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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22 02:41:25| 人氣9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男得小說:單人床(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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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信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自己?你難道就不能為你姐姐想想嗎?如果讓她知道了你用這種方式賺錢讓她治病,她大概也會生不如死吧?王皓信,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認為這樣做就能留住你姐的性命嗎?你好笨!你為什么會笨成這樣?!


從夜店里走出來,我就看到你踏着蹣跚的腳步走在濕滑的路上,然后在一家小店里用身上僅有的錢買了一瓶牛奶和一罐麥片。


「我還以為你走了。」你走過來,對我說,一股嗆鼻的酒味迎面而來,看來你一整晚也喝了不少。

我愣着,無法回答你。

「怎么了?后悔了嗎?」你冷冷的說。

「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我不解地看着你,帶着憤怒。

「先生,謝謝你今晚的捧場。」你像換了一個角色似的,完全不正面回答我問題:「我本來還以為你是怕了我不敢上而偷偷落跑了呢!畢竟先生付了那么多錢投我的票,我怎么能讓先生空手而歸呢?如果今晚真的被先生溜跑掉了,我家老板可真會不高興啊,他鐵定會以為我害先生不高興了!」你用一種極其俗氣妖媚的語調,對我說話,那一刻,我真的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是真正的你,我真的希望我是在做夢,做一場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惡夢!


「為什么?你告訴我這是為了什么?」我激動地抓着你的手不放。


「為什么?」你大概也被我抓疼了,奮力地甩開我的手,冷着一張臉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雖然今晚我是屬于你的,不過不代表我就必須要全聽你的!」

我難以置信的看着你,真的很難接受這一切都是真的,站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是我當年所認識的你嗎?

「你姐姐要是看到你這樣糟蹋自己,她一定會活活被氣死!」我激動的說。

「別再在我面前提我姐。如果不是你的好兄弟,她今天就不會失去一切!」你憤怒地說。

「你都知道了?」我詫異的看者你,但是很快地就后悔了,我不該這樣問你,俊杰跟我的關系,你遲早都會知道。


「別再浪費時間了。今晚去哪里?你家還是我家?」你不耐煩的說。

「....」我無言以對,紅着眼,有種想大哭的沖動。

「那就去你那兒吧!」你幫我做了決定。

我帶你回飯店。當房門還沒關上,你就快速地脫了上衣。

「你要干嗎?」我驚訝地看者你。看來,喝酒後的你,就連“廉恥”這兩個字也忘了如何寫。

「干嗎?當然是跟你“做愛”做的事情啊!」你故意把“做愛”這兩個字眼的聲調提高。

「王皓信,請你別那么過份!鬧夠了!」我忍着淚,漲紅着臉,盡量壓低聲量地說。

「什么叫過份?你付錢給我,我提供服務給你,我們這叫公平交易,一點都不過份。哈哈!」你已經全裸地躺在床上。

「要是明朗知道了怎辦?你這樣做,難道就沒為她想想嗎?你對得起她嗎?」我依舊站在門口,手壓着門鎖,整個身體緊緊地靠在門上,深怕這時候外頭會有人撞門進來,看到我們這種難堪骯臟的一幕!

一聽到我提起明朗的名字,你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蒼白,只見你臉色一沉,從床上站了起來。

「先生,你今晚到底要不要做?請你別再浪費我的時間好不好?我分分秒秒都算錢的!當然,如果你真不想的話,我絕不勉強你,就請你放我走,我自己再去找別人,反正我今晚還嫌賺不夠本!」

「等下!」我好怕你走,此時此刻,我真怕你就此消失在我眼前,我怕一旦沒再見到你,你又要躲到這城市里的某個角落,繼續為了錢而被別的男人糟蹋着你的肉體。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么.........我好想哭,可是卻一點都哭不出來,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我----我----跟你----跟你做吧!」我低着頭,完全不敢再看你,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我想起那晚,在我就快和思恩踏進教堂的十個小時之前,我還沒經過你的同意,就進入你的身體........

「終于想通了哦!」

「但是,我還有一些問題想問你。」

「你今晚的問題還真多耶!」

「你到底跟多少個男人做過?」

「哈哈!連這個你也要管啊?我忘了!」

「那.....那你們.......有沒有....有沒有....」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我也有口吃的毛病。

「你是想問我們有沒有帶套?廢話!當然有啦!」

「皓信,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近乎哀求:「我們今晚好好的談談吧!我...我只想談天。」

「談天?你別再跟我開玩笑了好嗎?我最不喜歡欠人情債,你付了錢我就要給你happy,如果光聊天的話我寧把錢還你!」

「王皓信!」

「許先生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婆媽的?我記得以前的你很果斷的,說上就上,完全不需要考慮清楚!」果然,你依然記得我以前對你做過的事情,你還恨我!

「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我還有其他客人!」你冷冷地說。

「你今晚只屬于我,我已經全包了,還有.....你以后.....以后也不能找別的男人。」我無奈地說。

「你是想包我當你的情夫啊?我的身價可不便宜哦!」你格格的笑。

「我會付你的。放心。」

你看著我,然後,你竟然微笑了起來。當兩個酒窩出現在你臉上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撲到你身上去,拼了命似地舔舐你的乳頭。然后我們就開始激烈的接吻,帶著酒精的嗆鼻味,我在你的身上像一隻發狂的野獸般胡亂的搜索游移。 隨著體溫的上升,從你身上傳來的陣陣酒精也隨之揮發昇華至空氣中,並夾帶著濃濃的情慾,傳遍我身上。


我不能讓別的男人這樣對你!你只屬于我的! 看者全裸的你,均勻健碩的身體,我幾經瘋狂了。已經隔了多少個晚上,我對你身體的饑渴,壓抑在心頭陪我渡過好幾個深秋,如今一次過全宣泄出來了。

好!王皓信,你既然只愿意跟我談錢談性,我就成全你。我們就做愛吧!瘋狂地做愛,你永遠都屬于我的!永遠..........

此時此刻,我真的無法再分清,我是愛你還是恨你,因為我的愛與恨早已與急速上揚的情慾混為一體,在這一場屬于兩個男人性欲戰爭中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在彼此都亢奮的情況下,我們兩人的唇舌激烈的糾纏在一起,牽出了一條脆弱的銀絲,閃爍著稍縱即逝的光芒。 然後,我一如當晚的主動,狠狠的將你壓倒在床鋪上。你那光裸的背接觸到冰涼的絲質床單起了一陣小小的哆嗦,男性好勝的本性卻讓你任性地伸出雙手擁住壓在上方的我。 高的幾乎燙手的體溫,充滿彈性的光滑肌膚結實地不含一絲多餘的脂肪,我將冰涼的手頑皮的游移在你宛如兩座巨山般的胸膛,像著了魔似的緊緊的掐住那雙頂點,再將修長的十指陷進肉裡。
「啊!」你忍不住哼痛,我仿佛聽到你在我耳邊嘀咕:「許立揚,你到底知道我有多恨你嗎?已經好幾次了,每當我看着你就躺在我身邊,我真的好想好想一手就把你給活活地掐死。可是....可是我總是下不了手!為什麼?為什麼總是要撩亂我的生活?為什麼就不肯離我遠遠的?你是瘟疫,你是詛咒,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才肯善罷干休?」


我將唇瓣附在你的耳畔,一邊吻你一邊輕語細聲的說:「對!我這輩子都要纏着你不放……怎樣?我就是不想再看到你這樣糟蹋自己!怎樣?你要殺我了嗎?有本事就殺了我啊!我好想死,真的好想死!就死在你手里!」


《瘋子!》你發瘋似地推拒著我,欲抗還要,難以自拔。


對啊!我是瘋子。從愛上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瘋掉了。我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得不到你的愛後,我本來就是要來毀了你的!


我忘情地用右手撫慰着你勃發的下體,再把你引領入高潮中。我從新開始再注視着你那形狀非常優美的陰莖,在夜間,吐吶着十分男人的氣息,然后,我們的呼吸開始變得異常急促,我們的左手緊緊交握,那種力道掐着熊熊的恨意,似乎想要把對方的手都給捏裂了才肯善罷甘休!我無意間把視線再移到你的臉部,我看到你別過臉,只清楚地看到你通紅的耳朵,過去的點滴忽然湧上心頭。我想起了那個第一次見面就傳染我感冒病毒的你。想起了那個躺在我身邊為思恩哭泣的你。想起了那個呆在拉曼房間不肯離開執意要等朋友回來聊天的你。想起了那個在KFC獨自喝着咖啡用日本酒送藥的你……
  
我看到一顆眼淚從你的眼角滑出。你不是都一直在笑得很快樂的嗎?但是,你卻忽然掉下了一顆如珍珠般閃亮的眼淚。隔壁的房子恰好傳來一首動人的歌曲,我并不知道那首歌名叫什么,卻清晰地聽到他在唱什么。
  
  到底要走多長的路,我們才能看到幸福?
  到底要經過多少曲折,我們才能真正相愛?
  我親愛的你啊,請告訴我吧。
  在風還未把我帶到遠方之前,請你告訴我!
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

是啊!你是愛我的,對不對?皓信,告訴我,你是愛我的!我哭了,真的忍不住哭了,眼淚就這樣不爭氣地撲簌簌地掉下來。我埋首在你布滿精液的腹部,哭得死去活來,像個孩子般,不斷抽泣,你毫無反應,似乎也在哭了,就這樣任憑我在你身上哭泣,直到我累了,直到我沒知覺了,直到我昏昏睡去。

隔天,我終究還是比你早醒,還好,你沒趁我熟睡就溜走。我看着還在熟睡的你,已經有多長的時間了,我好久沒這樣仔細地近距離地端詳你了。我一直都沒忘記你曾經的溫柔、你輕輕的鼻息、你在西寧月光下,一如恩戴米恩般溫暖而鮮活的身體。

「你醒了嗎?」我看着你緩緩地掙開雙眼,幸好你還會醒過來,我其實真的不希望你變成恩戴米恩。許我一個昏睡的你,即使我能一輩子留住你,那又有什么意義呢!我只是囚禁你的身體,卻沒辦法得到你的靈魂。

「你為什么還在這里?」你問我。

「這是我房間啊!」我說。

「對哦!我幾乎忘了。因為以前的客人完事後總是先走,留下我來收拾殘局。」你幽幽的說。

「你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好嗎?」我哀求你:「你姐姐的病,我再幫你想辦法。」

「我為什么要你替我想辦法?」你跳下床說。

「我只想幫你。」

「謝了,不用。」

「我說過,我抱養你,這樣行了吧?」

「你有錢嗎?」

「有!我自會想辦法!」

「好!你今天就進三千令吉到我的戶口吧!」

「好!」三千令吉,對我來說,真的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要開口問惠蓮姐借,她肯定懷疑,再說她最近為了要供澤康到國外念書,和打算養孩子也都花費不少錢了,我實在不想再加重她的負擔。


但是,無論如何,用三千令吉留住你,是勢在必行的!也許,是老天憐憫,也許,是我的禱告靈驗了。我在那天,遇見了蘇菲,就是那個每晚都會很努力彈琴的女人,那個單戀着一個樣子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男人的女人!


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很驚訝。她說,那孩子是那個男人的,可是男人早在上個月飛機空難中去世了。他的妻子來找她,希望她能生下那個孩子,因為男人沒留下一兒半女,他妻子是一個無法生育的女人,她很希望亡夫的骨肉能順利地誕生在這世界上。所以,她愿意委屈求全,她愿意愛屋及烏,她愿意出錢照顧蘇菲的起居飲食,就希望她能生下孩子,然后她們一起撫養他成人。

本來,蘇菲這陣子的痛苦,總算守得云開見明月,我該恭喜她的,但是她看起來似乎還是很不高興。她說,她還是很想念那個男人,她似乎還是不肯接受他已經死去的事實!她來找我的原因,是因為我樣子長得像他,她希望我能多陪她!

「那好吧!我答應多陪你,但是,你要付我錢,一個小時一百塊,如何?」當我提出這樣的要求時,連我自己都要鄙視我自己了。

她震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笑了:「好!我答應你,反正她們已經把我當家人看待了,只要我愿意生下孩子,我下輩子都不愁沒錢花。」


于是,我們就開始了這種即荒唐又怪誕的交易。那個長得像我的男人的妻子付錢給蘇菲生孩子,蘇菲付錢給我陪她尋找回憶,我卻付錢給你跟我做愛。然而,當蘇菲的肚子一天一天的隆起來時,她的情緒波動也一天比一天厲害。夜深人靜時,在那個狹小的公寓里,她常常失眠偷偷躲在一旁哭泣,她不愿搬進男人的豪宅居住,她害怕自己會永無止境地思念那個男人,我每晚都得抽空去陪她,然后還要不斷打電話訊問你的去向。


只是,我當時并不知道,蘇菲肚子里的孩子其實是一場騙局,要不是她忽然任性地獨自跑去溫哥華,我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蘇菲告訴我,男人出事當天就是乘坐那班飛去溫哥華談生意的班機。她好想親自去坐坐那飛機,去感受一下男人死亡前的恐慌。她大概是患上產婦憂郁癥!

我和男人的妻子發現她不見了後都急瘋了,但是我不敢主動約見那個男人的妻子,我和男人的妻子發現她不見了後都急瘋了,但是我不敢主動約見那個男人的妻子,蘇菲已經多翻希望我承諾,我不會見那男人的妻子。我以為她大概是害怕男人的妻子若見到我後會像她那樣把我當成是她丈夫,開始又對我迷戀起來吧?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是蘇菲的心虛作祟。

當我在飛機場找到她時,她幾乎要臨盤了,她一個人背着一大袋產後用品來到機場,其實就只想在機場生小孩,她拼死拼活地抓着我的手不放,她告訴我,那是我的孩子,我當時以為她誤把我當成是那個死去的男人,結果當她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地告訴我說,那個孩子是我當晚跟她發生關系而懷孕的,她根本未曾跟男人有過任何婚外情,我不得不相信她說的話,一個在生死掙扎中還要拼命地告訴你真相的女人,也許她是擔心自己一旦被推進產房後就無法走出來了,她害怕自己會帶着這個秘密走入地獄,讓孩子一輩子都無法認清誰才是他真正的父親。


我是孩子的父親?我該怎辦?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我們正進行着一宗詐騙,我們在欺騙着他人的感情和金錢!那個死去的男人會不會連做鬼也不放過我們?是我們害他毀了一個當好丈夫的清譽!是我們在欺騙着他妻子的金錢!

同一天里,蘇菲為我生了一個兒子,而你的姐姐也在孩子剛出生的那一刻離開了人間。
一邊是誕生;一邊是死亡。兩種如此極端的景象,幾乎讓我難以招架!面對孩子的誕生,我沒有初為人父的喜悅;面對你姐姐的離世,我也沒了那種失去至親的哀慟。


對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我似乎已經麻木了!



立揚

台長: nicholes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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