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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02 00:06:25| 人氣13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老哥...這次我還是會跟媽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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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寫起我爸和我媽的故事,並且向我哥炫燿之後,個人忽然有種後悔的感覺。

因為現在竟變成我哥向我催稿,他憑恃我跟他的關係來拉攏關說我這位悲情寫作弟弟。他說:「十幾年的兄弟倆,居然寫出不什麼東西,未免太對不起他--我這位自許偉大哥哥。」

這篇故事就這樣在我哥半強迫,以及歐老書基於人道立場,和兄弟關係責任心終於有了出發,但請諸位讀者先別有預設立場,這並不是什麼歌誦讚揚的詩文之類的,只是很單純的描寫我對我哥印象深刻的相處回憶。

前陣子我很高興聽到這令人雀躍的消息,幾番屢敗屢戰的堅持之下,我哥終於通過的教甄這一關,如願地當上老師,兄弟倆同時在這一行擔任”悟”人子弟的角色,彼此在英雄惜英雄的氛圍之下都頗為高興。我門兄弟倆自高中開始分別在外面求學生活,加上許久不見,當我前幾天上去找他的時候,這話匣子自然而然有如水庫洩洪般,擋也擋不了地聊開來。

當晚聊著聊著我們談到了小時候彼此相處的點滴,不經意地我們也從塵封已久的腦袋抽屜裡,聊到了小時候常為吃東西爭吵的事情。

那是個屬於”兩個恰恰好”的口號年代,家裡的孩子就只有我哥與我,兩個人也因此演了快十年的「誰是老大」家庭主權爭奪戰。這樣的場景你可以在古代後宮佳麗三千人,彼此較勁爭寵鬥爭的連續劇片段看的到,雖然我們的case並沒有那麼勾心鬥狠,但也算是膽顫心驚。

我哥,身為家中老大,有著長者天生獨立的領導特質,常常做什麼事,他總是一馬當先,而我就是緊跟在後的追隨者,(儘管他總是嫌我愛哭愛鬥陣),但還讓我跟著他一起大幹一場。

這勇者領導習慣了,有時候就會不自覺使用他的淫威,強勢來迫使弱勢對方如我者就範,個人就是身受其害多年。沒辦法那就像是吸毒一樣,一開始跟著老大作威作福很自在,到後來才曉得毒癮上身無法自拔被控制,到頭來只得依從無主見,要做什麼什麼都不是。

我實在中了我哥的毒,不管他去哪裡,說了什麼話,甚至穿了什麼衣服,我都是蕭規曹隨地盲目地跟著走,我爸媽那時候為了省錢,也有助紂為虐之疑,害我都是檢我哥的衣服來穿,我想光這點我就在他面前沒有立足之地啦。那時候沒人跟我講,宣告我的不治,感嘆我的不是。

老么的我平常在家裡扮演著博取家人關心,依賴家人付出的接受角色,也因此雖然走不出我哥的風格,有種矛盾的心境一直在我身邊,我想緊緊地粘著他,想要模仿他的一切,但又希望家人能多給我多一些關心,少一些對他的貼心。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先求並駕齊驅,再思能否後來居上的道理。

恩怨情仇難以割捨的情況下,家中什麼東西就不是什麼好與壞的公平分配,或是歷史典故裡孔融讓梨的原則可以處理。我記得特別是身為老么的自己,往往爭的不是自己很喜歡東西,而是一種好勝爭一口氣的心理--我要引起家人的注意,我要比那個跟我一樣受爸媽照顧的老哥還要多,比他還要好。

故這種忌妒心裡跟後來我哥縱向身材長高,我卻橫向發展變寬不無關係,因為常常我們兄弟倆爭的是爸媽買回來的愛心,但卻換回來日後我對我自己心寬體胖身材的操心。

台長: 歐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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