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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同學會2011.12 (20).JPG
褚小英想辦外宿,因為要參加12月25日的同學會,同學們都從朴子來台北同學會了,從台北回去會同學,也是應該的,何況趁機逛一逛,一舉兩得,一定很快樂。消息傳出,褚阿媽期待同行,王把拔也要跟;王把拔還說,他要開車(好處一:可以到處踅),而且他26日和27日休假(好處二:避開假日人潮)。褚小英由申請人,立即升格為「主辦單位」,並且有專任司機,真是太美好了!兩個孩子因為上學上班,不克參加活動,主辦單位發給餐費,讓他們自由覓食。
24日早上7點40分出發,十一點鐘就到啦!首先到辜醫師的診所去,褚阿媽去看眼睛,她都要講幾句消極的話,然後醫生就笑咪咪的說:「不會啦!只是年紀大,眼睛花而已,怎麼會看不到捏?」然後她就高興啦!這叫做相信專業。
我們到市場去買「黑白切」,再回家找王奶奶,王奶奶等著我們到,好要煮水餃,看到褚小英提回來一大包紙便當盒,鍋子裡正在滾著的水就被關掉啦!「黑白切」,不知道台北有沒有賣?就是粉粿、粉腸、香腸、糯米腸、豬肺粿等等東西切一切,裝在一起,蘸醬料吃的;吃起來,就是朴子的味道啦!
午餐後,休息片刻,再度出發。首先是到大槺榔去,那裡是褚小英的外婆家,褚阿媽的娘家,褚小英四舅媽的家。褚阿媽留在大槺榔,王奶奶、王把拔和褚小英繼續南下,到台南永康去。拜訪永康三個地方:王把拔的妹妹、三舅和三姨的家,時間的關係,都只做短暫的停留。接著,天色漸暗,我們往玉井出發,玉井是王把拔的外婆家,王奶奶的娘家,王把拔四舅媽的家。四舅媽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熱情款待,還要留我們住一晚。本來也可以住下來,包包衣服都在車上,後來想想,回朴子只要一個多小時,留下來的話,打擾人家太久,於是等王把拔吃的麻油雞酒的酒味「退」了之後,九點鐘,啟程回朴子。
第二天,是可愛的同學會的日子。我們一行四個人先到川毅家坐一坐,正好川毅出國出差剛回來,帶回好吃的巧克力、牛奶糖和水果乾,楊爸爸楊媽媽又準備了水果、點心。大家喝著茶說著話,時間過得很快,同學會的時間就要到了!楊媽媽要留我們午餐,我不能;王把拔和褚阿媽都說今天吃素,不方便,相約要下次,才得以告辭。
王把拔載褚小英到同學博文家去集合。博文家又寬又大,他開了補習班和安親班,教室一間又一間,庭院裡有一棵矮矮的橄欖樹,竟然結了數十顆碩大的果實,真是美麗極了!早到的同學已經在那裡泡茶了,褚小英是準時到的,參觀之後,就出發到餐廳去了。我和班長、安純、晴婉,一起坐椿蘭的車,椿蘭在市公所上班;她小時候,是班上第一個戴近視眼鏡的人;她讀書用功,長得高高的,講話的聲音也高高的。我小時候,喜歡班上的每一個人,覺得每一個人都很可愛;好像,也是每個人都對我好,記憶中,不曾和誰有過不愉快的經驗。
餐廳叫做「北歐工坊」,是博文同學的姪兒所經營。我們先參觀餐廳隔壁的幼兒園(園長是博文先生),我和班長還去坐一坐蹺蹺板。然後,大家很幸福快樂的去用餐,餐廳布置得很「北歐」,我不曾想過,朴子有這麼樣有氣氛的餐廳;一直以為,餐廳嘛,就是「大眾餐廳」,桌子連著桌子,人擠著人。在「北歐」,豐盛的午餐之後,接著下午茶,享用咖啡、手工餅乾、自製鳳梨酥。大家回憶兒時,四十年後相聚在一起,不知道黃金的四十年中,大家分別為前途打拼時,為什麼寧願懷念,卻沒有人提議見見面?唉唉唉!在幸福的嘆氣聲中,說說,笑笑。
褚小英和安純坐在一起,這次講比較多的話,不像上次,隔著桌子,你看我,我看你的,眉目傳情的。安純學佛,頗有心得。安純的父親和褚小英的老爸是同事,所以除了同學的情份之外,還另有像姊妹一樣的感情。還有另一位爸爸同事的孩子,是晴婉。大家快樂說話時,來了一位同學,是雪梅;喔!好在有同學會,否則,如果在街上相遇,怎麼會想到來者曾經是「筆硯相親、晨昏歡笑」的同窗呢?溫柔的雪梅,有四個孩子。大家都很快樂,我問博文:「說真的,你小時候有暗戀秋玉嗎?」「有啊!」博文回答,在大家笑成一團的時候,博文說:「我愛上好多美麗的女生。」於是,他把女生的名字一一唸出來,被「愛」到的女生,都高興得哈哈大笑。名字是「博文」,「君子博學於文」,沒想到同時也「博愛」,哈哈!「博愛」先生贈送每人麻糬一盒,謝謝唷!很可口。
三點多了,王把拔打電話來問:「要回家了嗎?」都怪本主辦單位,安排一個下午要去二叔家,「忠於職守」的司機先生就要催場一下。難得回來,二叔家一定要去,只好告退,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為了下次的重逢,依依不捨說再見。
褚阿媽、褚小英和王把拔到二叔家拜訪,話家常。二嬸像電腦一樣,當我點到她的孫子的名字時,她立即詳細說出那個人的近況。我們歡喜的說著,直到二叔問:「晚上要吃什麼?」時,才告辭。
晚餐後,離睡覺時間還早,褚小英邀王把拔去街上走走,繞了一大圈,經過媽祖廟,從舊市場走過新市場,看到店家紛紛要打烊了,才心甘情願的回家。耶誕同學會,愉快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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