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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6-20 17:29:15| 人氣17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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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一個安靜自習的教室內,多數人總算是認知到應該得埋頭苦讀一下,畢竟離期末考只剩下不到三天,平時再怎麼會混也混夠了,就算現在開始裝個樣子「假認真」也不算過份,也不太難裝。

然而....,這種沈靜的氣氛就將被小君給漸漸打破,因為mm看見她的蠢蠢欲動,小君常會不經選擇、不論時機、率性而為,這樣安靜的環境其實是違背小君的直覺意識的。小君打從進入中學以來一直是個小麻煩~麻煩到幾乎所有的任課老師都對她印象深刻,而且每個人都有被她氣得快要爆炸的經驗,包括冒用謝金能名義假當老師的那個廖昇韋。

面對這樣一個特殊的女孩,mm可以承受得起多少呢?mm可以導正她多少呢?她願意接受誰的教誨呢?如果她不認錯,她不願意接受輔導,那麼恐怕將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影響和改變她的,恐怕將是得繼續委屈所有在她身邊出現的人,委屈大家去包容或乾脆縱容她~然而如果是這樣消極,那麼mm就無法面對自己,mm心想這等於是投降的逃兵,mm也就不夠資格為人師表,所以mm決定必須跟小君「戰鬥」。

她們之間的「戰鬥」形同於戰爭,戰爭雙方不論輸贏都要都要付出很高代價,只差別在沒有真正流血身亡的一方罷了。因為這樣的日子必須經歷很久,要等到她畢業離校,或mm辭職不幹走人,所以這也很難像沙漠風暴或伊拉克戰爭那樣儘量速戰速決。

某一次的「戰鬥」:

mm說:「小君住手~拜託妳坐下來囉~Jimmy又不是妳的玩偶,不可以打他」

小君:「哪有~我沒打他阿~我只是在跟他玩」說完繼續用力在Jimmy身上猛拍,從Jimmy的表情看得出來下手真的很重,只是他為了保持風度所以沒有還手罷了。他跟大家一樣,其實只敢忍下來,不敢吭聲。

mm說:「ㄟ~現在是自習課的時間耶~雖然老師不上課,不代表妳就可以胡來,快點坐下」畢竟不管是在玩或不是,這已經是不合乎場合的了,所以m不得不堅持應該阻止,以免影響到其他孩子的自習和專心程度。

小君臉上還是裝著招牌的微笑,那是她作壞事時的招牌動作,彷彿透過微笑以對的待人方式,就一定可以獲得大加的諒解和喜愛,然後趁Jimmy偶爾閃開成功一次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回了一句:「妳很囉唆耶~我又沒怎樣,又沒有同學說很吵」

mm忍不住這樣拗的女孩這樣撒野般地大鬧教室又幾近眼中無人的傲慢,破口大罵:「坐下」音量增強十倍,「妳這小孩怎麼這樣不聽話,老師拜託你不要在這不適合的場合做出不適合的事情,妳竟然還不知悔改、不知反省,真不知道你來學校是幹什麼的」

小君聽見了怒斥聲,總算冷靜下來,瞇著眼睛,繼續裝著招牌微笑,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乖乖地靜靜地比一隻玩具熊還要柔弱一般,她什麼也沒說話,逕自不理會那個母獅子的怒吼,mm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戰勝的感覺,畢竟是老師啊!也不過是為了要維持秩序,保障更多孩子的規律作息不受干擾,這不是真正的戰爭,也不是針對個人的戰爭,所以mm還算心平氣和很快就恢復正常狀態了。

然而小君的怒火卻潛藏在心底深處,因為她的遊戲被打斷了,因為mm對著她大聲吼叫,因為Jimmy都沒替她說話解圍....小君心底如火如荼地搜尋一切足以反駁mm的理由,正在急速地建立原諒自己、全都怪罪他人的機制,她內心在轉化整個事件的真相,架構一個新故事以便將來對別人談起今天的遭遇時,可以冷冷狠狠地將mm一軍,讓mm足以一敗塗地,讓mm感覺到現在她正在忍受的一種強大羞恥感。

小君是有這樣的能耐的,她們從小看卡通,從其中糾葛、不健康、複雜的故事情節中,她學會的可是比她同齡的孩子還多,至少決不是一般五六年級生所認識的小甜甜那樣體貼、善良、溫柔、乖巧、懂事、認真學習......這真是時代變遷過程中的社會行為差異阿。mm教書多年,其實她也感覺到這樣的變化,只是偶爾還是不好拿捏自己的角色定位。

經過大約三分鐘,快速思維的小君大概是已經找到基本定調了,所以又開始一副無法沈穩下來的態勢,開始又騷擾鄰座專心自習的同學,她用力可白把前座女生的裙子偷偷加上斑點,在男生的短髮上輕輕捉弄,甚至乾脆去拔Bob後腦杓下方的毫毛,Bob因為痛所以忍不住叫了一聲。mm發現了,這時候的mm簡直是爆炸了的原子彈。

mm失去耐性,也無法冷靜看待了,似乎只有破口大罵才可能可以再次止住小君繼續無理取鬧的行為,說:「小君妳是不是無可救藥啊~妳根本像是不受教的孩子,妳乾脆不要來好了,現在就回家~如果教育妳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為什麼要白費力氣最後還要落得妳的數落呢!妳要不要走?妳到底有沒有反省自己的能力?」

小君還是微笑,很有經驗地面對被mm大聲音量驚嚇到雙眼睜大的群眾,她說:「ㄟ~我又沒說話~」

同學們覺得呢?大家都知道小君的微笑其實一點都不陽光,反倒是有點邪惡,反正學了白鳥麗子之後的她的笑聲真的是很像巫婆~大家聽久了知道無法改變,也就只好忍隱,尤其連老師們都拿她沒輒,那同學之間就更不要去起無端衝突了。反正大家不說話、不表態,也就是不要成為她的共犯,或當去「扒」她的人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可以理解吧。

像小君與mm的這種對話其實就是這樣因為小君犯了A錯誤,小君就會立即用理直氣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嘴回應mm,說我又沒犯B錯~簡直是雞同鴨講,話不投機半句多。

這次戰鬥總算暫時止住了,因為已經剩下五分鐘下課,而且mm和小君大概也鬥累了,所以暫時看來趨向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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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真這樣就結束嗎?~敬請期待續集。 ^_^
*故事人物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必為巧合。

台長: 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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