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打球 是我的習慣
叫你起床 是我的工作
陪你心煩 是我的義務
我很希望
和你牽手 是我的權利......
吳志毅，16歲，英文小老師
馮子浩，16歲，只是一個籃球打的還可以的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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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希威看著我 期待我的回答
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你喜歡他嗎？」希威繼續問。
「.........我...」
希威將身子靠近我一些，又問了第二次，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看著天花板，看著窗外，就是不敢看著希威。
「你喜歡他，對不對？」希威貼近我的臉問。
「.........對...我喜歡子浩。」
我，還是說了。
希威是我第一個坦承我喜歡男生的人吧，就連立閔，也都是用感覺的。
「是喔......你們兩個真的是彼此喜歡喔...」不知怎的，希威有點垂頭喪氣的坐回去。
「你驚訝嗎？我也是同性戀...」我問他。
「不...一點都不驚訝...你們這麼好...你不喜歡他...那才奇怪...」希威失神的回我。
「.........你怎麼了呀？」我覺得希威有點奇怪。
「...沒事...票根給你...我要回去了」希威將票根給我，穿上背心，準備離開。
「對了...」希威突然轉身說。
「...嗯？」
「我不清楚子浩心中是不是還有我哥的存在。」
「在我親口得到他回答前，我...我...」
「......你怎樣...？」希威吞吞吐吐的，我不禁接著問。
「...沒事...我走了，掰。」
我心裡留下一堆問號...到底希威想要和我說什麼？
他沒說完的話...又到底是什麼呢......？
□
晚上，我回到了子浩家，子浩在睡覺，看來應該是沒事做，所以只好睡覺。
子浩身上一樣只穿著一件內褲，開著冷氣，就這樣睡了。
看著他的臉，我的心中，有一種終於回到家的感覺。
我幫子浩蓋上被子，突然間，他醒了。
「嗯......你回來啦......」子浩捉著我的手問，他的手，溫溫的，熱熱的。
「對呀，我回來了，你繼續睡呀...」我坐在床上。
「不要...我今天睡了一天了......」他揉著眼睛說。
「是喔，怎麼會睡一天，太無聊喔？」
「不知道...全身沒有力氣...就一直睡...」
「...沒有力氣？」
我一把把子浩拉進我懷裡，讓他靠在我身上，我摸摸他的額頭，靠，好燙，難怪他的手這麼熱，子浩發燒了！！
「ㄟ，你發燒了，我帶你去看病。」他靠在我左肩，我用右手摸著他的額頭說。
「不用啦...一點點不舒服而已，睡一下就好了。」他還是靠在我身上。
「少囉嗦，我幫你穿衣服，我帶你去看病！」我讓子浩躺平，我則去衣櫃拿衣服。
我讓子浩靠在我身上，讓他可以比較舒服的坐著，我則幫他穿上衣服褲子。
「真的不用去啦，沒關係...」子浩連到穿好衣服了，還想要說服我。
「不要，你這樣我不放心，走啦。」我拉了他的手就這樣出去了。
「發燒。體內發燒。」醫生說。
「體內發燒！？」我扶著前面坐著的子浩，問著醫生。
「天氣熱，體內汗出不來，所以造成身體裡面發燒。」醫生寫著單子說。
「多喝開水，盡量少動，因為體內發燒骨頭會酸痛，記得按時吃藥。」
花了150塊，坐了不過3分鐘，拿了一些我家還有剩的藥，就打發我們走了，醫生，這麼好賺喔。
我買了兩個便當，就招了部計程車和子浩回家了。
回家後，幫子浩脫了衣服，就叫他上床靠著。
「便當我自己吃就行了啦...」子浩靠著床， 一點氣色都沒有的說。
「你沒聽醫生說你骨頭會酸痛，叫你少動嗎？少囉嗦。」我一邊說一邊挖了一口飯到他嘴邊。
他張嘴吃了下去，他有沒有反抗的餘地，因為他知道現在和我打架他一定輸。
「...你自己也吃一點呀，不要光餵我...」子浩吞下一口飯說。
「我又沒生病，不吃也死不了。」我又扒了一口飯給子浩。
「要喝水嗎？」
「嗯...」子浩應了一聲。
我遞了一杯水給子浩，自己則趁機吃了兩口飯。
我並不覺得這是苦差事，子浩現在生病，最需要的當然是別人的照顧，我吃不吃飯，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來，吃藥。」我將藥包拆開遞給子浩。
「嗯...」子浩看起來還是無精打采的樣子。
「走了，去洗澡了，洗完澡就去睡覺。」我將他拉起。
「......但是我學校的東西還沒弄說...」
「我會幫你用好啦！來...起來了。」
我和子浩走進浴室，幫他把內褲脫下後，我也自己將衣服脫一脫，就開始洗澡。
子浩的身體還是熱熱的，藥好像還沒發揮藥效。
幫他洗了頭，洗了身體，我就放了比較不熱，較溫的水在浴缸裡讓子浩泡著，我則利用時間將自己身上沖洗一翻。
「......你洗好了嗎？...」子浩有氣無力的問。
「嗯...要好了，可以出去了。」
「.........」
「...怎麼了...？」我看著在浴缸裡的子浩。
「可以再泡一下嗎？...」子浩說。
「不行！！你現在生病ㄟ，再泡就會感冒的啦。」我說。
「......好啦...拜託啦...再一下下就好...」子浩用勺子舀了水往頭上倒下。
「.........再一下啦...」子浩還是這樣要求著...
看著子浩的眼睛，我還是心軟了。
「唉，好啦，再五分鐘喔，就五分鐘喔。」我起身擦擦身子，準備要出去了。
「......你不進來嗎？...」子浩問。
「......你要我進來喔？」
「...靠在你身上比較舒服啦......」子浩難得露出靦腆的笑。
「好啦，你往前一點。」我看見子浩的笑，能不答應嗎？
我進了浴缸，坐在子浩後面。
我將子浩拉過來，他則很自然的就靠在我身上。
我就這樣讓他靠著，我的手，輕輕的在他胸前、腹前遊走...
「ㄟ...你硬了ㄟ......」子浩靠著我，當然會察覺到我下面的變化。
「很大齁...哈哈」我還開玩笑的對他說。
我們都不會忌諱被對方看見勃起，畢竟我們住在一起，每天早上起床都會晨舉，有時候還會跑在內褲外面來，所以我們早就互相看過對方勃起的樣子了。
突然，子浩將手伸到後面來，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老二。
「我幫你用出來喔......」子浩說。
「...不用啦，你這樣也不好用。」
只見子浩一個轉身，變成側躺在我身上，左手握住我的大屌。
很顯然他搞錯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他現在生病不好用，並不是姿勢不好用
他開始上下抽動我的陰莖...一下大力，一下小力。
我並沒有抗拒...閉上眼...享受子浩為我所做的服務...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我忍不住了...射了出來...
射在我的腹肌，也射在子浩的手上。
「哇...好多喔...」子浩摸著我腹肌上的精液說。
「...換我幫你用......」我一把將子浩拉進我懷裡。
子浩早就硬了，紅通通的龜頭早就出來外面透氣了。
我一手摸著子浩的硬屌，一手在他身上遊走，一下子摸他的乳頭，一下子又摸他結實的腹肌。
我上下抽動著，子浩也喘著氣，子浩全身熱呼呼的，但是，我們的慾火卻比這還要更高漲...
「啊...我要射了...」子浩腹部一陣用力，一道清泉從他的大屌射了出來。
子浩的精液，黏黏的，滑滑的。
我順著他的陰莖往上摸，摸到了他的腹肌、胸肌，最後停在他的肩膀上。
「要起來了嗎？」我問子浩。
「......」子浩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起來後，又再沖了一下熱水，我就幫他圍上圍巾出去了。
整個家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我們也沒有特別穿上衣服，就這樣走回了房間。
我面對著他，幫他擦著頭髮，子浩頭低低的，沒有看我。
在我幫他擦好頭髮以及身上的水滴後，轉身要幫子浩拿衣服，突然，子浩將他的額頭輕輕的靠上我的右後肩上。
「......我知道我自己的心中，還有學長的存在...」子浩說。
「我想，我應該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我昨天作夢，夢到了他...」
「他對著我微笑...接著，就消失了...」
「他的微笑，還是一樣那麼迷人，那麼吸引我...」
我放下手中的衣服，但是並沒有回頭，就這樣讓他靠著我的肩上說。
因為我知道，這樣的距離，更能讓人說出心裡的話。
「他消失在光當中...接著...」
「.........」子浩說到一半就停了。
「...接著...？」我問。
「接著...我夢到了你...」子浩說出他剛剛沒說完的話。
「我無法放下他…但是…」
「但是…我也無法放下我自己最真的想法…」子浩說。
「我會記得學長對我的好，永遠…永遠…」
「只是…我…」子浩突然說不出話來。
「嗯…？」我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問了一聲。
「只是…我…我還是想和你說…我…我…喜歡…」
「我喜歡你，對吧？」我接著子浩後面的話。
「………嗯…」子浩輕輕說出。
我明白，當心中有一股很深的羈絆時，要再接受另一段感情，是很困難的。
子浩心中，有著學長對他的好，子浩也因為學長，而過了一段開心的日子。
所以，當學長離開這個世界時，相信，他一定是無比的難熬。
但是現在他的身邊，有我。
他生病，有我。
他難過，有我。
我會一直在他身邊。
我想，有人能夠好好的照顧子浩，這應該是學長所遺留下來的願望吧...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轉過來，開口對他說。
「我只在乎你怎麼想。」
「我不在意你的心中，還有著一個學長。」
「畢竟，他曾經對你，這麼的好。」
「如果你因為喜歡上別人而忘了他，我反而會覺得不好。」
「既然學長現在不在了，」
「那就讓我代替他，好好的在你身邊，好不好？」我抬起他的臉，微笑的說。
「……….嗯…」子浩回應了我，也回應了他的笑。
微黃的燈，映照著我們兩人。
我們的心中，都曾經住過另一個人。
別人給我們的好，我們會記住，但是手中的幸福，我們也不會輕易的錯過。
我轉過身看著子浩，子浩也看著我。
只圍著圍巾的他特別性感，我幾乎都忘了他今天生病。
他輕輕的向我靠近，他的唇，貼上了我的嘴。
第一次接吻，是不小心碰到的。
第二次接吻，是我主動親他。
現在第三次，終於是由他主動對我獻出。
我閉上眼，靜靜的享受子浩的溫柔。
微黃的鹵素燈，照向天花板，光，將我們的影子投射在牆壁上。
我們的唇，緊緊貼著。
手，緊緊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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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四樓(22)完, (shi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