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很徹底 發現自己閉口不談 每當有人提起 不是裝傻 就是傻笑 發現 談起 還是那麼疼痛 拿下是否代表放下 我不知道 但我卻在努力 或是該說 我再努力往另一條路 奔跑 想離疼痛很遠 就當沒有過 努力振作 卻無法讓那個世界注意到我 那當我不振作了 是不是 你會關心式的走到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