
你們能給什麼呢?
我就是個不爭辯的人
即使是你們對我說外界如何時
我也總是對你們說選擇沉默
我原本就是在城堡裡的人
你們開了城堡的門
像騎士般領進
接著你們宣佈撤退
到底你們說愛著的我是你們想要的我還是真正的我?
我坐在城堡裡望著城門關
驚得說不出言語
真的情感不是如此
真的情感是相信與坦誠
我從來不相信我的耳朵與眼睛
我只相信嗅覺
我嗅著你們的愛沒有根柢
原本就只是一廂熱情
在夏饜的籠罩後就溶去
而可怕的不是你們自由的進出
也不是我當時滿心歡喜毫不遲疑的承受
是你們又再度讓我回到兒時
坐在地上望著大人們的雙腿
聽著他們如何分配我的未來時
我曾許下不再相信任何人的誓言
以後主動到我身邊說愛我的人
我當懷疑
眼淚流過言語說過
我以為自己不在意還去度假努力工作
而這一切卻出現在夢裡
在快樂的與友人聚會後的夜裡
最不可能的時刻
出現我訝異的疼痛跑遍全身的神經末梢
這一點一滴的苦楚
我還是沒說
即使對我最親近的家人
又或是你們
我不想再說了
我很強 我知道
我在緩緩的睡意中
我還在等待
相信疼痛會回去
2005/3/29
(那時我在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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