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常站在那里
考验着自信心
你在等着
被帅哥青睐
虽然你明白这机会很渺茫
除非现场人不多
而对方又极其急于宣泄
就算要用十分的酸才換得一分的甜
你也願意耐心等待真命天子的出现
你知道这样的期盼很愚蠢
可你还是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的堕入
这宛若咖啡般
略带苦涩的甜蜜陷阱内
欲罢不能
难分难舍
你心里明白
你可能只能运用钱财
才能得到你所向往的情欲对象
用交易偷渡一丁点爱情的温度
然后为自己设下无限可笑的遐思
让灵魂沉醉在片刻的甜蜜陶醉中
虽然心里明白醒来后会很痛很想哭
但也只有让这样的过程一再重复
本来
决定了这个周末去找他
你还好会给他捎个短讯
不玩所谓的意外惊喜
你总是期待着他的回应
你希望他会在短讯里多给你积极的闲聊
可每回你都只能失望的傻笑
看着那简短且冰冷的回应
你鄙视自己的贪婪渴求
刚才却接到他回应的短讯
知道他可能即将去槟城发展了
(又是槟城?我讨厌死这个地方了!)
你心里不禁难过了起来
可能你无法再见到他了
你告诉他
你会想念他的
对方顿以沉默回应
也许他也明白
你们间是不可能的
他不会爱上你
你也只可能因寂寞空虚才想念他
可能当你又遇到一个比他更帅的男生后
很快的你就把他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你心里祈求着
希望如此吧
但愿你真的能放得下
连这样的雾水情缘你都无法潇洒放手
恐怕你真的不适宜在同志圈内生存
你迟早会遍体鳞伤的
爱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的爱情又到底还要耗走你多少青春
才会真正的降临
你不愿虚伪的扮演异性恋者
去找一个女人当幌子纾缓寂寞的侵蚀
但你却总是无法找到你所爱的他
寻寻觅觅间
跌跌撞撞间
你被俊美的诅咒所蒙蔽
被花痴梦给封锁了智慧
你愚不可及的坚持着
白马王子终究会有出现的一天
你鄙视那些宁愿放弃所爱而选择被爱的自私鬼
他们总认为爱人很累宁肯被爱比较幸福
可却没想过那个爱你的可能也会有疲累的一天
你不敢承诺一定能爱上那个爱你的人
所以你不敢放胆去赌
但你却愿意等待
总期盼着那个你所爱的人
会回心转意来多望你一眼
这样的梦总带给你无限遐思的美感
但也让你陷入患得患失喜怒无常阴晴男定的情绪漩涡里
你好想大声呐喊受够了
可是你就连这样的发泄机会也不敢多求放肆
即使你躲在柜橱内快窒息喘不过气来了
但一旦被人看穿了你还是会觉得胆战心惊
你曾尝试在你教书的场所观赏同志杂志
你触目惊心的看着那些美丽的男裸体
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你的眼前
因为心虚也因为被迫掩饰欲望的膨胀
孩子的无心打扰总是叫你比平常更怒不可止
你似乎在挑战着极限
你很想走出来透透气
一如你向往裸露着身体
与你所亲爱的在一个安全却海阔天空的地方
肆意的做爱做的事情般
可你心里明白这样的想法叫奢侈叫苛刻叫妄想
你要不断谴责自己的不知羞耻的同时
也还要妒忌那些总是爱把自身的风流史书写出来的博客主人
然后又很瞧不起那些总是以一副自命清高守身如玉
从不轻易脱下裤子的男生的贞洁节操
你一竹竿地就是认定了他们肯定是一群淫乱到家却
爱以道貌岸然骗取尊重的伪君子
尽管他们私生活的纯洁确实远超过你所能普及的想像
你只能感叹地哀悼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去从前了
你无助的悲叹不管以多少金钱也换不回那副曾和他们一样
干干净净的男体
你轻视他人
也同等轻视自己
你老爱对着镜子微笑
你觉得自己笑起来很好看
外人以为你只是爱美
其实没人懂你
你只想藉由镜子的反映来增强自己对自己的肯定
你要努力的催眠自己说
你就是长得比别人不一样
你是最独一无二的
你是最帅的
只是那些男人不懂欣赏你而已
你慵懒不愿积极减肥
是因为你觉得没意义
假若对方只在乎你的健美身段
他迟早也会因为你衰老了而离开你
为了健康去健身?
别傻了
你心里知道那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你一心只想招揽帅哥的青睐
你的健美只能为帅哥而绽放
所以你才不愿意让自己沦为只为取悦帅哥的傀儡
你要骄傲的催眠自己
【我爱金三顺】的韩国式童话故事很可能会眷顾你的未来
那个长得比玄彬还要帅的美男子会在未来等你
于是
你又笑了
对着镜子
在办公室那面镜子
在家里那面镜子
在三温暖的那面镜子
你都觉得自己顺眼多了
只有被帅哥爱着的你才如此可爱
那个总是被帅哥甩掉双手的你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从三温暖无数个夜归暗途中
你似乎还能看到那个被街灯拉长的影子
在孤独的抽泣
于是你又要谩骂自己起来了
为啥总是要活该的该死的他妈的丢弃尊严
只为求一刻春宵
可惜
明天太阳高升后
你的春梦又会再死灰复燃的
你不累吗
你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除非哪天丧失了射精的能力吧
你暗自嘲笑着
你又要对着镜子说话了
你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哪怕你还没死
也还会有遇上被帅哥青睐倾慕的机会的
就算要用十分的酸才換得一分的甜
你也願意耐心地等待真命天子的出现
镜子后的那个你
笑得无比妖冶
可你却感觉眼角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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