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沒有我,一共有三個人,以前應該和你挺熟的。」阿太看我似乎並不太相信,接著解釋道:「小賓說什麼也對我不錯,我就算想幹艷虹也不用在他們結婚的日子吧!」
這我倒是同意,阿太為人很義氣的,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是誰呀?不是當著大家的面吧?」
他搖搖頭,好像想了想後說:「我並沒有親眼看到。那天小賓請了很多人,我就坐在離主桌旁邊,開始新郎新娘舉行過儀式後,新娘就去化妝間裡換衣服去了,你也知道穿著婚紗不太方便,」我點點頭,聽他繼續說:「當時場面很亂,小賓已忙得暈了頭,又被灌了幾杯,所以沒人注意到艷虹。我估記得過了快一小時了,才有人想起她來,就讓小賓去化妝間催她。我和小賓一起去的,剛走到拐角處就有三個人從化妝間走出來,其中一個還正在系褲帶。小賓傻了,也不知發生何事。帶頭一個走到小賓旁邊時拍了拍他臉,還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三個人一起笑著離開了。我看小賓的臉色時青時白,不知他想些什麼,就打開化妝間的門向裡看,艷虹正坐在地上哭著,白色的婚紗被撕得破爛,和沒穿衣服差不多。我忙退出去,小賓就進去了。後來兩人一起出來,艷虹也換好了衣服。親戚朋友都沒看出異常,我等個機會就先走了。」他連筆帶劃的講完後攤開雙手說:「就是這樣了。」
「為什麼不報警,那三人走出來時你們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我不解的問起來。
「報警!開什麼玩笑!那三個人是狗運、阿輝,另一個我叫不出名來,小賓沒反應,我怎麼攔呀?」
原來是他們,我知道阿太為什麼不攔了,也明白為什麼不報警了。這幾位以前確實和我很熟,那個外號叫狗運的,早在上學時就勾結了一幫小弟,曾經在馬路上看見一女孩長得很漂亮,就帶同夥把那女孩的男友打得半死,然後將女孩輪姦了整夜,第二天早上他去買煙竟湊巧躲開了警察的抓捕,這也就是他外號的由來。另外那兩個原來經常是持刀索要保護費,都帶著幾件傷人案。
看我在想著什麼,阿太拍了我一下說:「聽說這幾天小賓帶著些人到處找他們,要是真有事發生,大哥你可誰也別幫。」
聽見他這麼說,我笑了起來:「你放心吧!我早不混了,你們的事自己處理吧!」忽然想起了些事,我又接著說:「其實你不用怕他們,你只要拿出刀來他們就害怕了。」
和阿太分手後,他所講的情況不斷出現在我腦海中,不知因為什麼,這件事對我來說真的好刺激,大概我也很想這樣干艷虹吧,但想幹歸想幹,我可不想就為了一時的痛快害得上街都得擔心被人砍。天雖然已經黑了,時間卻並不晚,我突然決定去瞭解一下事情的真實性。小賓找不到他們,是因為他不瞭解他們平時出沒的地方,對我來講可是挺容易的。
我叫了計程車,很快來到幾條街外的一間酒吧,我知道他們每天都會在這裡的。我推門進去,要了杯啤酒就坐在吧台旁顯眼的位置自己喝起來,裝做不找任何人的樣子。果不出所料,當我摸出一支香煙準備點燃時,從旁邊伸過只握著點燃了的火機的手,我不客氣的努嘴湊上火,一縷濃煙在我臉前飛散開來。
我靠在椅背上,深深吸了一口煙,隨著向外吐氣我轉過頭,尋找著那隻手的主人。那主人正帶著壞笑注視著我,是阿輝!只有他一人嗎?我順著他的座位四下看去,旁邊有六、七個穿著怪裡怪氣的人也向我這邊看過來,顯然是阿輝的死黨。
我的視線又轉回到他身上,這個阿輝衣著很光鮮,手腕上竟帶著只金錶。
見我四下打量,他「哈哈」笑起來:「好久不見了,怎麼樣?近來好嗎?」他起身坐到我旁邊,用力拍著我肩膀,我扭住他的手也拍打起他來,最後都笑著放開了對方。那幫小弟大概見我同他們大哥很好,就各自喝酒了。
其實論私交,我同阿輝是最要好的了,以前也算是過命的交情。
「混得不錯呀,連喝個酒都帶這麼多人?」我開始想辦法套起他的話來。
「嗨,近來走背運,老是有事!」
「誰還能動得了你?」他開始上路了,聽我這麼說,他明顯停了一下,有點猶豫地問:「你聽到些什麼?」
看來這小子也變精了,我只好坦白說:「我是聽說有事情發生,才趕過來看看。」
「我說呢,他們還能請你出來幫忙?到底是多年交情。」他似乎有些感動,長出了幾口氣才接著說:「其實這事是他們的錯,現在倒好像反過來了,都怪他媽的狗運,竟出餿主意!」
原來這裡面還有隱情,我更加想知道全部的情況了:「還不快點告訴我,都辦出了事還能後悔!」
他見我催他,忙搖著手說:「你別急,等我慢慢說,那得從大概三個月前說起。」他搔起頭來,想像著當時的情景。
那是在兩個多月以前的某天,阿祥和三個朋友在俱樂部裡打桌球,能一桿打入六十多分對他來講可算是個奇跡,所以他今天特別高興,坐在那兒猛吸著煙回想著打球時的情景。
正思量間,有個人在他身邊低聲叫了聲:「輝哥!」他回頭一看來人認識,叫小賓,雖然並不太熟,但小賓一向對自己挺客氣再加上他正高興:「小賓呀,來坐!」
那小賓倒是有點惶恐的樣子,呆立著。阿輝一看這表情就知道準是有事:「是有事找我吧?說來聽聽。」
看他心情很好,小賓也沒再猶豫:「是這樣的!小弟正在籌備結婚的事,還差點錢想輝哥你幫忙周轉一下。」
其實阿輝大概已想到了:「想要多少?」
「十萬!」
阿輝在小賓臉上盯了一會:「好吧!明天你上我辦公室,我準備好給你。」說著遞給小賓張名片:「這上面有地址。」
小賓忙接過名片,高興地謝過,轉身正要走時,阿輝故做好奇狀地笑著問:「喂!小賓,跟誰呀?」
小賓也笑著向站在另一邊的艷虹指了指,阿輝向那方向看看,然後笑著向小賓揮揮手。看著遠處的艷虹,阿輝心裡暗想這妞兒不錯,細腰長腿臉龐又漂亮,小賓這小子運氣不錯。
「十萬對你來說可不算大數目,對吧?」原來曾經找他借過錢,我笑了笑心想這也算不上是強姦的理由吧。
「你先聽我說,那筆錢確實不算多。但沒過幾天我和阿九吃飯,才知道小賓找他也借了十萬,」他說的阿九,就是阿太叫不出名的那個,「後來我們碰到狗運,他查出那小子借錢是為了去賭,當時把我們氣壞了,催他還又還不出來,狗運就出主意說既然他不還錢,就到他婚禮上去搗亂。開始沒提到要去幹那女的,都是後來狗運說什麼那小妞兒好像李嘉欣,把她幹了至少能出這口火,我們當時也沒多想就聽了他的話。說真的,那小妞還真的挺像李嘉欣!」
婚禮當天,狗運、阿輝及阿九三個不速之客在外面安排了些人後就逕自走入酒店。婚禮的場面只能用混亂來形容了,他們看到小賓帶著滿臉的笑容和眾人說話,身著白色婚紗的漂亮新娘緊靠在他旁邊。
狗運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就低聲向跟在身後的阿輝和阿九說:「我們去那邊的化妝間等,過一會兒新娘肯定會到!」說著嘴邊不由露出壞笑,三人沒費力就找到了化妝間,舒服地坐等美麗的獵物到來。
(十二)
掛在衣架上的大紅色中式旗袍,映得三人的臉紅通通的,似乎帶出那麼點喜氣。三人摸出香煙點燃後無語的吸起來,靜聽著耳畔隱約傳來的音樂和嘈雜聲。時間過了不久,有腳步聲由遠處直至門口,三人對視互打個眼色,迅速站起身貼在牆邊。
隨著門把的輕輕旋轉,門向裡被人推開了,一隻秀氣的小手和手臂上白色的衣袖明確的證實進來的正是新娘。不等門被全推開,躲在門後的狗運猛的把門拉開,正在推門的艷虹被這突出奇來的力量一下帶進了房間,狗運伸手摀住艷虹的嘴,隨手把門關上鎖好。
突生的變故,幾乎嚇傻了正處在歡樂氣氛中的艷虹,看著向自己靠過來的兩人:「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但這些語言都被狗運的手堵在了嘴裡,只是發出些「嗚嗚」的聲響。
「小姐,你大概不知道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吧?」狗運的嘴捱在她的耳邊說,說話間帶出的熱氣和不安的心情讓艷哄全身直打冷戰。她搖搖頭,確實不明白,兩眼望向面前的兩人。
其中一人笑了笑,當然是阿輝,他用挺怪的語氣說:「我們是來拿利息的,你老公跟我們借過錢,你大概不知道吧?」看艷虹也沒什麼動作,他向狗運揮揮手,艷虹馬上感到臉上一陣冰涼,身後的聲音又響起:「你只要不亂叫,我就放開你,不合作的話就讓你的臉蛋變成花瓜!」原來是把刀子貼在臉上,艷虹只好慢慢點頭。
捂在她嘴上的手撤開,刀子也離開了她的臉,艷虹暫時放鬆一下已繃緊的神經,雖然她不認識這幾個人,但看樣子就知道都不好惹。
「就算他向你們借過錢,你們應該找他還錢,和我有什麼關係?」艷虹強壓著恐懼的心理說。
「理論上說行,不過他還不出錢來。這不是拿我們兄弟開心嗎,你也別在期盼什麼了,乖乖地合作吧!」
「你們要我怎麼合作?」艷虹看出面前兩人的目光不對,她已隱隱的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她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卻不想身後那人一把攔腰就將她抱了起來,似乎預料到她會喊叫,手也緊緊的按在她嘴上。
阿輝、狗運三人互相點點頭,阿九回身將沙發上堆放的禮物都掃落在地上,狗運抱起不停掙扎的艷虹直接摔在沙發上,趁她沒反應過來,阿輝壓住她擺動的雙手並摀住她的嘴,狗運從正面按住她向上踢動的雙腿。由於掙扎,白色婚紗的衣裙下擺早已跑到了大腿上方,艷虹那一雙裹著白色玻璃絲襪的長腿已幾乎暴露了出來。
狗運控制住她的雙腿後,騰出手臂來把衣裙的下擺完全的掀起,兩肘下壓控的美女雙腿還在企圖掙扎,但裙下風光卻可一覽無遺,褲襪內白色絲質內褲緊裹住三角地帶,狗運微停頓欣賞了一下,然後熟練地將手伸到艷虹後腰處拉住褲襪和內褲的邊緣一起向下脫。
感覺到阻擋隱秘位置的內褲就要離開身體,艷虹用力扭動著下體,拚命阻擋著陰部的暴露,而狗運很巧妙的利用著她的扭動,似乎是艷虹配合著他的動作,沒幾下工夫,和內褲的白色呈正比的三角地帶就慢慢的顯露出來。狗運趁著艷虹的一次猛烈掙扎,一下就把褲襪和內褲拉到了小腿上,然後脫下來丟在一邊。
沒有任何衣物可阻擋艷虹的下體了,三雙眼睛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她暴露出的陰部上,艷虹甚至感覺到陰部上眼光傳來的灼熱,她只有盡可能的夾緊雙腿,希望著外面趕緊有人進來,但這希望卻始終沒能實現。
本來站在門旁的阿九見狗運的動作太慢,跳過來幫他按住艷虹的腿,兩人一起用力終於分開艷虹的大腿,小腹的那團黑色陰毛下紅色的陰唇裂縫因大腿的分大而微微張開,似乎可看到裡面鮮嫩的顏色,陰毛覆蓋下的小肉丘和耀眼的白色大腿肌膚更刺激著三人的性慾。
終於被人看到自己的陰部,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婚禮上,艷虹羞愧的緊閉起眼睛,她真希望這是個夢,但此刻卻正是這夢的開始。
狗運早甩掉自己的衣服,將口水抹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了幾下,就挺腰準備插入了,他不習慣女性有快感後插入,認為陰道內的乾澀才能讓自己充分的享受強姦的快樂。當然今天也不例外,勉強的插進去一部分後,從龜頭前端傳來的乾澀和擠迫讓他大為興奮,看著身下美女的痛苦表情,心裡更是痛快,他擺動著腰部,短距離的抽插起來,沒幾下,陰道內就被他的分泌物和口水潤濕,他腰部加力,完全的插入了進去。
「喔……嗚……」還是沒能避免被人強暴,當狗運的陰莖完全插入後,艷虹全身都已僵直,陰道內爆出的陣陣撕裂般疼痛使她不由哼出了聲,她幾乎已懷疑陰道被弄破。
在陰道還沒完全濕潤時,狗運就發出低吼聲,隨著幾次大力的衝刺,一股股精液從龜頭前端射入在艷虹的陰道內。
阿輝和阿九相對一笑,對狗運的不濟微感詫異,等他從艷虹的身體上退下來後,阿輝馬上補上,藉著陰道內精液的潤滑直插到底。
再被輪流強暴的插入,艷虹盡可能的忽略下體傳來的各種感覺,用心裡不停的咒罵來阻擋男人大力的衝擊,想到因小賓的所為,眼淚不由流淌下來,她已完全漠視於這種遭遇,麻木地承受著男人的發洩,只是盼望這夢早些結束……
等三人都幹完一圈後,大概要過了一小時,狗運依舊想再干艷虹的屁眼,卻被阿輝拉住了,他指指手錶說:「好了!」硬是拉著兩人走出了化妝間,將衣不掩體的艷虹丟在那裡。
「就這樣了?」我有些懷疑地望著阿輝,他攤攤手表示就是這樣。
我向他笑笑,從這事中我已聽出狗運才是真正的主使人,而阿輝和阿九都被當成了工具,看來就算沒有前面小賓的借款,狗運遲早也會想辦法干艷虹的,總不能放著塊肉在嘴邊不吃吧。
和阿輝道別時,我勸他小心些狗運,當然更要小心可能出現的報復行動,對此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可幫他,只能隨發展而應對了。
「你放心,如果真的你出了事,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看著他的眼神,我不由說出了我可能會後悔的話。
路上我考慮了良久,看來想置身事外沒多少機會,正好週末去渡假,管他媽的去哪裡,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
(十三)
晚上我回到住處後,給小天去了個電話,告訴他這兩天的遭遇,想到週末的事情,乾脆就邀他和我同去吧,反正他也沒什麼大事。掛下電話,我的心裡覺得好亂,有一股難以壓抑的衝動,大概是阿輝他們辦的事讓我也感興奮,腦海中不斷湧現他所講的情節,真的是夠刺激。
還沒想好要做些什麼,「鈴……」高頻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這麼晚還有誰來電話?我心中猜測著很快拿起聽筒:「喂!」
「喂,是我呀!你在做什麼?」原來是周薇,她不會就只為了和我閒聊幾句吧。
果然沒猜錯,沒說兩句話就開始了正題:「我今天去出入境署辦證明,沒想到碰上個以前的舊同學,真的好開心。」我心裡想著那肯定是個男孩,嘴裡含糊的應答,「他正準備去漢堡上學,也在辦相關的手續,我們後來一起吃飯聊了好久……」
後來我推說好累要睡了才掛斷了電話,我不知道她和我說這些話的用意,難道是想看我吃不吃醋,反正我也想趕緊脫身了,就由她發浪去吧,這個電話倒是讓我的心情踏實了下來。
週六早上,我帶著還處在朦朧狀態的小天來到公司,按照安排我們先坐車後又坐了一段船路,終於到達生存島,田玉和羅伯特因屬貴賓所以傍晚才會趕到。
所謂生存島,就是一挺偏僻的小島,利用島上的小山和樹林建造了些營舍,辦的都是些怪活動,大概有什麼「挑戰自我」和「增進集體合作關係」的東西。雖然孤陋寡聞的我從未聽說過,但有相當多的公司都來這裡參加過活動,後來據說反應很不錯。可是參加此類「渡假」對我來說真是有夠無聊的,因為有豬頭老總在,我也不敢打小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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